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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夥計》第62章 和稀泥
  如此暴走的除了程咬金還能有誰!他年紀雖大了,畢竟是血海裡來回無數次的狠角色,氣力依舊大得驚人!而來人正是大理寺少卿孫伏伽,可憐一個文弱讀書人,哪有什麽氣力抵擋得了程咬金的拳頭,只顧抱著頭哀號求饒:“誤會啊!下官只是奉命行事罷了,盧國公饒命啊!……”

  孫伏伽吃痛,三五拳之後已是被砸倒在地,臉上鼓起個青色大包,血腥隨著嘴角流了下來,卻是被砸掉了一顆門牙,連官帽也被砸飛了去!

  所謂打人不打臉,程咬金偏偏專挑孫伏伽的臉下手,只怕打下去會出人命的!方武見狀哭笑不得,隻好上前拉住程咬金,低聲勸道:“盧國公老當益壯,筋骨活動開就行啦,這廝太過弱雞,抵不住您幾拳!”

  程咬金收拳,腳下卻狠狠地踢了一腳,罵道:“不用拳老子用腳行不!老子為了保護皇上,連命都可以不要,身上傷痕算都算不過來!這廝卻說俺對皇上不軌,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方武將孫伏伽扶了起來,撿起官帽幫他戴好,嘴裡埋怨道:“讀書人最講的是節氣,盧國公豈能太過汙辱人的!”

  孫伏伽努力站直身子,感激地看了方武一眼,連忙向程咬金解釋道:“盧國公恕罪!下官不知您也在場,有人密告的是這方姓夥計,並不是指盧國公您,請見諒!”

  程咬金被方武埋怨,一肚子火變成一肚子氣,老子幫你出頭,你卻埋怨起老子來啦?

  他氣乎乎地對孫伏伽說道:“你小子說藏什麽汙納什麽垢的,就是把老子當汙垢!老子打了你,不服盡管向皇上告俺去!”他轉而向方武說道:“這事俺不管啦,你小子愛怎辦就怎辦!”

  方武聽了,聳聳肩對孫伏伽說道:“孫大人,您是讀聖人書的,講的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對不。小子怎麽就惹上您了,害得您對我如此苦苦相逼、不死不休?”

  孫伏伽余光瞄了一下程咬金,見對方愛理不理的,便壯著膽子說道:“不是本官逼你、害你!而是有人密告你私下藏毒,意欲對皇上不軌,本官不得不追查!”

  方武笑笑說道:“孫大人害不害我,您自己心裡門兒清!意欲對皇上不軌會有何罪?”

  “輕者問斬、重者誅其全家!”

  方武驚訝地叫道:“這可是了不得的重罪啊!敢問若是有人惡意誣告,又當何處罰?”

  “誣告者同罪!”

  方武轉向程咬金,程咬金點頭示意孫伏伽所說屬實。

  方武歎了口氣,對孫伏伽說道:“既然如此,那麻煩孫大人請將密告之人帶過來一同對質吧。”

  孫伏伽為難地說道:“這……本官必須將你收押回去,到了堂上再進行對質去吧!”門外的幾個官差聞言擠了過來就想拿人。

  見鬼了才會讓你收押,方武極端鄙視這種不講證據隻講特權的家夥!無緣無故就要拉人,要是先打上幾十大板,沒罪也要屈打成招啊!

  “小子進過一次就夠了,孫大人且回去罷,待您有了足夠證據再來拿小子也不遲!當個官不容易,我勸您且行且珍惜!”方武不冷不熱地說道。

  孫伏伽陰著臉說道:“別以為盧國公在,本官就不敢拿你!本官行得正,現在就拿你下獄,見了皇上也敢理直氣壯的!來人,拿下!”

  正在斯文以對的方武突然飛身而起,一腳暴踹將孫伏伽踢出門外,隨之朝他身子猛踢幾腳,輕拍鞋子緩緩說道:“好端端地還是要弄髒了我的新鞋!”

  孫伏伽吃痛,

乾嚎道:“謀殺命官啦!要選擇啊!快救我!”  一旁官差見上官被毆,就想衝過來拿人,方武大喝一聲:“李瀟何在,還不快快拿下!”

  一陣砰砰嘭嘭的聲音,幾個官差全部被撩倒地上動彈不得!

  李瀟洪亮地稟報道:“一官六差,已全部拿下!”

  方武點頭道:“好!全部押到大理寺,高陽公主告他們惡意破壞皇上籌款大計,證人盧國公。”

  李瀟領命將人押了下去,方武這才回頭對八大東家說道:“抱歉,吃個飯也不能讓你們安生,希望不會影響到咱們合作。”

  錦華綢緞行的東家羅旭搶著呵呵笑道:“方小哥說話好生有趣!這肯定有影響啊,俺決定與你合作了,明日就來交銀子!”

  方武以為他們擔心自己被大理寺盯上,有動搖合作的態度。羅旭想的是這小子連大理寺二把手也敢揍,後台肯定不止是出面站台的盧國公,某殿下、皇上……都有可能!不和這種人合作和誰合作去?

  大家同是馳騁商海的精英,其他七人當即醒悟過來,紛紛表示要合作!一場小小的意外卻成了最好的助力,這是方武始料不及的!

  大夥興趣正濃,於是方武針對演出會拍賣會的情節進行了闡述和布置,直至戌時大家才醉熏熏地盡興而歸。

  次日,高陽在府中聽取李瀟稟報昨日事情,卻是聽得有滋有味。心道想不到這討厭的家夥行事如此乖張,對極了本宮的胃口!

  此時宮裡來人,宣她立即進宮,說是皇上要見她。

  高陽匆匆趕到太極宮,李二並不是禦花園見她,而是選擇在公主院的千秋殿,小晉陽也陪在他身邊。

  高陽見李二臉色不是很好,小晉陽也頻頻地打眼色,她知趣地行了禮,乖乖地站到了一旁。

  李二冷眼瞧了她一眼,說道:“說吧,你是怎地和一小夥計扯上關系的?”

  高陽連忙跪了下去,低聲說道:“女兒哪與他有關系,女兒只是揪心父皇,這才逼著那夥計給父皇籌銀子罷了!”

  李二不置可否地喝斥:“還不快將昨日之事稟來,先不說藏毒意圖對朕不軌,光是毆打朝廷命官就不是小事!吏部扯著不放,老刺頭魏征也逼著朕處置此人。試想若是百姓人人都敢毆打官員,這天下還如何治理!”

  高陽連忙添油加醋地將昨日新德勝樓之事說了個大概,李二這才明白事由,臉色相對緩和了一絲,卻又若有所思地問道:“那新德勝樓不是說無法承辦千叟宴嗎,又何來對朕不軌之說?”

  高陽拚命點頭:“父皇果然聖明!女兒也是這麽認為的。那小夥計意欲招募女子端菜,此舉雖太過大膽開了大唐之先河,但並非逼良為……啥。他還煩著給父皇掙十萬兩忙得不可開交,連教小兕子都沒空,又哪能有心思去對父皇起歹心?”

  李二虎眼一瞪,此人怎麽又和小兕子扯上關系了?

  高陽得意地笑道:“父皇,您看您都煩得沒空理小兕子了,您沒發現她最近有何變化嗎?”

  李二聞言仔細看了小晉陽幾眼,若有所思地說道:“似乎長高了一些,氣色似乎也比以往多了些紅潤。晉陽,給朕說說怎麽回事啊?”

  小晉陽走了過去,依偎在李二懷裡,欣喜地說道:“父皇,女兒身子真的比以往好多了,感覺身子渾身都是勁,一日走幾裡路都不曾心悸呢。”

  李二唔了聲,說道:“好是好,父皇想知道到底是怎回事!”

  小晉陽吐了下小舌頭,吱吱唔唔地將情況說了,嬌嗔道:“父皇您別怪十七姐,是小兕子想聽那孫猴子故事。且小兕子還學了能治身子的功夫,女兒這就耍給您看好不?”

  說罷不管李二意見,立馬站穩,開始打了起來。

  李二都是大開大闔的馬上廝殺,哪曾見過這象極舞蹈的武術?

  驚訝之余他也不叫停,只是詫異地問:“就這種功夫也能治好小兕子的身子?”

  高陽連忙應道:“那夥計說這功夫不光可以打人,還可以養氣。女兒親眼見他用此功夫和程三對打不落下風!小兕子自打練了這功夫,從不見她喊累,精神特好。”

  李二撫須點頭,若有所思地喃喃說道:“能養氣的算是道家功夫吧,雖是好生奇怪,但只要晉陽受用則可。如此一來,及笄之坎能闖過也未必不可……”

  李二憐愛地看著正在繼續打拳的小晉陽,小小身影高低起伏、似是翩翩起舞,腦海裡不由得浮現了另一個年輕的身影,卻是離世兩年多的觀音婢,良久都沒有說話。

  往裡的小兕子多行走幾步都氣喘籲籲,今日打完拳,也不見她氣喘不上來的跡向,李二頓時神情大喜,也顧不上教訓高陽直接吩咐道:“你派人去告訴那小子,十萬兩缺一兩也不行,否則朕要治他毆打你四皇兄、及朝廷命官等大不敬之罪!”

  高陽喜出望外正想離去,李二卻叫住她說道:“房玄齡說許久不見遺愛過你公主府,你已成親將近兩年,也不見有何動靜,可有何難言之隱?”

  高陽臉上羞紅,嗔道:“父皇,天底下哪有父親如此問女兒的?駙馬尚且年輕,貪玩乃是天性,此事急不來的。”

  李二被高陽回嗆,一時氣結,也不好繼續說教下去了,只是悻悻說道:“朕只是擔心你受委屈,想要替你作主。你既然如此說,便沒事了。”

  第二日早朝,李二將鼻青眼腫的孫伏伽和程咬金同時傳喚出列。李二先問程咬金:“昨日孫卿參你與酒樓夥計合毆他之事,是否屬實?”

  程咬金嗡聲應道:“是他先冤枉老臣,老臣惱起來一時忍不住推了這貨幾把,若是俺真打,只怕他連俺一拳也熬不住!陛下您想罰就罰,俺老程認了就是!”

  李二氣極而笑道:“你這憨貨簡直不可理宜,與那市井無賴有何分別!孫卿,你對盧國公所解釋有何看法?”

  寧惹陛下不惹程毛驢!孫伏伽黯然說道:“臣只是急於陛下安危,倉促之間得罪了盧國公,臣有錯在先,不敢怪罪於盧國公。只是那小夥計卻膽大妄為私自藏毒並痛毆小臣,懇請陛下明鑒。”

  程咬金哼了聲, 低聲喃道:“你若早就這般識趣,便不會挨打啦!”

  李二輕咳一聲,說道:“此夥計得朕之口諭,情急之下可能衝動了些,朕回頭訓斥他便是!”

  孫伏伽大驚失色,臉上難以置信的表情一覽無余。那小夥計何時得了皇上口諭,若是如此,他為何遲遲不向自己辯解?難道密告之人故意挖坑給自己跳?

  李二見眾多大臣也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他喝道:“鄧先何在?將朕給新德勝樓夥計方武的口諭告知眾臣!!”

  作為禦前太監的鄧先,此時也在殿中當值,立即出來跪下,大聲說道:“陛下令奴婢給方武傳口諭,務必於本月底籌措銀兩十萬!若有短缺,必當嚴懲不貸!”

  一個月時間籌措十萬兩,這怎麽可能!戶部尚書楊纂所受衝擊最大,自貞觀元年開始,全國每年稅賦只是區區一百多萬兩。就算某些擁有幾十萬兩的大家門閥,無一不是經過算十數甚至上百年的沉積而來。一個弱冠少年有何天通天本事,能於一月之內籌措得十萬兩?

  其他大臣心態其實與楊纂的基本相同,更多人在內心認為這是李二故意淡化此事的籍口罷了,畢竟此事牽扯到盧國公。

  李二鷹眼掃過眾臣,說道:“盧國公毆打同僚罪不可恕,但念在事出有因,朕就罰你俸祿半年,並督辦新德勝樓夥計籌款一事,若有差池,另當重罰!大理寺少卿孫伏伽,辦案不分青紅皂白誣蔑盧國公在前,按理當罰,念汝顧及於朕的安危才一時情急,罰俸三月,以儆效尤。”

  李二這是典型的和稀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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