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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夥計》第30章 問 計
  解決了帥氣門神的事情後,方武終於有了空閑來處理自己的事情。

  首先是落實城西莊子,最終以三千兩成交。並非方武才大氣粗,而是無法再往下壓了,原主人連地帶房一並家私等,都打包留給了他。莊子坡地近三千畝,還帶近五百畝良田,純屬良心價。

  其實原主人也是被流民鬧的,三天兩頭有偷雞摸狗事情不說,甚至有打架傷人事件發生。加上近兩年失收,莊主見無利可圖,便處理了去。

  交易結束之後,方武便安排康小勇著手莊子的布局與建設。

  莊子有佃戶一百二十戶四百多人,住得雜亂無章不說,處處髒亂差。方武本想對佃戶的居住條件進行整改,但考慮到已是深秋,必須先搶建發展需要的基礎設施。他首先令人在莊子東面建三十排比人稍高的矮舍,每排十間,每間約五丈見方。矮舍旁邊要留排水渠,然後順著水渠於百步開外低矮處挖個池塘。

  同時要在開闊平坦的西邊建起了三列整齊的房舍,那房舍要求有些奇特,寬約四丈、長要二十丈,四周要磚牆,地面要鋪上木板。屋後盡量多挖些水井,同樣必須留有排水渠。

  最後要是能趕得急,就在莊子中央起幾十棟尋常磚瓦房,這是給佃戶居住的,配製尋常的生活設施,重中之重是要注意排水工程的完善。

  康小通基本不識字,又不懂得方武搞這些古怪建築的用途,所以記起來特別廢勁,頓時感覺腦子不大夠用。方武隻得多講幾次,讓他不清楚再來問。康小勇離開的時候,方武心裡暗想得找個識字的人來幫他的忙才行。

  交待完莊子的事情,方武去了趟德勝樓。

  在會客室,方武除了見到侯大娘子,還有個意想不到人,那便是未來嫂嫂胡三娘子。

  胡三娘子是來提交樣品的,上次方武交待要置的貨,基本上都落實了,因此就拿樣品來給侯大娘子過目。

  大唐女性雖然不是圈養式的,出來做事的不少見,但更多的是給人幫忙做些簡易的活。象侯大娘子這樣出來從商的不多,因此見了胡三娘子,卻是喜歡的緊。

  可是當胡三娘子問起這物品款式是否合適之時,侯大娘子卻說拿不定主意,非得等方武來決定。

  方武一頭黑,笑罵道:“蠢大哥,也不知差人說一聲,害得嫂嫂足足等了大半天!”

  胡三娘子對“嫂嫂”這個稱呼既靦腆又喜歡,隻得臉帶羞意地說道:“沒事,正好可以陪姐姐說說話,收益非淺。”

  侯大娘子笑道:“三娘子聰慧得緊,姐姐我可不會打理生意,幸好請得個好夥計!小武你啊,都不把酒樓的事情放在心裡了,你好幾日不露面,生意差了許多,只怕我將酒樓賣了你都不曉得!”

  言語之間,有些埋怨又有些打趣。生意差是差了些,之前分得的銀子她手裡還有過萬兩,倒是不慌。

  方武事先聽大哥說過,酒樓的生意又開始回落了,剛剛上樓前又聽李陵說起,當然清楚情況。方武笑道:“我這不是來了嘛。這次辛苦我未來嫂嫂,為的是要一次就將德勝樓變成長安城家喻戶曉的酒樓,生意自然不用愁!”

  他準備將德勝樓升級成為中高檔酒樓,只是許多硬性、軟件尚未完善。向胡記訂高檔碗碟等,只是第一步。例如李二的墨寶沒到、手中的神仙醉只剩六十多壇,遠遠不夠用。更加犀利的武器還得等莊子投入使用,再過上好幾個月才行。如果等所有條件都具備,

那得明年開春的事情了!  方武確定了樣品,令李陵給胡三娘子支了一千兩訂金,說道:“嫂嫂,麻煩你回去跟伯父說一聲,今晚過我家與我爹喝上幾杯,我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請教他。還有你一會下去,順便去指點我哥幾招,他這樓面管事火候還是差了些。”

  胡三娘子滿臉臊紅,哪敢出聲,行了個禮就跑了下去。

  “卓姿姐,是不是擔心生意的事情?”手頭事情處理完畢,方武這才有空與侯大娘子聊天。

  侯大娘子笑笑,說道:“有你這個翻江倒海的大才在,倒是不擔心。只是家裡又有些語言,不想我拋頭露面罷了。以前生意差些,卻是相安無事,唉。”

  方武聽了,也是有些無奈,她不出頭也不是不行,只是一時沒有合適的人選來坐鎮罷了。自己又要投更多的時間去莊子,酒樓光靠李陵是撐不起來的。

  “卓姿姐,我還是那句話,你先挺到明年開春!”方武果斷地說道,給自己幾個月時間,一定能物色個可以勝任的人來替換她。

  兩人聊了會,夥計上來通報,說是玉兔雅間來了個客人,指名道姓的要見方武。

  方武帶著些詫異,便隨夥計推門進去。只見裡面卻是兩位客人,一位較為年長,白發白胡,已是花甲之年,但精神矍樂。另一位相對年輕些,大致是不惑之年。兩人穿著普通,但氣質優雅、身上書卷氣頗濃。

  年輕的見到方武進來,站了起來拱手行禮,方武連忙回禮。年長的只是撫須淺笑,並未起身。方武並沒計較,也向他行了個禮。

  “在下德勝樓夥計方武,不知兩位貴賓有何吩咐?”

  年輕客人笑道:“實不相瞞,本官中書侍郎岑文本是也。久間小郎博學多才,見識不凡,本官有些困頓,乃致江郎才盡,幸得他人指點,特此來尋小郎問計。”

  中書省相當後世的人大,中書侍郎已是副部級高乾,找我區區一個酒樓服務員問計?無緣無故跑過來嚇人,會嚇死人的!

  “見過岑大人!小子惶恐!小子僅是一酒樓夥計,窮得一無所有且目不識丁,大人有所誤會啊。”

  方武心裡想歸想,只是拱了拱手。但咱也無求於你,氣勢上起碼要平和,人格上要做得不卑不亢。再說了,咱急起來連公主也想打,一個侍郎有啥了不起!

  岑文本見他嘴裡雖然自謙,但神態自若絕不同尋常酒樓夥計,心裡對方武卻是高看了幾分。讀書人講的是風骨,面對強權或是權貴絕不阿諛奉承,若是卑躬屈膝反而惹人看不起。

  “小郎的‘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已令無數身居高位者汗顏。慷慨解囊捐萬金以解朝廷之困,更是大義之舉啊!本官雖是官小言微,但也想為國為民盡微薄之力,奈何對經濟方面所有欠缺,困頓之下毫無建樹可言。有勞小郎不吝珠玉,多多指點。”岑文本十分誠懇,絲毫沒擺官架子。

  方武應付得幾句,岑文體卻將事情攤了出來。

  原來岑文本獻計李二,全城總動員進行募捐,但進展極其緩慢,西線戰事遲遲不得推進,隴右和京畿道民怨四起,長安城外流民久聚不散,導致太極宮內的李二寢食難安。他就跑過來想請教些法子。

  方武笑笑,自己後世雖然只是個教官,但勝在生活於信息大爆炸的年代,自然很多方面都有所涉及。聽了岑文本原本的計劃,他感覺眼前這位侍郎大人太過於理想化,能順利達成李二的任務才怪!

  但是他並不想幫這岑侍郎出什麽建議,一來大家不熟,二來不想出風頭逞能。三是怪那李二光收錢不辦事有所怨言,至今墨寶一直遲遲沒到呢。

  老者一直安靜喝茶,後來見方武顧左右而言他,臉上卻有了些厭惡。只見他說道:“若有真才實乾者,莫不慶幸生逢盛世、得遇明君,必將一展抱負匡扶社稷,萎萎縮縮者定是金玉其表,腐朽其中也!老夫看岑侍郎不必再費口舌,另尋高明罷了!”

  此老者說著說著,突然變得有些慷慨激昂起來,雪白的胡子隨著語氣的加重上下飄動,方武看著感覺有些好玩。

  “老人家這激將法,對小子無效!你老人家想必不是梁國公,敢問可是鄭國公?”方武待他說完,語氣平和地問道。

  “老夫魏征!”方武張嘴就能猜出自己身份,魏征不由得一愣,“你小子怎不猜他人?”

  方武哦了一聲說道:“梁國公足智多謀,萬萬不可能屈尊紆貴來理會小子。唯獨也就鄭國公高風亮節且錚錚鐵骨,寶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這才能配得上您老人家的形象,固此小子就胡亂一猜了。”

  魏征哼了一聲,拍馬屁對於他這種人來說作用不大。連李二都不面子的人,到了他這年紀,基本是百毒不侵的。

  “你若是有良策,無妨指點岑侍郎一番。若是無計可措,大可明說,何苦折騰與人?”魏征氣道。

  方武笑道:“按理此事不難也!可我為何要幫岑侍郎?天底下莫過於一個‘利’字,若岑侍郎想通了,大可再來找小子。若是想不明白,再找也無用。”

  說罷便借口有事,先行告退了。理你們這種人才是傻的,咱有辦法又怎麽樣,大家非親非故的,憑什麽要幫你們?幫得成功,功勞是你們的,若是不成功,反被你們埋怨。

  岑文本悶悶地與魏征告辭,魏征一向喜歡其才學,見狀安慰了幾句。奈何岑文本被李二多次數落,豈是一時能勸解得了。他悶悶不樂地回到家中,二女兒岑漱玉迎了過來。

  岑文本大女兒已出嫁,二女兒年已將滿十六,但一向疼愛舍不得許人。他看了看女兒,心疼地說道:“二娘,你的腳尚未全愈,為何出來折騰?”

  岑二娘子笑道:“女兒關心爹爹嘛。可惜爹爹愁眉不展,只怕問計不成?”

  岑文本苦笑,歎道:“唉,為父依你所言,並央鄭國公一同前去,卻是一無所獲。聽他說來竟是輕而易舉之事,可見此子語氣之狂妄!難道滿朝文武大臣,多是滿腹經綸飽學之士,竟不如一市井小子不成?為父卻是自討沒趣了。”

  岑二娘點點頭,勸道:“爹爹,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所謂術業有專攻,或許他真有法子呢。不如您從長計較,另謀他法。”

  岑文本說道:“二娘說得理,另有一事告訴你。長孫家托人上門為二郎長孫渙說親,所聞此子才氣是有,但略顯輕佻,為父暫且婉拒了他。”

  岑二娘羞道:“女兒全憑爹爹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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