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思甜打算尋個機會去一趟魏家,她現在對這個世界的玄醫了解的太少,這讓她非常被動,有些事情或許屬於奇聞異事的范疇,但是從玄醫的歷史當中會了解得到很多的信息。
以前是沒有機會,現在開始接觸玄醫了,本身他們是有自己的歷史的。
不過除了這些正規的玄醫歷史之外,貝思甜也打算從其他途徑了解這個世界的玄醫,比如馬三槍口中的戰友。
這天休息,貝思甜給貝德旺喝下符水,這是養神的符水,貝德旺似乎除了腦部受到重創,精神上還受了刺激,因為前天晚上的時候,他突然開始發癲,緊閉著雙眼渾身抽搐,嘴裡一直喃喃自語,說著他要報仇之類的話。
為誰報仇,向誰報仇,卻是隻字未提。
貝思甜知道很多秘密就在貝德旺的記憶當中,只要治好了貝德旺,很多事情都可以明白!
關鍵是,治療失憶和腦部重創這樣的問題,需要很多時間。
貝思甜讓范平和盧剛看著貝德旺,一個是別讓他自己跑出去,另外一個別讓人偷著進來傷害了他。
范平和盧剛是老爺子的人,正經的軍人,因為院裡平日裡只有貝思甜一個女人,老爺子不放心,便讓他們來院子裡看顧,羅旭東的人全部都在外邊守著。
對此羅旭東自然是沒有意義,都是為了貝思甜好。
范平和盧剛都是吳嶽凱警衛連的人,身高一米八左右,長相都是一般人,二十六七的年紀,能進入吳嶽凱的警衛連,身手自然是不用說的!
對於這兩個人,羅旭東也是親自驗過的,不是不信任吳嶽凱,只是保護對象變成貝思甜,他就想親自過眼。
貝思甜回到北屋準備收拾東西去一趟魏家,電話忽然響起,她接起電話,那邊傳來秦氏的聲音。
“小甜兒,是我。”秦氏說道。
“娘,東西都收拾好了嗎?”貝思甜問道。
之前給秦氏和羅安國打電話說明了情況,希望他們能夠來到北京和他們同住,兩口子一開始很猶豫,後來在貝思甜以羅旭平為借口,勸說了好幾次,才終於答應來北京一起住。
電話那邊的聲音很猶豫,“小甜兒,是這樣的,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我們還是不太想離開村裡。”
貝思甜一怔,不由問道:“是不是奶奶那邊不願意?”
那邊沉默了片刻,說道:“主要是我們也不太想走。”
看來還是羅老太太阻礙的,秦氏和羅安國要來北京,自然是常住,這個瞞不了村裡的人,羅老太太原本是城裡的,知道老二一家子能回城裡,她要是能不想辦法跟著才新鮮。
貝思甜知道秦氏是不願意帶著羅老太太來的,她要是來了,肯定攪得全家都不得安寧,貝思甜怕是也沒辦法將這裡當成一個安穩的窩了。
“娘,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你就踏踏實實地收拾東西,該賣的都賣了。”貝思甜說道。
秦氏歎了口氣,說道:“其實也不全是因為你奶,咱這房子剛蓋好了,我和你爸都舍不得走,而且你和旭東也老大不小了,咱們家這邊的習慣,孩子成家立業了是要出去單過的,我們過去了,還得跟你們住一塊,你們兩口子自己也不方便。”
貝思甜聞言笑道:“娘,這一點更不用擔心了,我和旭東已經商量著看看能不能把後邊的四合院買下來,然後將中間打通了,這樣我們既是獨門獨院,咱們互相也有照應。”
秦氏一聽又猶豫了,她舍不得走是一點,可她又想時常看到大兒子和貝思甜,又怕和他們一起住給他們添麻煩,人歲數大了就填毛病。
可另外一點,也是讓他們兩口子下定決心的一點,就是羅旭平的教育問題,北京的教育水平和村裡這邊的水平能一樣嗎!
秦氏歎了口氣,貝思甜的話對她影響很大,本來打電話之前已經決定了的事情,現在被她這麽一說,又動搖了。
“行,我聽你的。”秦氏說道。
回去再想想辦法吧。
放下電話,貝思甜就出去了,雖然部隊給羅旭東配了車,但是車一般都開到單位,她也用不了,好在這邊交通十分便利。
來到魏家,開門的人看到她立刻就放行了,連通報都不用,顯然魏元卿早就上下交代好了,讓所有人都認了貝思甜的面容,見到就放行。
進了門,便有人帶著貝思甜直接去了魏元卿的書房。
貝思甜還是第一次來魏家,魏家給她的感覺十分親切,因為這裡不同於一般的四合院,亭台樓閣,還有一小片自製的水系,是活水,聽說引自地下,圍繞著假山潺潺流淌,水中各種金魚遊弋著,十分自得,雖然規模很小,但是用於觀賞已經夠了。
這裡的感覺讓她有一種回到前世的感覺。
貝思甜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一路看著風景走了過去,其實魏家布置的雖然精巧,可是同前世的庭院樓閣相比差遠了,只是這種神似也讓她感到親切。
這裡的格局比田家還要複雜一些,也分前後院,只不過院中還有小院。
魏元卿住的地方在最幽靜的地方,他喜歡安靜。
貝思甜來到的時候,魏仲熏正看著魏元卿寫字,她沒有打擾,安靜地等在一旁,爺孫兩個一個寫的入神,一個看的入神,竟是誰也沒有發現貝思甜來了。
等到魏元卿寫完了,抬頭才看到貝思甜,忙放下筆,“貝大夫來了,下邊的人也不說一聲。”
“是我不讓他們說的。”貝思甜笑道。
寒暄了幾句,貝思甜道明來意,隨後便看到魏元卿面現古怪之色,和魏仲熏相視一眼。
“怎麽了?”貝思甜不由地問道。
魏元卿歎了口氣,說道:“玄醫的歷史有是有,但是殘缺不全,就是不少家族的歷史記載都是不全的,我們魏家也是其中一家,這其中缺失的部分,幾乎都在九十年前到三百年左右的范圍,差不多兩百年的歷史,全都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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