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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昂魏》第247章 查案
曹演的父親是曹純,伯父是曹仁,正兒八經的曹氏子。

   因此當監工書院建立的曹植快馬奔回府上時,手中的寶劍卻是怎麽都砍不下去。

   “長流,吾教汝好生看顧書庫,汝便是這般看顧?萬卷書啊,足足萬卷書付之一炬,汝該當何罪!”曹植大吼,若非丁氏兄弟攔著,他真想狠狠的揍曹演一頓。

   曹演面色頹喪,搖著頭,口中喃喃道:“子健,吾實不知書庫之中因何起火,吾實不知也......”

   曹植更怒,一把掙開丁氏兄弟,一腳狠狠的踹在曹演胸前,冷冷的逼視著不知所措的曹演,冷聲道:“吾且去稟報父親,請父親使檢密府軍士來探,若非汝之過,父親面前汝或能逃過一劫,然待大兄歸,汝好自為之!”

   曹演打了個冷顫,掙扎著身子去抓曹植的衣擺,“子健,子健......”

   曹演無力的垂下手去,恨恨的錘在地上,“究竟是為何啊!”

   曹植神色匆匆的從書院歸府,又匆匆的去了丞相府,自然為不少人探知。

   陳群自從“刀筆閣”歸來之後,一切行事如常,也未派人往清河去報信,陳群信奉的是多做多失,少做多妥的信條,一擊不中,蟄伏不動,絕不妄自冒險。

   曹植的動作為數多人探知,陳群自然亦知曉,心下暗喜,面上卻未有多表。

   曹植快馬往丞相府奔去,焦急之色溢滿面上,守門軍士見是子健公子,不敢阻攔,曹植下馬之後便快步奔入府中去。

   “父親,父親,大事壞也!”曹植神色匆匆,忙奔往曹操書房。

   時曹操正於書房之中審閱文書,聞曹植之聲不由得皺眉,緩步出來,厲色道:“言行無狀,神思不屬,氣度何在?”

   曹植忙收斂儀容,但是臉上的焦急之色卻是怎麽都收不住。

   “究竟生了何事?”曹操皺眉道。

   “庫中萬卷藏書皆化作飛灰也!”曹植一臉苦澀。

   曹操大怒,“曹演何在?左右與吾拿來!”

   “諾!”

   檢密府軍士當即竄了出去。

   曹操又差數機敏之士往書庫之中查探蛛絲馬跡。

   曹植一臉頹然之色,到了曹操這裡他才找到主心骨。

   “可使人發書告與汝大兄?”

   曹植搖搖頭,“下人來報,吾便先歸府中查探,然後便至父親這裡。”

   曹操長歎一聲,想起那日曹昂說的許都書院的重要性,眼中厲色漸起,孰擋吾一統,吾必戮汝全族!

   卻說許都錦衣衛依舊是辛評坐鎮,曹植府上之事如何瞞得過錦衣衛?因此辛評不多時便知曹植府上之事。

   辛評知萬卷藏書皆被焚,心下大駭,想起前者白馬書院被焚燒之時曹昂所為,心下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忙使錦衣衛軍士持密信往荊州去。

   卻說曹丕得盧毓,盧毓盡為曹丕講如今之勢,其言論有與曹丕暗合之處,曹丕大喜,以為得一知己,厚待盧毓,這日,曹丕正欲往丞相府來為盧毓求官,忽聞心腹衛士來報,言說曹植府中忽冒出滾滾黑煙,直上青天。

   曹丕驚疑道:“可是子健府上起火?”

   衛士答道:“未見火光,只見衝天黑煙!”

   石庫,四下皆是大青石,火勢雖大,卻未燒破四面牆壁,只是燒破了屋頂,滾滾黑煙自其中透了出去。

   盧毓亦在一旁,心思電轉,當即便明白這定是其余參與的幾家動手了!

   盧毓眼中放光,當真妙也,燒樓又能如何?樓燒了可以再建,書燒了可就算一了百了了!盧毓心中暗讚,然心中亦有自得之色,燒書雖妙,卻難治根本,輔佐曹操一子以卻曹昂豈不更妙?

   盧毓笑道:“公子今日卻不可往丞相府去,想來如今丞相正怒,萬不可往上撞。”

   “哦?先生可知曉是何事?”

   盧毓沉吟半晌,終在紙上寫了一字,親手遞給曹丕。

   曹丕隻掃了一眼,心下大駭,睜大眼睛看著盧毓,“可是世......”

   盧毓以目止之,待曹丕情緒平複,盧毓方點了點頭,曹丕先是大驚,既而大喜,準備暗觀形勢,看以世家之能能否避過檢密府軍士的追查,若能,再結連以抗曹昂不遲。

   卻說曹操派檢密府軍士往去查探,待內中黑煙散盡,眾人方才進去,只見一地的灰燼,細細的搜尋了一個時辰,亦未尋到甚麽引火物,只找到幾個破碎的陶碎片。

   檢密府軍士一無所獲,隻得帶著數個陶瓷碎壇子來見曹操。

   曹操冷冷的看著階下跪著的曹演、數個檢密府軍士,“一無所獲?”

   檢密府軍士滿腦袋冷汗,“主公,現場隻這幾個陶壇碎片,現場痕跡皆被大火燒個乾淨。”

   “陶壇?”曹操本能的覺得其中不尋常。

   曹丕忙道:“父親,此是刀筆閣驅蟲線香,許都城中各家皆用,未聞有一處起火也。”

   曹操皺著眉點了點頭,無辜牽連一商家有何用?主要是找出背後究竟有何人在操縱,曹操長歎一聲,“速速發書與子修,如今漢中雖未攻下,卻亦下固城,且令他回來。”

   曹演打了個哆嗦,曹操冷冷的看了曹演一眼,“從今日起,奪曹演騎將軍之位,令汝為卒,可有不服之處?”

   曹演忙拜謝曹操,萬卷藏書啊,便是他十顆人頭亦難換也。

   曹丕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曹演。

   卻說曹昂令龐德在政事上敲打了荊州各家一番,透露出龐德公站在曹昂這邊的信號,荊襄震動,暫時收起了小心思。

   打一棒子,自然要給個甜棗,棒子是屬下給的,甜棗自然要他這個主公來施舍。

   曹昂遂將迎娶黃月英之事透露與眾世家,世家嘩然,嘩然之後便是欣喜,荊襄世家多少年的聯姻啊,稍微找找關系就能跟另一家搭上話,如今曹昂娶了黃月英,豈不是示好他們世家?

   當然,他們更是不敢放肆,老老實實安安穩穩的來祝賀曹昂。

   曹昂再不是那個新婚當日被眾多叔伯打趣的他了,如今婚宴,四下皆是恭維與敬畏的目光。

   曹昂安撫各家,各家欣喜而歸。

   一夜鸞鳳和鳴,晨起梳妝為君顏。

   黃月英初嘗滋味,曹昂自是多加撫慰。

   不過幾日,曹操所派快馬至,軍士硬著頭皮將書信遞上去,同時依曹操的命令看曹昂面色,曹昂覽畢書信,怒極反笑,“好,好,這群老鼠又跳了出來!”

   軍士打了個哆嗦,世子好重的殺心。

   曹昂擺擺手,“歸報丞相,言說再幾日吾便歸許都!”

   “諾!”

   曹昂喚徐庶並龐統至,“元直,汝鎮守襄陽,士元往南郡去,荊北政務盡數托與汝二人。”

   徐庶與龐統應下,徐庶又問生了何事。

   曹昂將書與二人看,二人皆大驚失色,萬卷藏書皆毀?

   “主公,此必賊作亂也,毀書壞卷,當真該死!”龐統氣的咬牙切齒,萬余卷書,還都是不重樣的,這是多麽珍貴的一筆財富啊!

   曹昂冷笑,“士元所言不差,昔日白馬書院被毀之時,隻屠了數家不入流的,如今看來,其幕後黑手尚在逞凶,此次定要將其挖出來!”

   “此間之事,便盡數托與汝二人。”

   二人拱手拜退,曹昂留徐庶說話。

   “元直,荊襄氏族若有異動,必要時可殺之,吾與汝一道手令,汝可調動甘寧來援!”

   “諾!”徐庶應下,他非心軟之人,當殺則殺!

   曹昂囑托完畢,攜蔡夫人、黃月英往許都來,二人初時尚有些放不開,日長了,就放開了。

   卻說曹昂往許都來,一離荊州,南方好似整個都松了口氣,各處征伐遂止,劉備發書與孫權,斥責孫權因何奪他建昌。

   孫權收到劉備書信,心下嗤笑,“大耳賊,何其無恥,汝之建昌?”

   孫權隻回了四個字,“各憑本事。”

   劉備大怒,然亦無可奈何,隻得另想他法。

   卻說報信軍士先歸許都,來見曹操,言說曹昂聞此事大笑,盡是殺意,曹操不由得苦笑。

   要是他的數萬卷被燒了兩次,他估計氣的領著大軍屠城了,自家兒子這真是被氣壞了。

   擺擺手,軍士退了下去,曹操苦笑一聲,隻得入後宅去尋丁夫人,如今曹澤還未周歲,曹操實不願讓曹昂多造殺孽,因此想讓丁夫人勸勸,能少殺幾個算幾個。

   走到後宅,忽越想越氣,憑什麽少殺幾個?再說了自家孫子旁邊伴了一隻老虎,人不都說老虎吞煞?

   殺,必須得多殺,遂轉身離去。

   丁夫人見曹操皺著眉走到自己門前,沉吟一會兒又轉身離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準備收拾收拾去抱孫子。

   卻說不過十數日,曹昂便至許都,曹植來迎,曹植滿臉羞愧,低著頭,不敢正視曹昂。

   曹昂拍了拍曹植的肩膀,笑道:“不過萬卷書,子健怎地這般頹喪?”

   曹植心下更愧,他可是聽說了曹昂那氣到極點的樣子,這下反而來安慰他,“大兄,弟有愧於兄,無顏也!”

   曹昂冷笑道:“汝這般模樣,書院不僅損失了萬卷藏書,亦損一副院長也。”

   曹植這才勉強抬起頭來。

   “聽著,吾說汝記,在書院建成之前將這篇檄文發出去,讓白馬書院的名聲響徹整個中原,掀起一股新的風潮!”

   曹植有點兒愕然,“如今書卷皆被焚毀,書院怎能……”

   曹昂大笑,“吾送了汝一套書,莫忘了,曹澤可是吾親兒子,做爹的,自然要讓兒子遨遊書海,有一個快樂的童年!”

   曹植更懵了,遨遊書海,萬卷書?大兄汝確定侄子會快樂?

   “大漢五官中郎將以告天下,”曹昂正色道。

   曹植心下一凜,忙默記曹昂所述。

   曹昂見曹植模樣,一點點的往下說。

   “昔白馬書院為賊人所焚,天下震動,前者吾雖攻殺賊人,然賊之眾、雜,未能務盡,今吾又欲立書院,萬卷藏書又化作飛灰,惡賊當誅,日後若吾查出是那家所為,當滅其族,破其門,令其全族萬世不可讀書,以償萬卷藏書被焚之惡。”

   曹昂話畢,曹植也強記了下來。

   “子健,此事便由汝去做。”

   “大兄放心,此次吾必親力親為,必不假他人之手!”

   曹昂點點頭,“如此汝便去做,吾先往父親處去。”

   “諾!”曹植應聲而去。

   曹昂先護送二女歸家,再引親軍往丞相府來。

   曹昂歸許都之事已然為各方探知。

   陳氏、崔氏、鄭氏雖依舊如往日那般行事,但是知道此事的核心人物,已然開始小心行事。

   曹昂至丞相府,曹操忙使之入內。

   曹操其實有些尷尬,畢竟這事算起來他也有些責任,曹演是他派去的,也沒給曹演甚麽實質性的處分,這著實是有些過分了。

   “子修……”

   “父親,吾聞說書庫之中殘存了幾隻陶片兒,不知可否令兒子一觀?”

   曹操忙使人去取,曹昂見曹操這般模樣,心下好笑,拱手拜道:“父親安心便是,這書院定能辦起來,幕後之人,兒子亦能讓其付出代價。”

   曹操點了點頭,隻當曹昂安慰他,萬卷書都沒了,還辦甚麽書院。

   不多時,那幾十片香爐碎片兒給取了過來。

   曹昂用鼻子去嗅,果真聞到一股子辛辣的火氣味,就跟他小時候放過的二踢腳一樣。

   曹昂心中震顫,他娘的,這群世家,不會掌握了火藥吧?

   轉而在心裡否定,絕不可能,要是弄出來火藥,那直接平推就完了,這天下那還有他曹昂的事兒。

   而且,這威力也不對啊。

   “父親,敢問曹演何在?”

   曹操一愣,以為曹昂想處理曹演,“子修,長流……”

   “吾知長流是曹純叔父之子,是自家兄弟,吾問長流,只是欲望了解那日情境。”

   曹操點了點頭,使人喚曹演來。

   萬卷書被焚,曹演被曹純抽了個半死,因此曹演是被抬來的。

   曹昂點了點頭,曹純治軍極嚴,曹演能留下半條命,足以證明是曹純親兒子了。

   曹演拱了拱手,起身欲拜,曹昂輕輕按住,“無需要如此,吾府上有上好傷藥,汝遣下人去取便是。”

   曹演忙拜謝曹昂,與曹昂說那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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