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雲熙看著赫連瑾臉色有些沉重的朝自己走來,於是擔心的問道:“出了什麽事嗎?”
赫連瑾搖搖頭,彎身將古雲熙抱起來,朝床榻走去。
古雲熙以為赫連瑾又想做那檔子事兒,立馬著急的出聲說道:“我很累了。”
赫連瑾本來還微凝的臉龐,立馬舒展開來,愉悅的笑出了聲。他溫柔的將古雲熙放到床上,然後什麽也沒做,只是靜靜的摟著她讓自己焦躁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古雲熙看著赫連瑾滿懷心事的模樣,心疼的幫他揉了揉額角。
“我無礙,只是想熙兒了。”赫連瑾柔聲說道。
“胡說,這才半日沒見。”古雲熙靠在赫連瑾的胸前笑著說道。
“是真的,我自從回到楚國,無時無刻都在想念著熙兒,熙兒就像我的良藥,只要漏了一次沒吃,就會心疼,有時候甚至痛的我心肝疼。”赫連瑾溫柔的說道。
古雲熙聽的耳朵都臊的慌,赫連瑾很少說這般肉麻無比的話,今天也不知是吃錯了什麽藥了,嘴巴竟然這般的甜膩。
“你想不想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自從來了楚國,甜言蜜語倒是說的順溜。說!是不是你去找別的女人練習了?”古雲熙故意生氣的說道。
赫連瑾悶聲笑了起來。
“別人跟我說,若是對夫人多說這樣的話,夫人就會更加的愛我,我看呀,那人甚是好生沒理,盡是誆騙於我。”赫連瑾眼角含笑的說道。
“別人?別人是誰?是不是個女人?”古雲熙好奇的追問道,心中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些不舒服。
“不是。”赫連瑾柔聲說道。
“熙兒可是吃醋了,為夫甚是覺得開心。除了熙兒,為夫的身邊就沒有其他的女人了。”赫連瑾深情的說道。
“胡說。”古雲熙低聲反駁道。
赫連瑾感覺自己的內心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你的母親不是女人嘛。”古雲熙笑著對赫連瑾說道。
赫連瑾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重了。同時也深深的松了一口氣,他本來以為古雲熙會提水旋靈的名字的,幸好不是。現在他只要聽起水旋靈的名字,心中就會產生極端的厭惡。
“熙兒真是調皮。”赫連瑾笑著說道。
“赫連,你有沒有收到清河的消息?”古雲熙有些擔心的問道。這都快過去五天了,大娘應該將自己跟赫連瑾走了的消息轉達給了清河。按理說清河應該會來安侯府找自己,那樣的話赫連就會馬上知道。
赫連瑾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溫聲說道:“有,前兩天就收到了,只是事務繁忙,我竟忘記告訴熙兒了。”
“那清河怎麽不來找我?”古雲熙訝異道。
“這是慕容清河差人送來的玉佩,你瞧瞧這是不是他的?”赫連瑾邊說邊將一塊雕有河字的玉佩交到古雲熙的手中。
古雲熙細看了一會兒,堅定地說道:“這是清河的。”
古雲熙如此堅定地口氣引得赫連瑾心生不滿,於是有些不悅的出聲問道:“熙兒怎能一下就認出這肯定就是慕容清河的玉佩?”
古雲熙沒有注意到赫連瑾語氣中的不對,自然的回道:“流兒也有相同的一塊,他們兄弟二人的身上的這枚玉佩都是國主親手打造刻磨的,世上僅此兩塊,獨特的很。因為流兒的看多了,所以我便就能一下就認出這是清河的。”
赫連瑾聽完終於放下了心中的醋意。
“清河派來的人說了什麽?”古雲熙出聲問道。
“慕容清河回鳳鳴國了。”赫連瑾回道。語氣十分的坦然,讓人找不到一絲說謊的痕跡。
“清河回鳳鳴國了!”古雲熙吃驚的說道。
“怎麽?熙兒不開心嗎?”赫連瑾露出了深邃的眼神不悅的看著古雲熙。
“沒有,我只是有些吃驚,清河不像是那種不告而別就獨自離開的人,更何況他還答應了外公一定會護送我回鳳都城的。”古雲熙有些難以置信的解釋道。
“什麽不告而別,他不是還差人送了玉佩來向你告別嘛。”赫連瑾依舊有些不爽的說道。
“算了,既然清河已經提前回了鳳鳴國,相必是有事情不得不去處理吧。”古雲熙笑著說道。然後抬起頭看向赫連瑾的臉龐,這才發現了他甚是不高興的表情。
“怎麽了?”古雲熙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哼。”赫連瑾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向古雲熙。
古雲熙錯愕了一下,然後醒悟道:“你不會連這點醋都要吃吧?”
赫連瑾依舊保持著生氣的表情, 沉默不語。
古雲熙‘噗嗤’的一下,笑出了聲來。
赫連瑾聽見古雲熙的笑聲,輕微的轉過頭來,然後用幽怨的眼神斜視著古雲熙。
古雲熙愛死了赫連瑾這般別扭的模樣,忍不住上前,在他的嘴唇上輕啜了一下。
赫連瑾的臉色好了些,但依舊‘哼’的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清河多次幫助我,甚至還救過塵兒與流兒,他在我心中就像是恩人一般的存在,後來得知他竟是大皇叔的大兒子,也就是我的大表哥,我對他就換成了兄妹之情。”
“他之所以這麽照顧我,就是因為我是他的表妹。赫連,你莫要多想。”古雲熙柔聲說道。
“可他喜歡你。”赫連瑾直言不諱的說道。
“那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他的表妹,所以才會對我展示那般異於其他人的愛護。”古雲熙繼續解釋道。
“你想想,他對我是不是如同對流兒那般?”
赫連瑾垂眉,幽幽的看著古雲熙,然後沉聲說道:“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要與慕容清河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好,這個容易。”古雲熙爽快的答應了。
赫連瑾立馬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熙兒,這幾天天京有些不太平,你與清英就呆在府中,盡量莫要出去了。”赫連瑾溫柔的對古雲熙叮囑道。
“不太平?出了何事了?”古雲熙好奇的問道。
“熙兒,你逃出天牢的時候,也有一大群的犯人也跟著逃了出來。這群犯人由於逃不出天京城的城門,於是便偽裝成其他人的模樣,在天京城內為非作歹。”赫連瑾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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