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江東的話無異於在警告陳家,不要招惹眼前這個年輕人,同時他的話語中也在透露著其他信息!
西南王家不如林遇!
“裴三爺到底什麽意思,難道他認為,西南王家的少門主還不如這個中海來的散修麽!”
“裴先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王純罡神色不悅的說道,居然說自己的兒子不如一個散修,而且還當著這麽多的人面,這不打王家人的臉麽!
裴江東的人脈關系強硬,但西南王家的勢力也同樣不能小視,兩者站在一起算是同級別的關系,所以王純罡並不懼怕裴江東!
因為事情關乎到了林遇,所以裴江東收起了往日圓滑的一面,態度強硬的說道:
“你們西南王家雖是名門望族,但在我這位小友面前依舊弱了半分,所以你們最好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則只會引火上身!”
在場的人都知道,裴江東是個很圓滑的人,平日裡從不乾得罪人的事,可是,他今天怎麽一反常態的如此強硬?
竟然願意站在一個散修面前和西南王家作對!
他到底是怎麽想的,難不成是老糊塗了?
王純罡的面色陰沉,聲音淒寒,“好你個裴江東,我王純罡給你三分面子,你居然大言不慚的在我面前擺起架子來了,我今天倒是想看看,我王純罡想要收拾的人到底何人敢攔!”
“呦,這事怎麽了,居然吵的這麽厲害。”
就在場面到了一發不可收拾之時,一道中氣十足的爽朗之聲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就在眾人狐疑的時候在,只聽陳家家仆在莊園外喊道:
“燕京軍區總司令,曹天元上將到!”
“臥槽,曹天元都來了!”
聽到曹天元的名字,很多人都在驚訝尖叫,尤其是喬振宇和羅寧,他們兩家在軍方可是有著極強的人脈關系,他們清楚都知道,眼前這個名叫曹天元的是個多麽恐怖的人物!
年近五十就當上了燕京軍區的司令!
要知道那可是燕京軍區啊!
從某種意義上講,燕京軍區比其他的幾大軍區的地位還要高,哪怕是林遇所在金陵軍區都無法比擬!
可想而知,曹天野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老喬,老羅,這個曹天元真的有你們說的這麽恐怖麽?”
焦陽的家裡是隱形富豪家族,所以他對軍區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但在他在問這話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錯!
“你們焦家雖是燕京的名門望族,但和曹天元比起來但還差了一點,他的兩個兒子和女兒都在華夏的支柱性行業中任要職,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不出五年的時間,他的兩個兒子和女兒都將成為彼此行業的掌門人,你說他們曹家的實力有多恐怖?”
羅寧的父親就是燕京軍區裡的高官,所以他對曹天元的事情一清二楚,而他現在所說的這些事情也僅僅是冰霜一角,如果全部說出來,恐怕說上一天一夜也說不完!
這時,喬振宇也開口道:“有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也是關於曹天元的!”
“到底什麽事,你就別賣關子了!”焦陽催促道。
“在一年前,咱們國家的航母在途徑土耳其海峽的時候,被攔截了,說咱們國家的航母尺寸超過土耳其海峽寬度,準備勒索咱們八億美元的過路費,你們知道這事是怎麽解決的麽。”
“難不成是曹天元出面解決的?”焦陽試探著問道。
“沒錯,就是他!”喬振宇無比肯的說道。
“你們也知道,我爸是華夏工程院的院士,他當時就是作為技術工程師和曹天元一起去的土耳其。”
“去了之後,曹天元就說了一句話,把那些狗娘養的都給鎮住了!”
“他說什麽了?”
聽到喬振宇的說辭,連宮羽璿都來了興致,忍不住問道。
“他說,錢一分沒有,如果今天十二點之前,你們還不準許我們的航母通行,第二天我就帶兵打過來!”
“這麽牛逼!”焦陽忍不住驚呼道。
“沒錯,就這麽牛B!”
此時此刻,四人把目光再次投向了曹天元,眼中的目光也跟著敬畏起來!
與此同時,他們看陳家的眼神也變了,一個壽宴就能把曹天元這樣的人物給請過來,陳泰山的面子也真是夠大的!
因為是參加私人宴請,所以曹天元便穿著一身變裝出席,他的個字不是很高,但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精明勁,而且還有一股強大的氣場從中散發出來,饒是站在他身旁的王純罡和王如龍都弱了半分!
“陳老,咱們可是半年多沒見了,您還是那麽老當益壯啊!”
“哪比的上曹老弟你,這麽多年可是沒少幫我們陳家的忙,這次你能來,真是讓我們陳家蓬蓽生輝啊!”
“陳老,太客氣了你。”
看到兩人親密無間的交談,一旁的王純罡臉色微變,心中的怒火也消去了大半。
在來之前,他沒想到,陳泰山和曹天元的關系竟然這麽好,雖然陳家的實力不如王家,但又這層關系在,陳家恐怕要和王家平起平坐了。
“這下那小子完了。”坐在裡側的喬振宇說道。
“沒錯!”
羅寧也在一旁附和道:“就算他有裴三爺在一旁護著,但也沒用了, 陳家和曹天元的關系這麽好,只要陳泰山開口說上一句,曹天元隨便一句話,就能把他抹殺掉!”
羅寧的話叫宮羽璿暗暗點頭,雖然那個叫林遇的人是個強大的修煉者,但曹天元手中所掌控的全力,足以叫那些四階修煉者心甘情願的為他賣命!
想要把他了解,也僅僅是一句話的事!
“呵呵,這下有意思了。”喬振宇笑著說道:
“陳婉果然是個不好泡的女人,鬧不好小命就沒了。”
“哈哈,說的也是。”羅寧笑道:“咱們就別操心那些沒用的了,還是在這看好戲吧。”
正如羅寧之前所料想的那樣,在見到曹天元之後,陳泰山開口了。
“曹老弟啊,雖然今天是我們陳家的壽宴,但可能要讓你看笑話了。”陳泰山故作可憐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