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白姬月的安奈,抬手就把她抱在了懷中。
“我親愛的魔帝夫人,你終於舍得回來了。”
安奈對自己的稱呼,讓白姬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誰是你的魔帝夫人?你有下聘禮嗎?你有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把我抬到虛渡殿嗎?這些都沒有,誰要做你的老婆呀。”
“白姬月,你最好不要給我裝傻,我知道,你並未忘記三聖天內所發生的一切,在你把我送走之前,你就已經親口承認了,我的魔帝夫人,等這一切結束之後,我才不需要那麽多繁瑣的禮節,我隻願可以把你綁在我的身邊,讓你永生永世都無法逃離我的魔爪。”
安奈湊近的臉頰,曖昧的聲音,讓白姬月不禁露出了一抹及其幸福的笑容來。
也就在這時,白姬月無意間看到白廬就站在他們的不遠處,眼眸之中流露出一抹悲傷之情。
這讓白姬月看向了安奈。
“聽說白廬已經成為了妖神,那默默呢?怎麽沒見到她。”
“默默就為了要讓白廬成為妖神,可以順利斬殺狄秋飄,已經死了,不過她的元神已經與白廬融為一體了。”
此話一出,白姬月趕忙掙開了安奈的懷抱,來到白廬身邊,本想要勸他不要太難過,卻是這句話就停留在喉嚨中,怎麽也無法說出口。
而此時,被洛冰凡抱在懷中的玄天幻,感覺到洛冰凡似是要把她融入體內一般。
這讓她奮力的想要掙脫。
“我說洛冰凡,你能不能不要用這麽大的力氣,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我偏不要,你可知,你再次轉生在三聖天內,我無法感知到你,也不敢去求太虛,我這每一天都是在擔驚受怕之中渡過的,我告訴你,我的精神損失,你要好好的補償才行。”
“誰讓你在我第七世時不保護我的,那時我若不是死在了戰場上,我又怎會跑到了三聖天去輪回。”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更加生氣,你那時與安奈好像很親密呀,玄天幻,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我該如何懲罰你呀!!!!”
看著洛冰凡真的是因為吃醋,而咬牙切齒的樣子,玄天幻難得露出了一抹有些尷尬的笑容來。
突然仰起頭,吻上了洛冰凡的唇。
這讓洛冰凡突然反客為主,仿佛是要將玄天幻吞入腹中一般。
炙熱的吻,讓玄天幻好不容易掙脫,隨即就大口大口喘著氣。
“你這家夥真是討厭,我那時也是沒辦法,你幹嘛要真的吃醋嘛,對了,怎麽沒看到玄言呀。”
自知再繼續這個話題,會是很危險的,玄天幻在瞬間就結束了,這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題。
聽到玄天幻的問題,洛冰凡輕輕的放開了她。
淡淡的回答,讓玄天幻瞬間就愣在了原地。
“玄言為了要保護天界,已經犧牲了自己,他與陽神的元神相融合,最終與太虛的元神融為一體,所以,天界再無玄言。”
洛冰凡的話說完,玄天幻的腦海之中,仿佛瞬間就出現,自己曾經與玄言之間所發生的一切。
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就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而此刻,天界太虛與尤太虛站在一起,看著面前相擁在一起的人兒,天界太虛不禁露出了一抹擔憂。
“像這樣的一幕,不知道在這之後,咱們還能不能看到。”
“看來,就連你也感覺到了,那些咱們曾經所不知道的事情。
” 自從陰陽二神的元神,與天妖兩界太虛的元神相融合之後,曾經所發生的一切,讓他們此刻的內心,多少有些惆悵。
然而眼見面前的場景,天界太虛最先掙脫了這憂慮的感覺。
“不管結局如何,只要咱們相信,這群孩子最終可以同心協力,這就足夠了,況且,白姬月此刻也已經完全蛻變,她既然是護界天尊,那也就是說,最終的成敗就靠她一人了,希望以你我的力量,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隨著眾人聚集在了一起,天妖兩界太虛就來到了他們的中間。
感覺到天界太虛體內,有洛靖的元神,安奈最先開了口。
“想不到我父親的元神,真的回到了天界。”
“他是天神,自然屬於天界,不過,既然你們曾經在三聖天內接受歷練,就該知道,唯有心甘情願舍棄自己的元神,才能讓接收者獲得更為強大的力量,眼下,洛靖已經感受到安迦流犁的元神,只怕他是不會心甘情願的留在我的體內,安奈,我知道,你始終想要見到你父母的真實容貌, 眼下,正是時機,我和尤太虛可以以陰陽二神的力量,從塑他們的真身,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此話一出,安奈的眼中就閃出了光芒。
“此話當真!”
“這是自然,而且,也只有讓他們從塑真身,接下來,咱們才有更大的力量,可以與烈決一死戰。”
天界太虛的話說完,安奈就點了點頭。
隨著這三人同時坐下,尤太虛最先以陰神之力,讓靈境石離開了安奈的體內。
隨即,天界太虛就抬起了手。
一道金光擊中靈境石,尤太虛同樣抬起了手。
在兩位太虛的共同努力下。
靈境石突然迸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隨即靈境石就回到了安奈的體內。
半空之中,兩團金色的光出現,這讓所有人都抬起頭看向了空中。
隨著金色的光芒逐漸出現了人形。
不多時,洛靖就身穿白色鎧甲,黑色長發隨風飄動,出現在空中。
而在他的身邊,是一系黑色鎧甲,發飾華麗,容貌美到讓人窒息的安迦流犁。
然而,就在這二人緩緩睜開雙眼的那一刻。
安奈甚至來不及開口喊一聲父母,烈就再次手持錐天戟出現在了三交天內。
“這還真是一副一家團圓的溫馨畫面呀,只可惜,你們的團聚也就到此為止了,因為接下來,我會讓你們一個一個的消失,直到你們成為我手中的亡魂。”
烈的突然出現,讓所有人手中的法器同時出現。
他們誰也沒有先開口,而是集體擺出了戒備的姿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