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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一雙溫潤如玉的手覆蓋到了林遇的手上,陳婉悄然道:
“那麽生氣幹什麽,這是大家族的規矩,沒辦法改變的,而且我還有一個叔叔,無論是我到中海任職,還是出了其他事情,他們都竭盡全力的幫我。”
“換個心情想想,其實我也算幸運,並沒有吃什麽苦,所以你也不用為我打抱不平。”
陳婉始終都是這樣,有什麽事都不說,什麽事都喜歡在心裡扛著,有的時候,他的堅韌與執著,叫人心疼。
“那你的父母呢,你來中海都快兩年了,他們好像一次都沒來見過你。”
習慣性的攏了下頭髮,陳婉笑道:“我父母一直都在燕京生活,因為是家族的旁支,而且經商的手段也有限,所以就自己出來自己做了點小生意,只是偶爾和陳家走動走動。”
林遇晃然大悟的點點頭,一直覺得陳婉的性格有些閑雲野鶴,不爭不搶,安然自若,原來這份灑脫的性格都是源自她的父母。
不知不覺間,和陳婉聊了許多,林遇忽然問道:
“既然你們家老太爺已經把你趕出陳家了,這次為什麽又死皮賴臉的要把你接回去。”
聽到林遇的問話,陳婉的臉色有些不自然,道: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怎麽回事,但我那個表弟偷偷跟我說過,老太爺好像給我安排了一樁婚事,叫我回去完婚。”
“完婚!”
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陳婉嬌嫩的臉色微微泛紅,雖然自己和林遇還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但在自己的潛意識裡,已經把他認定為自己的男人了,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而現在,竟然好好的叫自己回去完婚,怎麽都覺得是件尷尬的事情。
“呵呵,居然叫你回去完婚。”
林遇冷笑著說道:“那我到是想看看,究竟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碰我林遇的女人!”
“別瞎說,我現在可是無主的黃花大閨女,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也不是你的女人。”陳婉笑容滿面的說道。
“呦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都敢跟我這麽說話了。”
“怎麽,你還要打人呀,我告訴你,我可是中海市長,小心我叫人來收拾你!”
因為怕被林遇收拾,所以陳婉早就跑的遠遠的,掐著玲瓏的腰肢說道。
“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的一頓!”
盡管陳婉奮力抵抗,但依舊沒逃過林遇的魔爪,直到屁股被打紅了之後,才連連求饒。
溫存了一陣之後,陳婉本打算讓林遇今晚在這裡住下,但因為家裡的事情,林遇還要趕著回去,雖然吳媽沒有生命危險,自己還是要回去看看。
而今晚所發生的一切,林遇並都沒有和陳婉說。
好歹人家也是一市之長,而自己卻天天犯事,確實有點不地道了。
雖然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但蕭羽詩還在醫院裡陪著吳媽,沒有合過眼。
“吳媽怎麽樣了。”
當林遇進來的時候,蕭羽詩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小聲說道:
“傷口已經縫合了,一共三針,大夫說沒什麽大礙,只要休息幾天就好了。”
吳媽的情況林遇早就猜到了,要是縫合個口子都能整出事了,非得把這北山醫院拆了不可。
“你去睡會,這裡有我。”
林遇是何等人物,只要他來了,哪怕院長丁學武都要老老實實的,而眼下這些大夫自然不敢怠慢。
雖然吳媽的情況不嚴重,卻被他們安排到了高護病房,而且連晚上睡覺的被都準備好了。
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又因為擔心,所以蕭羽詩的神經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態,現在林遇來,她的精神一下放松了,一瞬間睡意連連,要不是為了保持自己優雅的形象,早就哈欠連天了。
當蕭羽詩睡著,給她蓋好被子之後,林遇一個人坐在安靜的高護病房中,就像一座靜默的雕塑,呻吟不語。
今晚的事情給林遇敲了一個警鍾,因為洗髓液的緣故,自己已經被無數的敵人包圍了,盡管自己在寒國的所作所為震懾了絕大多數有壞心思的人,但不能排除,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願意鋌而走險的人,哪怕有一絲機會他們都不會放棄!
就像今晚這些來自東南亞的異能者就是個很好的例子,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蕭羽詩和幕雲雪恐怕就要出事了!
而自己在嶺南買回來的那些防身用的法器,在面對高手的時候完全派不上用場,必須要想個辦法,保證她們的安全才行!
可是,思來想去,林遇都想不出個辦法。
龍息的兄弟姐妹身上都有案底,短時間入境還可以,若時間長了定會發生紕漏,所以還要想想其他辦法才行。
難道真的要像枚琳說的那樣,組建一個屬於自己勢力以保證家人的安全?
想了許久,林遇都沒想出個答案,在他看來,有那功夫還不如親自教蕭羽詩修煉來的實在。
只不過以她那愛臭美的性格,估計是不會跟自己學修煉的,理由也很簡單。
姿勢太醜了,不學。
甩了甩腦袋,林遇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部甩開,無論日後組不組建自己的勢力,就眼下這個情況而言,都要保護好家人及朋友的安全!
……
燕京郊外,天機處。
“先生,這是軍部剛剛傳來的消息。”
馮凌霄的打扮依舊清爽利落,黑色的牛仔長褲,黑色皮夾克和白色女士襯衫,什麽時候看起來都是英姿颯爽,英氣勃勃。
而他口中的“先生”,自然就是天機處的掌權者,段鴻儒了。
因為他從年輕的時候就一直是一副老紳士的打扮,所以天機處的這些核心成員都喜歡叫他段先生。
作為天機處的掌握者,實際上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他親自處理,但自從林遇從寒國回來之後,段鴻儒就親自交代下來,有關於林遇的事情全部上報給自己,不需要經手其他人。
見馮凌霄進來,段鴻儒舒服的靠左在椅子上,笑著說道:
“其他的不用說了,就說是不是那小子的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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