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你們下次玩製服誘惑能不能不那麽逼真,嚇死老子了。”
狗子罵了一句之後,便帶著十幾個小弟走了。
見外面沒了動靜,莫雨晴立刻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別動!”
林遇又立刻把莫雨晴拉到了被窩裡,捂住嘴,並將其壓在身下,“他們還沒走呢,在外面偷聽呢!”
一聽這話,莫雨晴立刻反應過來,一些狡猾的犯人確實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一時間,被窩裡的氣氛變的曖昧無比,只剩下濃濃的喘息聲。
製服本來就不合身,一般都會小一號,不過以莫雨晴的身材,穿起來倒也不費事,但壞就壞在,她身前的大白兔太大了,穿在小一號的製服上,簡直就像要跳出來一樣。
“嘖嘖嘖,大白兔,還真別說,真夠軟的,就跟水球一樣。”
“混蛋,你胡說什麽!”莫雨晴又羞又惱,自己就這麽被他壓著,身前傳來酥麻感覺更是叫她受不了。
“啊……”
莫雨晴不受控制的叫了一聲,林遇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大白兔,好好你叫什麽啊,我可什麽都沒乾。”
“你,你壓到我那個的了……”
“那不對勁啊。”
林遇在被窩裡狐疑的說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也壓到我的胸了,為什麽我沒有發出聲音呢。”
莫雨晴咬牙切齒,心裡已經把林遇罵了個狗血淋頭,“男人能跟女人一樣麽!”
不一會,竊聽器裡傳來了狗子的說話聲,這下莫雨晴才算放心,立刻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嬌嫩的臉蛋紅的像水蜜桃似,看的林遇賞心悅目,壞笑不止。
出了被窩,莫雨晴才反應過來,自己穿的衣服是那種製服,有很多不該露的地方都露了出來,真是要多丟人就有多丟人。
越想莫雨晴的臉蛋就越紅,現在都被他看見了,自己以後還怎麽做人。
“你轉過去!”莫雨晴急的跳腳,“我要換衣服!”
當莫雨晴換好衣服後,又重新回到了工作崗位,繼續監聽著隔壁的毒販。
('gad2;} h(ex){} 大約五分鍾之後,莫雨晴的神色凝重起來,朝著對講機說道:
“各部門注意,立刻實施抓捕!”
莫雨晴說完,只聽外面傳來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警察的喊叫聲:
“把手舉起來!”
屋內的十幾個毒販,看著莫名其妙竄出來的警察,一下就傻了眼,甚至都沒有反抗,自己這邊就十幾個人,而對面有五十幾個警察,反抗沒有半點意義。
看著桌子上的贓物和毒品,莫雨晴神色冷然,“都給我帶走!”
當狗子看見林遇和莫雨晴的時候,立刻暴怒起來,“你們他嗎敢騙我,老子弄死你們!”
“就憑你!”
莫雨晴眉毛一凝,一腳踢在狗子的小腹之後,直接將其踹到吐血,昏厥過去!
成功的完成抓捕,莫雨晴的心情大好,但林遇卻表情嚴肅的上了車,甚至都沒和莫雨晴打招呼。
“林遇,你幹什麽去!”
莫雨晴立刻迎了上來,“你配合警局抓了毒販,又是大功一件。”
“快讓開!”林遇急聲道:“在晚一點就來不及了!”
莫雨晴敏銳的直覺告訴她,林遇不對勁,肯定有事瞞著她!
“倒底怎麽了!”
“你先上車,我慢慢跟你說。”
莫雨晴上車之後,林遇開口說道:“你們抓的那夥毒販是假的。”
“什麽!居然是假的!”
林遇點點頭,說道:
“走私過來的毒品哪有在洗浴中心交易的,而且數量也不對,那麽點毒品還不夠判死刑的,根本算不得大案。”
還有一點林遇沒說,就是,如果真的是為了抓這麽幾個毒販,老首長根本就沒必要派自己來配合莫雨晴,以她的能力,想要搞定那幾個人,簡直是亦如翻掌!
就在這時,林遇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條短信:“中海9號碼頭!”
“這是真正的毒販!”
“很有可能。”林遇點點頭。
很快,兩人就趕到了九號碼頭,林遇拉著莫雨晴直接潛入了一條幽深的巷子裡,高速的奔跑起來。
('gad2;} h(ex){} “他們躲在這裡交易?”莫雨晴緊張的問道。
林遇從容不迫的點了點頭,“我剛才跟你去洗浴中心,只不過是確實一下,現在知道那夥人是誘餌了,那麽真的就應該在這裡了。”
“你的線人可靠麽?”
“沒問題。”
林遇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了蘇嵐的身影,她要是不可靠的話,那這世道上就沒有可靠的人了。
這時,在一處破舊的民房裡,兩個穿著牛仔褲和皮夾克的男人正在交換著手裡的大皮箱,不用想都知道裡面是什麽。
而在他們身後還分別站著十幾個小弟,論威嚴和氣勢,遠不是狗子那種貨色能比。
“那群白癡警察肯定以為他們已經得手了, 殊不知我們已經在這裡數錢了,哈哈……”
說話的男人留著一臉的絡腮胡子,得意洋洋的說道:
“老白,你的貨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有了這批貨,我們就可以在中海站住腳跟了。”
人如其名,名叫老白的男人面色慘白,像個病入膏肓的病人,淡淡的說道:
“老宋啊,我聽說,中海有兩個地頭蛇,一個叫魏崇德,一個曹天生,據說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人物。你們明目張膽的把手伸過來,就不怕他們兩個對付你們?”
名叫老宋的男人不屑一笑,玩味的說道:
“老白啊,你這些年太少來中海了,消息已經不靈通了,那倆個家夥早已經是過去式了。”
“過去式?”聽到這個詞,就算是在江湖上混跡多年的老白都感到了驚訝。
“魏崇德在兩個多月前死在了自家的別墅裡,而曹天生也隱退了,現在中海的地下世界由一個叫做蘇嵐的女人把持著。”
“女人?蘇嵐?”
一直面無表情的老白笑了起來,“想必也只是個趁亂扛旗的山大王,囂張不了多久的。”
“那是當然,要不然我們也不可這麽明目張膽的到中海來!”
“被北邊的納蘭皇爺壓了那麽年,你們西邊這一派要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