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桃樂絲則趁著機會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公主你也看到了,你的弟弟很喜歡我。”
感覺這麽說有點太假,她又補充了一句讓少年更加無地自容的話。
“起碼對我的胸部,他很有興趣。既然是這樣,我覺得以後可以由我來訓練他會更容易調起他的積極性。
剛才他自己也說要賠償我了,這就當是我的賠償了吧,反正我也缺少一個合適的訓練對象。”
由桃樂絲來負責他的訓練,哪怕這個女人不穿衣服和他對練,羅傑也情願去和維克多他們廝混。畢竟再對荊棘龍騎士的胸部有興趣,這也不值得他用命去拚。
似乎是看出了羅傑的擔心,沒有等他嚴詞拒絕,桃樂絲又承諾道:“我知道他對公主的重要性,所以我不會要了他的小命。當然,我也不否認我的訓練會非常嚴格。
但西格莉雅,你應該知道嚴格訓練的好處。如果可以在我手底下保住性命,那整個王國估計也找不出幾個能殺他的人了!”
這並不是桃樂絲在自吹自擂,作為王國有數的飛龍騎士,荊棘龍騎士有這個實力。而且知道羅傑的真實力量,由桃樂絲來訓練羅傑也非常的合適。
畢竟西格莉雅自己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要不是因為桃樂絲和羅傑的關系實在太差,一開始西格莉雅就會把羅傑交給荊棘龍騎士調教。
現在聽桃樂絲主動提起還張口承諾,西格莉雅有些心動了。但考慮到羅傑的感情,她並沒有完全把羅傑交給對方。
“白天由維克多和蘭登負責羅傑的訓練,回來後,你可以對他的成果檢查一遍。”
西格莉雅的話算是敲定了羅傑未來的訓練行程,甚至沒有經過少年的點頭,桃樂絲已經哈哈笑了起來。
“行,我們說定了。我會好好的檢查他的訓練成果,如果偷懶,我會代替你好好的教訓他!”
果然,教訓才是桃樂絲真正的目的。有了西格莉雅的認可,每天痛毆羅傑一頓相信會使荊棘龍騎士的氣色更加靚麗。
給了羅傑一個充滿殺意的眼神,滿足自己需要的荊棘龍騎士終於知道要找一件遮體的衣服了。而在她剛離開,羅傑就提出了自己的反對意見。
“姐姐,由維克多和蘭登幫我訓練就足夠了,那個女人,她會殺了我的!”
還沒有以為憑借一條幼龍就可以拉平和桃樂絲之間的差距,但羅傑的擔心被西格莉雅一句話就沒有了聲音。
“知道害怕還偷看不該看的東西,活該讓桃樂絲好好的教訓你!”
偷窺,哪怕桃樂絲並不介意,可這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知道是自己的問題,理虧的羅傑不由再次語塞。
而西格莉雅也不是故意要教訓羅傑,一個少年對這方面的東西感興趣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這方面毫不避諱的桃樂絲也有一些責任。
“好了,剛才桃樂絲也說了,她不會要你命的。既然她那麽說了,你就放心。如果不想被她打,那你就得多努力了。
比如先熟悉一下自己的力量,不要等著真的和桃樂絲交手,連怎麽反抗都不知道。就用剛才的火球,使出你最大的力量來攻擊我,讓我看看你的力量有多少。”
原本西格莉雅讓桃樂絲留下,是為了讓荊棘龍騎士來實驗羅傑的新能力。但現在看來,這個任務只有她自己親自來做了。
免疫大部分的魔法,羅傑的火球能對她有多少作用,西格莉雅也有一些期待。但事實證明才初步掌握火焰力量的羅傑確實需要大量的時間來鍛煉自己,
少年發出的火球毫無準頭不說,其威力大小也都參差不齊。 不過好歹是施法者的力量,普通人肯定無法抵擋羅傑的攻擊。而且羅傑一口氣使用了十幾次的火球才出現頭暈的跡象,這表明少年確實擁有一定的魔法天賦。
不受龍騎士血脈上的影響,也許羅傑可以試試掌握一些魔法。將基礎的魔法知識也加入到了羅傑的學習課程中,少年不知道自己的行程已經被西格莉雅給堆滿了。
幸好今天,羅傑是沒有機會體驗什麽是填鴨式的教育了。因為在西格莉雅離開後沒多久,老國王就氣勢洶洶的殺來了。
很顯然,他已經從西格莉雅那裡知道自己被羅傑給耍了。不過有西格莉雅在邊上,老國王雖然對羅傑的那條混血火龍很是渴望, 可他還算是沒有撕破臉皮強行從羅傑這裡搶過去。
當然了,看到火龍已經被羅傑馴服也是其中一個原因。而且足足用了好幾個小時,想盡辦法也沒能搏小火龍多看他一眼的老國王很清楚自己已經失去了和火龍建立聯系的最佳時間。
只是就這樣被羅傑給陰了一把,老家夥對羅傑的態度可謂是降到了冰點。像我的兒子之類的話語,他就沒有再對羅傑說過。
羅傑對此到不是很介意,反正在他看來老國王遲早會歸西,他不喜歡自己,對生活在月龍殿沒有在王國任職的羅傑來講根本沒有一點影響。
到是西格莉雅,為了安撫自己的父親,她把小火龍的命名權交給了老國王。一個名字,羅傑肯定更不在乎。
不過老家夥到很有興致,看著小火龍那與眾不同的腦袋,老家夥給羅傑留下了這麽一個名字:艾德·黑王冠。
在名字後面加後綴,那都是傳奇生物的特權。老家夥顯然是對小火龍寄予了厚望,至於艾德那個名字,則直接取自老國王自己的諧音。
一點都不像是一條巨龍的名號,但肯定要比羅傑自己取合適許多,起碼不用叫紅皮絕對是小火龍的僥幸。算是認可了老國王的取名,但這個老家夥可沒有就這樣放過羅傑。
幾乎是手把手的用暴力的方式將喂養的幼龍的方式教給了羅傑,其緊張認真的樣子,要不是羅傑知道艾德的父親是一條黑龍,他都快懷疑小火龍是禁忌的產物了。
不過拜老國王所賜,羅傑逃過了一整天的課程,只是到了第二天少年就沒這麽輕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