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傳學和燕子的打算,此時遠在容桂縣的葛弘濟一臉的懵逼!
“您的意思是說童家想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我?”葛弘濟眼睛都要瞪直了,童家嫡長女要是他沒記錯,今年才十三歲吧?
十三歲的妻子?繞是葛弘濟再厚的臉皮也乾不出這麽畜生的事啊!
這要是在上輩子,這童家嫡長女比他閨女還小一輪呢,說句不好聽的話,叫他爺爺也是可以的!
如今楊國公竟然出面給他和童家做媒?這不是添亂嘛!
但楊國公不這樣想啊:“主公也到了該娶妻的年紀,更何況童家如此做怕也是打著投靠主公的意思,只要童家反水,胡尚書手裡一下就變得無人可用起來,那個時候,咱們拿下京都,不費吹灰之力,這要減少多少無辜的傷亡?主公還要三思啊!”
葛弘濟眉頭可見的蹙了起來,雖然心裡知道這是一條捷徑,古代不都這樣行事,打不過總有和親這套說辭,男人沒本事守天下,最後卻把女人推出去擋在眾人面前。
葛弘濟從心裡厭惡這樣的軟蛋。
童家那樣的人家,他心裡還是有點底的,不然也不會知道童冠群的嫡長女如今十三芳齡了!
要說殺敵本事,哼,就憑著那群酒囊飯袋?別做夢了,胡尚書那幾個部下如果真的有這麽大本事,也不會二十萬大軍北上,卻被陳衝幾萬人馬打壓的寸步不進不說,如今胡家的軍隊更是灰溜溜的守在牧州潯龍河一帶,在退一步,可就退出牧州了!
這童冠群看似手裡還有幾十萬人馬,其實也只不過是添人頭罷了,如今胡尚書的部下只要聽說葛家軍的名號,下的丟盔棄甲,城都不守,城樓門就那樣敞開著,葛家軍進駐牧州,猶如進入自家城府一樣自在!
有些百姓一聽是葛家軍打了進來,簡直拍手稱快,夾道歡迎,可見被那些貪官汙吏逼迫成什麽樣了!
就連京都的百姓都悄悄盼起來,巴不得明天葛家軍攻進城,把狗賊胡尚書打的滿地找牙!
如此可見,胡尚書多麽不得人心!
而跟著胡尚書走到現在的那幾個將軍,呵呵,能有什麽好貨色,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跟這樣的人家結親,沒得髒了他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名聲。
“老爺子不必再勸,事情輕重緩急我心裡有數,我當初曾許下諾言,天下不平,何以娶妻?如今眼看就要邁出最後一步,我等得起!”葛弘濟堅定的道,別逗了,這身子才十七歲,擱在現代剛上高中呢,他就是二十歲在成親一切都來得及!
“話雖如此,童家女兒雖然長的天姿國色,確實有些配不上主公的正妻之位,主公萬萬不可意氣用事,其實納了童家嫡長女當妾也是使得的!”楊國公抹了抹下巴上的胡須開口勸說道。
先前主公的確說過暫不娶妻的話,他倒也不好讓主公食言而肥,不過娶妻不行,納妾總還行的!
葛弘濟一聽,抬頭看了一眼楊國公,雖然知道老爺子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可是對於納妾,他心裡很是反感。
可能受到上輩子一夫一妻製的影響,他向來做事乾淨磊落,不太喜歡麻煩。
如今讓他納妾,打破三觀,擴充后宮?
葛弘濟打了一個冷顫,他仿佛看到以後他沒死在矜矜業業治理天下的事業上,反而精疲力盡的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那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還有什麽意義?
也是這一刻葛弘濟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要找一個和自己可以並肩前行的妻子,而不是一大堆只知道上床的玩物!
“老爺子無需多說,我心思不在溫柔鄉裡,更不需要通過女人獲得別人幫扶,如今天下未定,我怎麽可能有心想這些!”葛弘濟治理拒絕道,眼裡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楊國公愣了好大一會,他當真猜不透主公的心思,這男兒三妻四妾在正常不過了,如何在主公眼裡卻避如蛇蠍?
楊國公想不通,或者主公沒開竅?說什麽糊塗話,十七十八的小子了,要是還不開竅,豈不是成了榆木疙瘩!
聯想到主公從來不讓侍女近身伺候,哪怕沐浴的時候,都是小廝前去伺候,楊國公的眼神隱隱看向主公下半身,莫不是有什麽隱疾?
要不然十七八歲的小夥了,怎麽可能對男女之事沒興趣?
想到這裡,楊國公眼神不安的看著葛弘濟:“主公身體可是哪裡不舒服?有病還需看大夫,莫要諱疾忌醫!”
葛弘濟不知道這個老爺子怎麽突然說這個問題,皺了皺眉頭道:“並無不適!”
楊國公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葛弘濟的下半身。
繞是葛弘濟再傻,也明白過來楊國公話裡的意思,一時之間竟然哭笑不得,這老頭到底都在想些什麽啊?
葛弘濟尷尬的咳嗽一聲,轉移話題道:“鄧續之早上前來說,老爺子打算讓王宗義前去牧州?”
楊國公被一打岔,自然的抬起頭道:“王宗義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為人正派,出身又好,王中丞就這一個兒子,倒是也舍得,先前南邊與魯家決戰,這小子帶頭截了魯家右翼軍,膽色過人,倒是有勇有謀,昨兒鄧續之找老臣想問問心中可有人選,老臣心裡想的就是王宗義,故而舉薦他!”
“軍師那裡倒是也有個合適的人選!”葛弘濟笑著道。
“哦, 這老臣倒是不知?”楊國公好奇的道。
葛弘濟笑了笑:“說是想舉薦魏家小兒子,魏潭!”
“魏潭?”楊國公在腦海裡快速搜索起來這麽個人,好在沒一會就想了起來,眼睛一亮,倒是稱讚道:“要說這個魏潭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天生神力,單手能舉起二百斤的戰斧,可見力氣之大,當初西北一戰,就是他踢馬上前,一斧頭砍了匈奴烏兒哈的腦袋,後又連勝三場,嚇得匈奴大將節節潰敗,就是人有些憨傻,有勇無謀,不過去了牧州,想來足夠了!”
葛弘濟笑了起來:“王宗義去了牧州倒是有些可惜了,比起來牧州,如今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海軍,我想讓他去訓練海軍!”
“海軍?”楊國公心裡一喜,他是最明白主公對於海軍的重視,雖然他不知道主公為何把眼光頻頻投在海的另一面,但他知道主公從來不做無用功。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