寧低著頭,一臉愧疚,自責,委屈......各種很是複雜的表情交織在一起:“所以,所以當時我看到你們的這艘探測飛船,就覺得這是我最後的希望了。
我沒有其它,可以在被人逼著殺無辜的人,正式的成為星盜之前,脫離這裡的辦法。我不想成為惡名昭彰的星盜。我不能給我的父親、母親以及我的家族抹黑。”
寧痛苦的說道:“不然我還不如直接就死了。但是我又不甘心就那麽隨便放棄自己的生命。我的父親可以有很多個兒子,可是我的母親只有我。
我不能什麽辦法都不嘗試,就懦弱的放棄自己的生命。所以我想賭賭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會找來。”
他低著頭,非常乖巧的乖乖認錯:“對不起,因為我父親說過,我的這種直接切斷別的星際文明探索飛船的行為,同樣也會被視為挑釁。
他說,如果我們發現別的文明的探索飛船,不願意跟對方聯系的時候完全可以抹去它的某段飛行痕跡,讓它繞道。而不是切斷它跟它的文明之間的聯系,有爆發星際戰爭的可能。”
說著,寧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挑釁你們的,我只是想回家。做夢都想。
我也想過,哪怕我的有生之年等不來你們。但是如果能讓你們發現這個星球,毀了它,也總比讓它繼續的作惡下去來的好。”
“好吧……既然你都已經這麽坦白了。該發生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你又願意為此付出代價。
那你切斷我們的探測飛船,讓它跟我們之間聯系斷掉,引起一些不必要誤會的這筆帳,我們就等先替你解決了眼前的問題後再算。”
看出來這個寧挺機靈,雖然確實是有點小心機。估計還看出來自己兩人,尤其是季北北對他心軟了。所以才這樣對他們用上了哀兵政策。
但是牧謹行對他這樣並不反感。
有心機的聰明孩子,自己還是能夠接受的。只要人品還好就行。
牧謹行別有深意的看了一邊正哭的傷心,一邊還不忘記留意自己兩人反應的寧一眼:“既然你說了自己是來自八級的高等級文明。
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又是怎麽會,反而被這看起來頂了天的不過是三四級文明的星盜給打劫了?你該知道,這並不符合常理。”
“我不是被他們劫來的,真正想對我下手的另有其人。他們不過是誤打誤撞從真正對我下手的人手裡那我又給劫過來了。”
說起自己真正的仇人,寧的哭聲停住了,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恨聲道:“這些星盜無意中還算是救了我一命。可是他們一樣都不是好人,如果放過他們,他們以後只會害了更多的人。”
“看來這裡還有故事,說吧。仔細的說說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們只有在徹底的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才好決定能不能幫你,又該怎麽幫你。”
牧謹行說著從空間裡取了一套桌椅出來,拉著季北北坐下。他又讓寧也坐,然後取出一壺靈茶先給自己和季北北各倒了一杯後,才給了寧一杯靈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