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並不是所有的女人,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賀允之出聲辯駁。
赫連槿笑了,他說:“所以公主並沒有指明所有的男人都是不可取的,我也沒從公主的話裡聽出這其中便包括了你,你這般激動做什麽?”
賀允之一怔,他是覺得有道理了些,可是心裡又有哪裡覺得怪異。
正在這時,屋外有個男聲傳進來:“公子,公主剛換了男裝又出門了。”
賀允之抬頭看向赫連槿,見他面色平靜,他知道赫連槿對此沒有任何異議,出聲道:“知道了,讓人好生保護著,別讓公主傷著了。”
“是。”
赫連槿從書中抬起頭來看向賀允之,問道:“之前讓你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好了,也真是趕巧了,要是沒有意外今天興許他們就能遇上。”
古雲熙是從後門出的賀府,這是一條鮮少有人會走的小道,就連過往的人也沒有,要不是時不時有從院內傳出來的聲音,她都要以為自己走進了一個死胡同裡面。
隻不過這樣的以為在見到一個同樣從後門出來的小廝而告破。
可伴隨著這小廝的出現,他的身後有出現一些追殺喊打聲,那小廝聽了拔腿就跑,而追他的人卻又不是普通人,相反的還是一些帶有功夫的的侍衛。
看著大批人往那小廝消失的方向追過去,古雲熙怪異地看向身旁的清英,見到清英臉上的驚詫,她問道:“怎麽?你認識剛才的那個人不成?”
清英搖頭,“說不上認識,就是以前在我去服侍公主之前,我見過那個人來找過賀公子,賀公子稱呼他為陸公子,我看他舉止跟平常人家的公子不同,所以過後便問了下賀公子,賀公子說這個人是現任陸左相的次長子陸景逸,不過後來因為生母去世的緣故,好像整個人就開始變了個樣,都說左相的兒子變成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整日不著邊際,邋裡邋遢的。”
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古雲熙眼前閃過陸景逸剛看向她的那個眼神,怎麽看都不像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才會有的眼神。
“走,我們也跟過去看看。”古雲熙說著便閃身上前。
好在跟出來的人的清英,功夫底子並不會太弱,所以才能緊緊地跟在古雲熙的身後,不至於落單。
還尚未出這巷子,古雲熙便遇到了被人打得躺在地上沒辦法動彈的陸景逸,感覺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扯動,古雲熙側頭看向清英,便聽到清英低聲地對她說:“站在那邊的那位便是陸左相,旁邊的那個女人就是陸景逸的繼母,有個兒子叫陸景文,在陸景逸的弟弟,我聽說他比陸景逸要好很多,人也很上進。”
古雲熙抬頭望前看,見到一個身穿錦袍,面色莊肅的中年男人,鼻翼下方的兩道月牙狀的胡須讓他看起來很有大老爺的感覺,後背直挺,看起來也像個道貌儼然的人,可對陸景逸做的事情卻又不像這樣一個神態嚴肅的人會做的。
“相爺,您下手也太過狠了一心,景逸可是您唯一的嫡子,你要是將他給打廢了,到時候相爺您又該傷心了。”站在陸政身邊,打扮得有些招展的夫人出聲勸慰道。
“閉嘴!”
那女人的話並沒有讓陸政就此放過,反而更是引得他臉上的怒氣外露,抬頭對著一旁的侍衛冷聲道:“都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將人給我帶回去,將人給我押回祠堂,讓他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陸政看向陸景逸的雙眼更多的是恨子不成鋼,躺在地上的陸景逸對他的話卻沒有太大的波動,反而像是習慣了一般,沒有任何動作地任由人將他帶走。
人被帶走,就連左相也跟著離開,可古雲熙卻能看見那跟在後面的女人臉上露出小人得志的模樣,心裡一凝。
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看到人家那些宮鬥宅鬥的,她總覺得那些人都很傻,為了一個並不是真心愛自己的男人把自己變成另一個人,失去原本該有的天真跟善良。
可是隨著她在部隊的時間越長,她也就越明白,人的追求總是沒有盡頭的,有人喜歡攀比,有人喜歡權利,也有人喜歡錢……
隻要人又欲望,那麽人就會一步步地往自己想要的方向靠近,不擇手段地將出現在自己身邊,擋住自己去路的人趕盡殺絕,隨著殺戮的增多,這些人的眼中就再也沒有生命的存在。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她即便有父母可以依靠,可最後她卻還是隻能在外奔波,永遠也成不了坐在辦公室內指揮別人做事的領導,更是沒辦法下達任何命令。
“公主,他們人已經走遠了。”清英出聲道。
古雲熙回過神來看著空空蕩蕩的巷子,她突然很想去看看那個被左相拳腳相加的人怎麽樣了。
“你知道左相說的祠堂在什麽地方嗎?”古雲熙問清英道。
清英抬頭見到古雲熙神色不明的臉,眼中透露著讓她不明白的堅決,她點點頭說:“知道,不過要去左相府的話恐怕並不是那麽簡單的,就公主跟我的功夫,這會還沒進祠堂就該被人發現了。”
這話說得卻是是在, 現在依照她的輕功想要在左相府內自由穿梭,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可對清英來說卻是有些不可能了。
“這樣,你告訴我大概方位,我自己進去,左右我也是個公主,到時候真要被發現了,左相也不敢將我怎麽樣,你隻要到離祠堂最近的地方等著我就行。”古雲熙看了看院子的高度,再想著剛左相帶出來的侍衛的情況,估摸了一番之後覺得自己一個人進去不被發現的幾率有幾層。
“這可不行,公主這要是進去被人發現了,到時候他們見公主自己一個人的,對您動手了,又沒個人為您作證的,到時候您要真出了什麽事情,那豈不是很冤?”清英嘟著嘴說,“您別看左相長那樣,雖說他對兒子是凶了一些,可是從未聽說過他真對嫡長子如何了,頂多也就是因為陸景逸在外面做了什麽事情鬧到家裡了,他才出面收拾一下,然後將人打了一頓關進祠堂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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