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讓想明白臉上的笑容真誠了許多:“奧?不知公子所說的生意?”
魯元緩慢的打著扇子,一開一合挑了挑眉道:“我手裡有幾個古墓群,就是找不到打開的方法,兩位若是能助我一臂之力,事後定然分三成利潤給二位!”
黃金牙噗笑道:“說的好聽,來了這麽久我們連你的身份都不知道,三成的利潤你把我們兄弟二人當猴子耍?”
全讓端起茶水,慢慢飲了一口,並不反對黃金牙的話。
“閉嘴,我們少爺的身份豈是爾等賤民能打探的?”魯嘉定大喝一句!
全讓氣定神閑的道:“你們請了我兄弟二人前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不過就是看上了我們盜墓的本事,既然這位公子願意跟我們合作,雖然看不到你們的誠意,但還請容我們兄弟兩個考慮一二!”
魯元眯了眯眼,瞬間笑了起來:“那是當然,商人講究一個買賣不成仁義在,如今天快亮了,嘉定,帶二位少俠下去休息!”
魯嘉定躬身道:“是,少爺!”
“二位請吧,哼!”魯嘉定率先往前面走去。
黃金牙看了一眼魯元,二話沒說站了起來。
全讓依舊面色不變的道:“走吧,咱們確實累了一天了!”
等到黃金牙和全讓離開以後,魯元才沉下臉,原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看來未必會有自己想的那麽順利,只是對方不合作,看來要使些手段才行!”
而另一邊魯嘉定手指往前面一伸,陰陽怪氣的道:“二位就先在這裡歇息吧,畢竟二位身份低下,就是我們少爺心軟想抬舉二位,二位也擺脫不了螻蟻的身份罷了!”
“你…”黃金牙氣的準備動手,全讓一把拉住他,笑著道:“不是累了嘛,咱們休息吧,這世道狗咬你一口,你還能咬回去嗎?”
魯嘉定瞬間臉色難看起來,全讓卻沒有給他在糾纏下去的可能,直接拉著黃金牙進了一件小臥室。
說是小臥室裡面的空間確實大不到哪裡去,一張桌子,兩把木椅,一個火炕,桌子上有一壺水兩個茶碗,確實算得上簡陋了!
魯嘉定重重哼了一聲,他想不通就算這兩人是盜墓界有名的人物,但已公子的勢力未嘗就不能招到別的盜墓賊,何必拉下臉受這二人的閑氣?
黃金牙聽著魯嘉定離開的腳步聲,這才眯起了眼睛:“二哥,咱們這次恐怕真是入了狼窩!”
“別怕,狼窩又怎麽樣,到了這地下別忘了咱們的老本行,總有能逃出去的時候,只是看對方勢力不簡單,咱們萬萬要小心應對!”全讓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有些疲憊的道。
黃金牙點了點頭,沒了剛才的暴躁,小聲的對著全讓道:“二哥,這裡是落霞灣,當年師傅曾說過這裡地下有一道暗河,暗河的位置正好通向新榮街口徐工河,咱們要是真沒辦法,找到暗河的位置,未嘗不能殊死一搏!”
全讓眼神閃了閃臉上有了一絲喜悅:“三弟你這記性真真是好!”
黃金牙嘿嘿笑了兩聲:“咱們兄弟兩個誰不知道誰,我也就仗著記性好一點,才能做個萬事通,以後還要靠二哥的本事咱們才能想辦法逃出去!”
“不急,總要搞清楚對方身份再說,睡吧咱們累了一天了!”全讓喝了一口水,這才往炕上躺去,腳底今兒個磨的都是水泡,好在他們兄弟兩個粗糙慣了,一會動手把水泡擠破就行!
黃金牙點了點頭:“對,休息好了才有精神乾活!”說著也直接往炕上躺去。
沒一會,屋子裡想起兩位的呼嚕聲…
而外面天色逐漸亮了起來,李長興早早到了傳學家。
“李叔,這麽早可有什麽急事?”二妮剛起來還都沒有洗漱呢。
李長興撓了撓頭道:“昨兒下午有個婦人領著一個五歲的孩子,想在咱們蠟燭作坊裡做工,仔細問了原因,說她男人叫蔣大海!”
二妮不解的道:“跟他男人有什麽關系嗎?他男人在咱們作坊裡乾活?”
李長興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你還記得孟海家被偷了雞的那會嗎?事情鬧的挺大都報案了!”
二妮點了點頭,她確實記得,當初說三十多人闖進孟叔叔的養雞場去偷盜呢,後來查出是嚴家在背後搗鬼,不過嚴家推了一個大管家出來頂了罪!
“蔣大海?哎吆這人我記得,他媳婦被一個傻子那啥了,然後生了傻子的孩子,是他吧?”傳學一邊刷牙一邊道。
李長興一拍手笑著道:“可不就是那個蔣大海,他當初確實是被人拿這件事逼的去給孟海家看門的藏獒下了砒霜,不過他當初並不知道那是砒霜,還以為是蒙汗藥呢,事後這不是被縣令大人判了三年, 他媳婦叫娟子,也是個可憐人,蔣大海一出事,他們之間的秘密就被蔣家村的人都知道了,這不被族裡收了田地不說,連房子都沒收了,這娟子隻好帶著孩子靠挖野菜過活,這不眼看冬天就到了,如今家也沒了,丈夫還要在牢房裡等三年,確實可憐,咱們蠟燭作坊裡有個叫蔣石林的,和那蔣大海關系不錯,這不就悄悄給這娟子說了一聲,也是想著咱們作坊裡缺個做飯的,想推薦一二,好讓她們母子暫時有個落腳地!”
二妮想了想:“她都會些什麽?”
李長興笑著道:“昨天下午她就去找我了,我忙完事就到晚上了,誰知她今兒個早上早早又去小莊子上蹲守了,母子兩個可憐兮兮的,估計昨晚就在門口守了一夜,兩人無依無靠的你嬸子看了心軟的不行,尤其是孩子瘦的就跟個猴子似的,富貴那孩子前段日子丟了找回來以後,你嬸子就見不得小孩子受苦,我就多問了一句,聽說這娟子倒是認得一些字,算盤打的不錯,我想著做個廚娘有些浪費了,前段時間二妮不是說想找個管理包包作坊帳務的女子嗎?這不我就想著讓她試一試看行不行?”
二妮笑了一聲:“叔那人您帶來了沒?”
“帶來了,帶來了,就在門口呢!”李長興笑著道
傳學歎了一口氣:“這事說到底這蔣家族人做的太過分,孤兒寡母的何必為難人家,那個蔣大海是當事人都不計較這件事了,他們有撒權利驅趕人家母子,說來說去這是看她們母子沒男人撐腰趁機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