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宴會同交流會一樣,只要是玄醫都可以參加,協會鼓勵非常任委員參加,也是一個吸收常任委員的好機會。
青羽流派這一次自然也是要參加的,四年時間的沉澱,青羽流派已經被很多人淡忘了,隻留下一個傳說,甚至一些年輕人或者新人都覺得這其中大含誇張成分。
這一次青羽流派的主角不再是貝思甜,她已經有了足夠的名氣,這一次的主角是薑鳴忠,由他代表青羽流派出席。
貝思甜已經完全不需要再自己出頭,現在她出頭所產生的效果也不會如同第一次那般讓人感到震撼,倒不如退居幕後。
四年前她給了青羽流派足夠的名氣,現在,青羽流派的名氣越大,她的名氣也就會越大。
沉寂了四年,重新讓青羽出現在世人眼前,不是貝思甜有了什麽雄心壯志,而是因為她需要有足夠的地位來和時家接觸。
盡管她本身有著足夠的資本,但是時家這樣有著深厚底蘊的大家族,對於青羽來說還是過於龐大了。
如果時家就是秦新宇口中的時家,那麽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絕對不止眼前的這些。
她必須要有足夠與其匹配的實力才能有底氣說話。
青羽流派想要在短時間內有更多的話語權,走尋常路可是不行的,貝思甜一開始只是打算能夠時刻知道協會內部發布的任務信息,現在她又有了其他的想法。
這個想法她就打算作用在這次宴會上,會讓青羽流派多出很多的話題,這些話題會將青羽流派推向又一個高點。
薑鳴忠已經是青羽流派的人,自然是要聽從大家長的,這次宴會也不例外。
“貝大夫,您看這次宴會我該如何做?”薑鳴忠問道。
他有原本的計劃,不過那時候還沒有進青羽流派,可以隨便來,現在看貝思甜的意思,她應該另有計劃。
結果沒想到……
“薑老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就行,在這次宴會上的比試上,盡可能將能力最大化。”貝思甜笑著說道。
薑老一怔,點點頭,“我明白。”
“薑老在玄符的種類上有什麽想法嗎?”貝思甜含笑問道。
“比試一共三道關卡,前邊兩道都是由協會命題,最後一道則是自由發揮,我製作元氣符是最為拿手的。”
所以他仍舊打算製作元氣符。
元氣符是玄醫們製作的最為頻繁的一種,可謂是大眾玄符,想要出彩很不容易,薑鳴忠是靠著融入了六七十種的中草藥而得名的。
但是自從四年前的交流會上湧現出了幾批黑馬之後,六七十種的中草藥已經不再那麽震撼人心,盡管能夠做到的人仍舊在少數。
“薑老考慮過做精氣符嗎?”貝思甜問道。
青羽流派就是靠著精氣符‘發家的’,至今為止也沒有誰能夠超過貝思甜那道第一玄符,自然而然的,說起青羽流派,就會想到精氣符。
所以薑鳴忠如果能夠製作精氣符是再好不過的。
薑鳴忠當然知道這一點,也知道青羽流派最為出名的就是精氣符,他也能夠製作精氣符,但是那種程度的精氣符根本不夠看啊!
不過薑鳴忠很快就反應過來,貝思甜這麽問肯定不是無的放矢!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製作!”薑鳴忠帶些急切地說道。
貝思甜見此便道:“薑老可否給我看看你的符媒?”
薑鳴忠忙將符媒拿出來,長期帶在身上的有三張,其中元氣符的就佔了兩張,另外一張則是製作外傷玄符的符媒。
這些都是玄醫最為基本的玄符,如果硬要分類的話,應該分為初級玄符,而精氣符算得上是高級玄符。
不過這也看人,如果是貝思甜製作,她也能把元氣符也製成高級玄符。
所以民間流傳的這種等級劃分並不準確,不過仍舊有很多人這樣分類。
關於符媒貝思甜研究過,這些符媒完全可以在市面上購買得到,所以符媒在誰手中,未必是誰畫的。
貝思甜想著,如果她能畫出一個精氣符的符媒,再將自己關於中草藥的配比同薑鳴忠交流一番,對他應該會有所幫助,對這次宴會也會有很大的作用。
貝思甜以前沒有過畫符媒的想法,因為她的眼光很高,所收之徒也都是有潛力能夠點靈成符的人才行,這也是為什麽至今為止青羽流派加上她才四個人。
不過這也讓貝思甜意識到,如今這個世界同她曾經所在的地方不同,精氣神的充盈度能夠達到點靈成符的人實在太少。
青羽流派一直這麽低調,除了貝思甜無心顧及之外,其余的人也都潛心學習磨練自己,每個人都爭分奪秒,哪裡有精力分出去管理流派?
所以貝思甜如今不但缺乏像是田智等人這樣的玄醫人才,同樣缺乏類似薑鳴忠這樣對外交際甚至是管理上的人才。
這樣的人做不到點靈成符,但是青羽的名聲同樣不能墜了,所以貝思甜打算親自製作符媒,青羽流派專有的符媒。
在符媒上面很有些成就的自然是魏仲源和魏仲熏兄弟,魏仲源早已點靈成符許久,習慣成自然,如今在符媒上面,或許也沒有那麽得心應手了。
所以貝思甜叫來魏仲熏詢問其中的訣竅。
魏仲熏一副懨懨的樣子,無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耷拉著眼皮說道:“師父,打嗝打的沒有力氣了。”
薑鳴忠:“……”
看來這半天就躲在屋子裡打嗝了!
貝思甜瞥了他一眼,直覺忽略了他的話,說道:“我打算製作青羽專屬的符媒,這就需要你了。”
聽到青羽專屬幾個字,魏仲熏頓時精氣起來,“師父,你做了一個英明偉大的決定!”
既然貝思甜決定製作青羽流派的專屬符媒了,那麽就是為了招進一些類似薑鳴忠等無法點靈成符的玄醫,青羽流派也終於要擺脫只有四個人的尷尬局面了。
這樣一來,也終於能夠展現他大師兄的威風了!
“師父,你說,要我怎麽做?”魏仲熏笑嘻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