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還是有些擔心,便跟著劉病已和許平君而去。
就這樣,劉病已只是用了一條黑狗子就將許平君拐跑了,順帶著未來的丈母娘。
許廣漢對此只能苦笑,既然平君喜歡跟著劉病已,那便跟著吧。
兩個孩子而已。
這位許侍從對此還是很大氣的。
回頭望了一眼劉拓,只見劉拓在那裡搖頭晃腦。
“劉軍司,沒事吧?”
許廣漢覺得劉拓有些神經,今日的注意力一直都很分散。
劉拓笑了笑,他剛剛只是在疑惑,難不成,泡妞的本事劉病已這孩子天生就會?
先前,霍成君被劉病已打翻了餐盤,成功地引起了霍成君的注意,要不是自己……唉。
今日,剛剛露出一面的許平君也成功被劉病已拐跑了。
這個世界讓劉拓果真很惆悵。
殊不知,身邊跟著一個泡妞達人是多麽的痛苦,尤其這小子泡的還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這讓劉拓覺得自己這具處男之身是一個恥辱,我要這鐵棒……何用!!
離別的時候,許平君揮舞著小手,一雙大眼睛中水汪汪的,充滿了不舍。
相信如果不是沒有學順溜走路,許平君肯定賴在這裡不走了。
因為,這裡不僅有黑狗子,還有小哥哥,嗯,俊秀的小哥哥。
劉病已卻是對著離去的許廣漢一家子大聲喊道:“下次再來玩啊。”
嚇得徐氏抱著許平君就跑,以後……可不能再來了。
啪。
劉拓毫不猶豫的給了這個臭小子一巴掌,劉病已覺得自己要徹底地遠離小叔了,不然,自己會被打傻。
又一場大雪過後,過年的氣氛愈發的濃烈了,長安城中百姓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多了起來。
來年,雨水定然充足,自然,莊稼也就長的愈發的好。
想必,來年不必再餓著肚子了吧。
看,平常人家的快樂就這般簡單,吃飽喝足而已。
而劉婷最大的願望就是好吃坊依舊可以紅紅火火,賓客滿門,收入……自然是芝麻開花節節高。
相信,這絕逼是一個視錢如命之人的願望。
今日,劉婷來到了牛蘭花的火鍋店,火鍋店中人聲鼎沸,也足以證明這家火鍋店的受歡迎程度。
“婷姐,你來了。”
如今的牛蘭花可不能與往日相比,知名度都快趕上自家小郎君了。
劉婷點點頭,對著牛蘭花說:“蘭花,小郎君讓我來告訴你一聲,快過年了,讓店裡諸人也樂呵樂呵,今晚就不營業了,府中所有人都來店裡吃飯,也算是提前過個小年。”
牛蘭花有些心疼,這可是一個晚上的收入呢。
不過,小郎君選擇在火鍋店裡頭吃飯,也算是自己的一份榮幸呢。
牛蘭花笑著說:“姊姊放心,這事交給俺了,到了飯點讓小郎君帶著人過來就行。”
劉婷嗯了聲,對著牛蘭花揶揄道:“蘭花,聽說……你換男人了?”
呸呸呸。
牛蘭花被劉婷調戲到了,臉色通紅著解釋說:“姊姊又取笑俺了,是換新家了,哪裡個換男人了。”
劉婷一拍自己腦門,忙改口說:“對對對,是你姊姊我口誤了,是換新家換新家了。”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牛蘭花看到這裡哪裡還不明白是劉婷故意捉弄自己的,婷姐真是越來越壞了。
“好了好了,不胡鬧了,晚上這事你得辦妥了,這可是全府人上下第一次這麽正式的吃飯呢。”劉婷也很期待。
牛蘭花答應道:“姊姊你就放心吧,這事……出不了差錯。”
劉婷吩咐完就走了,然後牛蘭花令人在火鍋店門口貼出告示,
說今晚火鍋店不營業了。對了,那自己今晚是不是也該打扮打扮,牛蘭花低頭望著自己一身的油腥味,不由得皺皺眉。
府中,劉拓大聲吆喝著,都快別忙活了,準備去火鍋店吃飯去了。
“婷婷,你給牛蘭花說好了嗎?”
劉婷哎了聲,“早就說了,沒問題。”
“那就好。”
接著趙征卿跑了過來,對著劉拓說:“小郎君,府中總得有個守著的,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劉拓拒絕道:“卿姨,你就放心吧,現在外面巡邏的兵丁都滿大街走了,誰還不要命的來偷盜東西?”
趙征卿隻得點點頭。
劉大的傷勢早就好利索了,他除了隱瞞那日自己為何得知有叛軍攻打府邸的消息來源後將一切都告知了劉拓。
劉拓拍著劉大的肩膀語重心長說:“劉大,你舍了命維護的人,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是呀,劉大可以為了保護府中眾人連命都不要了,這還不足以證明一切嗎?
劉大鼻頭髮酸,為啥主人總是這麽容易就讓自己落淚呢。
老李頭那幫老頭早就趕過去了,順手還帶著劉病已一幫小子,說是一大家子一塊過去惹人注目。
嘿,劉拓看著怎麽是嫌自己礙眼呢。
不管了,這幫子老頭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去吧。
“都差不多了吧,趕緊的,走了走了。”劉拓瞅著時間差不多了。
“完事了完事了。”關上門匆匆跑出來的胡力一副急匆匆地樣子。
劉拓看著走出來的眾人,說:“行,那……走著。”
一行人朝著火鍋店進發。
皇宮之中,皇帝剛剛處理完西域諸國使團的事情,合上奏章揉著自己疲憊的腦袋。
這精力……愈發的不濟了。
匈奴人到底想要幹什麽,竟然敢派使團前來長安城,而且一千三百余眾,這可謂是從未有過的龐大使團。
這讓一路上的關城不敢放其入城,坦言說為了謹防匈奴人作亂。
也是,匈奴人是愈發的膽大了。
可是,這又讓劉徹無奈,匈奴人就像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又一茬,火燒不盡,刀殺不完。
不過,劉徹倒真要看看這次匈奴人又在玩什麽花樣了。
“費晩。”
“哎,陛下。”
“幾時了?”
費晩看了看天色,說:“申時快過了陛下。”
皇帝劉徹看著殿中已經亮起來的燭火,一日時間又過去了。
“好長時間沒有見過劉拓那小子,他最近都在忙些什麽呢,也不知來看看朕。”皇帝這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呀。
費晩可不敢答話。
“費晩,還有幾日就要過年了?”皇帝劉徹記得快了吧。
費晩算了下日子,說:“稟陛下,還有十日時間就到年底了。”
十日時間。
皇帝劉徹默念了一聲。
“這年,過不安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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