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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昂魏》第209章內訌
卻說侯選與李堪二人廝殺,二人心中皆有怨憤之心,因此皆狠下殺手。

  侯選精擅長兵器,一條馬槊使的宛如一條毒龍,雖然力道不足,但是極為靈巧,李堪身上已然被捅了數個口子。

  李堪越痛越癲狂,再加上李堪身邊軍士皆被曹昂令軍士殺盡,隻余他一人,因此李堪已然處在癲狂的邊緣。

  李堪長槍一掃,逼退侯選,嘶吼著縱馬朝著曹昂衝過來,左右便要上去將李堪亂刃砍死,曹昂止之,自彎弓搭箭,待李堪將到近前,松手,箭矢破風洞穿了李堪的喉骨。

  曹昂看也不看被顛下馬的李堪,“入城!”

  “諾!”

  王雙忙來相迎曹昂,曹昂勉勵眾人一番,令眾人清點士卒,收拾軍械,又聞說王雙用了曹昂之計,曹昂更不敢大意,忙令軍士將死屍挖坑焚了,免得成了疫病。

  一切分派完畢之後,曹昂這才令人去喚侯選的那五千軍馬。

  卻說韓遂連夜往河西方向奔逃,至第二日日頭高掛,韓遂才到河西城下。

  韓遂聚攏殘軍,發現居然只剩一萬軍馬,麾下四將也只剩一程銀。

  韓遂面色愈加陰沉,心中不由得暗恨馬超。

  大軍聚攏至城下,韓遂使程銀叫關。

  程銀心情也不好,麾下軍士折損大半,此行毛都沒撈到,四將隻活他一個,回去少不得被其他同僚暗諷,因此至關下便罵:“城上何人值守?主公在此,尚不速速開門。欲死乎?”

  話音方畢,隻聞箭矢破風之聲,一支狼牙箭正釘在程銀馬前。

  程銀大怒:“放肆,孰敢”

  話音未落,隻聞城上傳來一人冷冷的聲音:“吾敢,汝又當如何?”

  程銀大吃一驚,他隻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忙抬頭去看,卻見馬超手按城牆,微微斜眼看著城下。

  程銀驚道:“馬超!”

  馬超不搭話,只在城上冷笑。

  韓遂知事不妙,冷著臉道:“賢侄因何不開城門放吾入內?今大軍疲憊,若曹昂軍馬來攻,河西豈不為之破?”

  馬超一聲長笑:“不勞叔父費心,如今城中有三千余精兵,弓矢齊備,守成器械充足,曹昂如何敢犯?”

  韓遂大怒,已然知曉馬超之意,“汝當真不讓吾大軍入城歇息?”

  馬超冷笑道:“叔父亦言,河西唯恐曹昂來攻也,若吾大開城門,曹昂自一旁殺出,河西如何不失?”

  韓遂隻覺得胸口有一股子血腥氣,喉嚨發甜,顫顫巍巍的指著馬超,“豎子,汝安敢如此?”

  馬超冷笑道:“彼此彼此,叔父胸中謀劃吾豈能不知?”

  韓遂面色漲紅,指著河西城,“來人,與吾……”

  程銀知韓遂意思,忙奔到韓遂馬前,“主公,不可,萬萬不可也!”

  韓遂心緒逐漸平複,看著城上冷笑的馬超,終究沒把“攻城”那兩個字兒吐出來。

  但是韓遂不甘心,折損了兩萬大軍,麾下也只剩下一將,到頭來連一座城都沒撈到手裡,恨啊!

  “安營扎寨!”

  程銀不敢再勸,勸住韓遂不發兵正面剛就行了,若是勸韓遂就此退兵,韓遂說不得會當場斬了他!

  程銀忙引大軍下去安營扎寨,韓遂冷冷的看了馬超一眼,馬超亦冷笑的瞪回去。

  龐德拱手道:“孟起,韓遂……”

  馬超冷冷的看著韓遂大軍安營扎寨,擺擺手道:“放心便是,老賊不敢強攻也,如今他在曹昂那折損恁多軍馬,吾父又鎮守西涼,他若敢妄動,豈不自尋死路?”

  “那……”龐德看了看韓遂使軍士安營扎寨,一副駐扎的樣子。

  馬超笑道:“不過一口氣難出罷了,莫非他還因這一座城,棄西涼大半土地乎?”

  龐德點點頭,松了一口氣,說實話,他覺得馬超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韓遂那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他有些摸不準,如今河西城中隻三千軍,若真打起來,他們絕對佔不到便宜。

  韓遂使大軍安營扎寨之後,胸口的那股惡氣也平複下來了,遂使人喚程銀前來。

  韓遂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程銀有些受寵若驚,忙躬身一拜,直身跪立,正襟危坐。

  韓遂正色道:“如今河西城之事,汝有何計?”

  程銀忙道:“如今觀馬超之意,定是不願放主公入城,想必主公欲謀河西之意已為馬超探知也,隻不知是何人報與馬超。”

  韓遂聞程銀此言,微微點頭,轉而眼神轉冷,掃過程銀的臉。

  程銀心中大慌,忙拜道:“末將忠主公之心天地皆知,萬望主公明鑒!”

  韓遂面色轉緩,起身拍了拍程銀的肩膀,“吾知汝之心也,然河西不取,吾心中怨憤難平,汝可有計?”

  程銀抬頭,看著韓遂那張微小的臉,心中一狠,“主公若欲取河西,隻可暗襲一次,若事不成隻得退卻!”

  “因何?”

  程銀正色道:“主公,攻一乃是泄憤,攻二則是為敵也。”

  韓遂輕輕點頭,話是不錯,他也不怕馬騰,但是西涼這塊土地終究是他們兩個人掌握的,若是二人反目,西涼不保也!

  但是,馬超端的不當人子!韓遂心中大恨,兩萬軍,三大將,豈能不恨!

  “汝可有計奪河西?”

  “主公,只需吾大軍駐扎十數日後假作離去,以惑馬超,再趁其不察暗襲之,如此河西定下!”

  韓遂大喜,勉勵程銀一番,令程銀下去準備,來日便謀取河西。

  卻說曹昂驅除韓遂西涼軍,入了太原城,分撥王雙歸樂平去收,留侯選並其五千軍鎮守太原,然後歸冀州城來。

  夏侯惇聞之大驚,忙來見曹昂,問曹昂如何將侯選留在太原鎮守。

  “子修,太原乃是並州要地,如何將此地與那降將鎮守,若其再反,又當如何?”

  夏侯惇很明顯是一點都不相信侯選,畢竟降將的名聲的確不大好。

  曹昂笑道:“叔父莫急,且聽吾言。”

  曹昂先將候選因何投降說了一遍,“叔父,如今候選所掌之權與其再韓遂麾下所掌之權相較如何?”

  夏侯惇道:“那自然是……”

  曹昂點點頭:“那便是了,吾又非韓遂那般人,再言之,降一可,降二難也,侯選是聰敏人,他知曉如何去做。”

  夏侯惇點點頭,“既子修有了計較,非一時之喜而為此事,吾心中便安。”

  送走了夏侯惇,曹昂不由得輕笑,他這般小心多疑的人,怎會不防著侯選?

  先前埋伏在城中的虎豹騎依舊在城中,若是侯選敢有異動,第一個掉腦袋的就是他!

  何況,太原雖是並州腹心之地,但是軍事價值不是很大,甚至如樂平,只是富庶一些罷了,並州的富庶之地,曹昂還真看不上眼。

  把太原交給侯選,一是表達對他的看中,二是對侯選的考教,若是侯選做的不錯,曹昂不介意重用他。

  卻說韓遂一連在河西城外駐扎了近十日,前幾日還令軍士往去叫陣,到了後幾日,軍士倒開始收拾起行裝,開始拆解營寨了。

  斥候探得,遂報與馬超。

  馬超大笑:“此必韓遂心怠也,若吾是韓遂,一萬軍馬在手,河西城中隻三千兵馬,何需思慮恁多,先奪了便是!看來與曹昂一戰,韓遂銳氣失也!”

  龐德長歎一聲,但願如此。

  果不數日,韓遂軍馬一夜之間便往黃河方向去,欲歸西涼。

  馬超使人探得,心下稍安,手書一封使人快馬送與馬騰,請馬騰增兵,他欲以河西為根基,伺機往東攻殺。

  卻說韓遂引大軍遮掩行跡,假做渡河,然後調轉馬頭,趁著夜色深沉往河西殺來。

  因韓遂撤軍撤的突然,馬超斥候都未探到韓遂是何時離去,因此馬超覺得韓遂這次是真的回西涼去了。

  待到了夜間,馬超尋了一個美貌女子,行之後,方要安歇,忽聽城上金鼓之聲,心知道不妙,忙換上衣甲,拿了銀槍,帶上親兵便上城來。

  韓遂軍多,一萬軍分作四門攻伐,而馬超軍隻三千,如何能當得韓遂這般偷襲?因此節節敗落,不多時便被韓遂攻破城頭。

  馬超大怒,看到韓遂軍佔了城頭,目眥盡裂,便要提槍上城,龐德此時正被韓遂軍殺退,帶著親兵且戰且退,正看見馬超,“孟起速走!”

  四下軍馬圍了上了,馬超縱然勇力過人亦不敢放肆,忙領親兵跟著龐德遁逃。

  二人帶著近四百親兵殺出城來,一路奔出數十裡,直到人困馬乏,方才停下來歇息。

  “令明,究竟是如何失了城池!”馬超不由得憤憤。

  龐德面色發苦,“韓遂軍未去也!”

  馬超煩躁,“吾知韓遂軍未去也,若其遠去,襲吾者西涼兵何人統領?吾問汝如何失了河西城!”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何況是龐德這等驍勇善鬥之人,聽了馬超這語氣,心下再也按捺不住,“如何失了河西?韓遂一萬軍馬四下齊攻,汝問吾如何失了河西?隻三千軍,如何能守四門?吾隻一人也!”

  馬超有些羞怒,“韓遂麾下那有人能敵汝?汝……”

  龐德不客氣的打斷,他再也不想忍了,“韓遂麾下亦無人能敵的過汝,汝怎地不盡殺韓遂軍?”

  馬超氣的身體發顫,“龐德!汝怎敢如此與吾說話!”

  龐德冷笑著站起來,“吾因何不能與汝這般說話?汝亦是一顆頭顱,兩隻手,兩條腿,汝有何過人之處教吾敬汝!”

  馬超怎能忍得下這般羞辱,捏著銀槍便要來戳龐德,龐德也不是善茬,提著大刀分毫不懼,左右親兵忙攔著二人,二人皆恨恨,眼中盡是殺意。

  龐德豈能不知馬超那夜去風流快活,他豈能不怒?他拚死拚活的在城牆防守,汝馬超在摟著溫香軟玉快活?

  龐德隻聞馬超冷哼一聲,馬超上馬便引著他的親兵往西涼方向去。

  龐德的親兵統領龐遠面有猶豫之色,拱手拜道:“將軍,如今……”

  龐德站起身來,看著二百余親兵,沉聲道:“吾知爾等皆西涼本土之人,今吾惡了馬超,他日恐有殺身之禍,因此吾欲往他處去,吾無家眷,然諸位兄弟中定有老小在西涼,爾等若欲歸西涼,吾定不阻攔。”

  龐德將馬上弓箭扯下來摔在地上,示意眾人上馬便可歸往西涼。

  眾皆面面相覷,他們實在想不到,不就是吵了一架?有這般嚴重?

  龐遠跟了龐德數年,自龐德憑著武藝成了馬超副將之後,他便是龐德的親兵了,因此他知道自家將軍這些年手下雖有軍權,過的卻不是那般順暢,因此也不相勸,扯下馬上弓箭,也扔在地上,走到龐德身旁,拱手拜道:“末將誓死追隨將軍!”

  其實他們這些親兵沒有選擇, 身為龐德的親兵,他們自從進入這個行列,只要在西涼,這個標簽就撕不掉了。

  所以他們縱使有家眷在西涼,他們也不敢回去,不回去,馬超又不知道誰死在這場戰爭之中,莫非他還一個個的按照名冊把龐德的親兵都找出來,再一個個的去找其家眷?

  但是回去就不一樣了,若是不讓馬超滿意,哼哼,自己搭上性命不說,家中也絕對會被牽連!

  因此眾親兵皆拜,“吾等誓死追隨將軍!”

  龐德哈哈大笑,先是拍了拍龐遠的肩膀,然後一一將眾人扶了起來,一臉正色道:“自今日起,但有吾龐德一口肉吃,絕不教眾兄弟喝湯!”

  眾人大聲應諾。

  龐遠問道:“將軍,如今吾等往何處去?”

  龐德不由得皺眉,說實話,他真沒想好,西涼不能回,如今能去的只有荊南、中原、江東、益州、漢中幾處。

  最強的是中原,最弱的是荊南,強有強的好處,弱有弱的好處,只是該如何選擇。

  龐遠道:“將軍,不若吾等去投曹昂如何?吾聞說曹昂最愛招賢納士,又愛治下民眾,頗為仁德,依將軍之勇,定能鎮守一地!”

  龐德咬了咬牙,“好,諸兄弟且隨吾往冀州去,能否博取富貴,便看此事能成否!”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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