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雲熙也是無奈,她沒想到沈如煙還有被害妄想症,不過對這樣不愛惜自己的人,她反而也是沒什麽好感。
“我隻想看到你勾引男人,那本事有些差強人意,所以想著既然你人都在這裡了,我就做個好人,免費送你一本滿足男人的畫冊好了。”古雲熙說著便走到沈如煙房間裡面的書桌前,然後自覺地磨墨,然後就著她桌上的紙筆畫著一些,經過數千年演化之後的姿勢。
沈如煙覺得奇怪,便站起身來往前一看,結果發現古雲熙給她的畫冊上不止有她剛才的動作,還有一些她以往都沒試過的姿勢。
古雲熙畫給她的畫冊筆畫簡單,但卻輪廓清晰,就連姿勢也很通俗易通,一看就會。
“沒想到你還有這手,相比你的生活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吧?”隻要想到古雲熙比她還要放蕩,更沒有羞恥心,她的心裡就很泄恨。
沒有人比她更願意看到古雲熙過得慘了。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古雲熙邊畫邊說,“我雖為前朝公主,可是我卻還是鳳鳴國前任國主的女兒,我有著一半鳳鳴國的血脈,隻要我願意,我隨時都能離開這裡,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可你不一樣,你往後還需要繼續在這個地方呆著,而且隨著你的體力增加,你對這方面的需求也就更不容易得到滿足。看你那樣隨意地任男人把弄,雖是身體上得到了滿足,可是久而久之這些就再沒辦法滿足你了,所以我建議你以後可以按照我給你的這個畫冊上的動作做。”
這樣一來,沈如煙不僅能得到滿足,還能讓她多活些年,不管從什麽方面考慮,這對她來說都不算是壞事。
古雲熙的想法並不為沈如煙所知,隻是知道在有了古雲熙的畫冊之後,她不僅得到了想要的滿足,更是減少了在歡愛過後身體帶著她的所有不適。
她不相信古雲熙回有這樣的好心,可不相信的同時卻也相信地用著她給的所有姿勢,將這姿勢一個個試過,然後從身心得到滿足,也因為這樣,她的客人也就更多了。
不過她卻還是依照古雲熙在最後面說的做,五天一歇息,一天也隻接兩個客人。
本來她還做好了沒錢了的準備,可沒想到不僅錢更多了,就是來找她的人樣貌跟文采方面也都比以前的人好了,更不乏有一些位高權重的人前來找她。
這樣一來,沈如煙在這青樓裡面就更是混得如魚得水了。
這些當然也都是後話了。
古雲熙在離開了沈如煙的房間之後,她見整個青樓都恢復到以往的狀態,眼神一閃,覺得清英應該是不會有事,所以便拉了個龜公問了一下,這才知道清英跟著一個男人到了青樓的後院去比試了。
進了後院,古雲熙便見到清英正跟一個男人在對打,清英並不是對方的對手,可卻因為身手詭異,每次隻要男人近身都會被製住,若非他本身身法不錯,這會已經輸了。
走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石凳上坐下,古雲熙發現跟清英動手的人不是別人,正式她想要找的對象陸景逸。
有了肢體上摩擦的兩個人,清英也很快就發現跟她動手的人就是陸景逸,所以在陸景逸臉上的胡須掉下來之前,清英先一步停了手,她指著坐在石凳上等著她的古雲熙說:“我家主子已經在那等著我了,你要不要過去坐坐?”
陸景逸起先一聽覺得奇怪,他們兩個人剛才還在動手,這會對方竟然要讓他休戰,還想讓他去見他的主子,這不是變相的想用他的主子壓他嗎?
再或者說是因為他的身手好,所以就想要將他手在羽翼之下,
成為他的臂膀?陸景逸本能地想要回絕:“對不起,我……”
“我家公主可找了你好一會了。”清英在陸景逸的耳旁輕聲地說道。
陸景逸一聽,雙眼頓時就亮起,整個人直接精神起來,這下子不用清英招呼,他直接就坐在古雲熙的對面,一臉興奮地問道:“你什麽時候過來的?這裝扮可以啊,就跟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似的,俊俏。”
“你這裝扮也不錯,就是你這胡子,需要我幫你修理修理嗎?”古雲熙調笑地看著陸景逸已經掉了一半的胡須說,“我覺得如果你自己不動手的話,我完全可以幫你好好地修理一下的。”
陸景逸一驚,也知道古雲熙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了,當下立馬就捂住自己的嘴, 偷偷地將自己的胡須給貼好,然後癡笑地說:“最近那些人有些煩人,所以我就隻能這樣了。”
古雲熙很能理解地笑了,然後也沒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反倒是問道:“這麽說來這個青樓也是你開的了?”
或許還不止如此,或者說他所去的那些地方都是他名下的財產,所以他才能每次進去都能輕易地逃脫,躲掉那些人的追蹤。
陸景逸聽了對古雲熙拱手笑道:“公主厲害,這才在青樓裡面看到我就知道這青樓也是我開的。”
清英看著古雲熙跟陸景逸兩人在打啞謎似的說話,而她自己卻什麽也沒聽明白,當下就覺得有些無趣了,還不如跟陸景逸打架的時候舒暢。
古雲熙見了就覺得好笑,不過卻也沒因此就將自己出來的目的給忘記了:“上次跟你一道喝酒,結果都喝醉了,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她並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習慣,以前她更是沒有印象自己會這樣做。難道是因為這件事情壓抑在自己心裡太久了,反而在來到這裡之後不自覺地就說出來了嗎?
陸景逸眼睛閃爍了下,不過他努力地回想了下,最終搖頭說:“那天晚上我也喝醉了,對於那天的事情我記得的事情也不多,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你跟你家丫鬟已經不見了,我自己在那包廂裡面睡著了。”
見到古雲熙雙眼迷茫,陸景逸心思閃動,真要說那天的事情,也隻有她身邊的丫鬟最清楚不過了,怎麽她現在反而過來問他?有什麽事情問下她身邊丫鬟不就最清楚不過?那丫鬟那天可是一杯酒都沒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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