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琴有些語無倫次,但古雲熙還是一下聽懂了她的意思。
“小姐,都是我的錯,我昨晚應該時不時的去流公子的房間看看流公子,這樣他就肯定不會被人帶走了。”撫琴知道流公子雖不是古雲熙的孩子,但全府上下,無論是王爺或是小姐,公子都無比的重視流公子,於是愈加的自責。
“撫琴,這不是你的錯,你先起來,和我去房間找赫連瑾。”古雲熙說完,就急忙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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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雲熙一回到房間,就將流兒被人帶走的消息告訴赫連瑾。
赫連瑾立即就決定出宮親自去尋找,本來他是想將古雲熙留在這,但古雲熙感覺自己完全等不下去,就堅定的要和赫連瑾一起去尋找流兒。
參加國主甄選的皇女在比試期間是不允許出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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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雲熙點點頭,然後就由赫連瑾擁著她的腰,兩人一起從窗戶飛了出去。
隨後撫琴也離開了古雲熙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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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英‘啊’的一聲,小姐已經離開了,鳳小姐為何要古雲熙的衣服。但平日,小姐與鳳小姐相交甚好,清英也就順從聽話的從古雲熙的衣櫃裡找出古雲熙昨日就穿過的一身衣服。
“穿上。”鳳晨潑畹饋
清英再次‘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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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假扮你家小姐,天天就待在房間內,若是有宮女送來食物,你就躺倒床上去,別讓她人看見你的臉就行。”鳳晨頗托牡慕饈偷饋
清英立馬明白了,於是快速換上古雲熙的衣服,頭髮也不梳,就直接躺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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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整理一下,你那髮型,任誰看都是婢女。”
清英聽話的坐到銅鏡前,開始整理自己的髮型。
因為考慮到古雲熙的身體,赫連瑾還是放緩了速度。兩人回到安寧王府的時候,太陽已經升上杆頭,接近未時了。
鳳老王爺坐在流兒房間的椅子上,緊縮眉頭,一愁莫展。自己已經派人通知看守城門的李將軍,若是看到有人帶著八歲左右的孩子就仔細搜查,看看是不是流兒。甚至還找了薛將軍,讓她帶著自己的士兵,一家一戶的挨個搜查鳳都城內所有的百姓家裡。
這整個上午都過去了,依舊沒有傳來絲毫關於流兒的消息。
“外公!”古雲熙與赫連瑾沒有從王府大門過,而是直接從牆外飛過來的。
“熙兒,你怎麽出皇宮了?我派你的侍女去皇宮,是想讓赫連出來幫忙找流兒。”鳳老王爺一看見古雲熙就急忙說道。熙兒私自出皇宮的事情若是被有心之人告訴國主,國主一定會大怒的,那些對頭一定會趁機大做文章,盡一切可能取消熙兒的比試資格。
“外公,是我要出來的,流兒失蹤了,我在皇宮也待不下去。”古雲熙解釋道。
鳳老王爺理解的點點頭。
“外公,現在有流兒的消息嗎?”古雲熙問道。
鳳老王爺搖搖頭。
“沒有,整個鳳都城都快翻了一遍,就是找不到流兒。”
赫連瑾看了一眼床鋪,然後走近床榻右側正打開著的窗戶,內外看了幾下,說道:“床榻上的被褥還算整齊,流兒應該是在睡著的時候被人點住了昏穴,
然後帶走的。”“外面許久未下雨,地面硬的很,難以搜尋到刺客的腳印和離開的方向。”赫連瑾幽深的看向古雲熙。
古雲熙意會,朝鳳老王爺說道:“外公,你神色疲倦,還是去休息一會兒吧。”
鳳老王爺拒絕道:“不成,流兒找不到,我睡不著,他是大皇女的兒子,我們必須找到他。”
古雲熙點點頭。
“放心吧,外公,我和赫連瑾一定會將流兒找到的。”
無法將鳳老王爺哄去睡覺,古雲熙就朝赫連瑾看了一眼,兩人一起走出門外,假裝去窗戶的外面搜尋刺客的蹤跡。
“怎麽了?”古雲熙估摸鳳老王爺聽不到她們的交談聲, 就站在赫連瑾的左耳邊,低聲問道。
赫連瑾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窗戶正對面的一棵大樹的下面,起身一躍,從樹枝上面取下一塊破碎的黑布。很明顯,這是有人飛過時,身上的衣服被樹枝給刮破了,撕裂了下來一小塊。
古雲熙看著赫連瑾手中的碎布。
“這是……”古雲熙驚訝道。
“這應該是刺客不小心留下來的。”赫連瑾接著古雲熙的話說道。
“就憑這一塊布,我們如何能找到那刺客,並救出流兒?”古雲熙拿過赫連瑾手中的布,雙指摩擦了幾下,沒感覺有什麽奇怪和特別的。
“熙兒,你可記得上次你在房間先後被鳳晨坪禿諞氯誦寫痰氖露俊焙樟屯房醋潘妓髦械墓旁莆酰實饋
“記得,那次黑衣人想要殺我,還是鳳晨鋪嫖業擦艘幌隆!憊旁莆躉匾淶饋
“我懷疑那黑衣人就是抓走流兒的凶手。”赫連瑾幽幽的說道。
“為何?難道這布和黑衣人身上穿的布料是一樣的?”古雲熙詫異道。怪不得剛才赫連瑾沒將這碎布拿到外公的眼前。之前自己半夜被人行刺,不想讓外公擔心,就沒告訴外公那件事。若是外公看到這布,問起緣由,一定會問到自己半夜被人刺殺的事。
赫連瑾點點頭。
這也並不是不可能,布雖尋常,但也很少有人做這行刺之事。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我身在皇宮,刺客難以殺死我,就將流兒抓去作誘餌,引我出來?”古雲熙懷疑道。
赫連瑾也是這麽想的。這人膽敢對熙兒和流兒下手,自己一定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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