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玄天幻依舊每日前往仙界聖地,而洛冰凡也並無異樣,蘿鈴並沒有再次前往花族。
這一天,透過花之精靈得知,玄言今日會前往太晨宮,這讓蘿鈴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假意在太晨宮附近的路上,不小心撞到玄言的蘿鈴,有些驚慌的連忙低頭道歉。
“真是對不起,我只顧看腳下,沒注意到你。”
慌忙抬起頭的蘿鈴,看到的是面無表情的玄言。
才要再次開口說話,玄言就冷哼了一聲。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花靈族的族長嘛,我沒事,你下次走路注意點兒就是了。”
玄言說完抬腳要走,誰料蘿鈴的聲音,讓他停下了腳步。
“我知道我偏幫玄天幻讓你很不高興,但我這麽做是有原因的,少主人,難道您已經把蘿鈴忘記了嗎?”
這句少主人,讓玄言轉回了身,看了蘿鈴好一會兒,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誰。
這讓蘿鈴不禁在原地轉了一圈。
身上的服侍以及頭飾都變了樣子,這才讓玄言有所反映。
“原來是你,你那花靈族族長的裝束,真是讓我沒有認出來。”
眼見玄言認出了自己,蘿鈴突然跪倒在地。
“婢子當年只因衝撞了玄瑤,險些被天帝陛下處死,是少主人救了蘿鈴,這大恩大德,蘿鈴一直想要找機會報答,無奈少主人始終很少露面。”
“我早已不是什麽少主人,我現在是羽族的族長,那一日我也是看你可憐,才出手相助的,不過是舉手之勞,你也無需介懷,趕快起來吧。”
站起身的蘿鈴,始終低著頭,直到玄言的聲音再次響起,她才抬起了頭。
“既然讓玄天幻成為花族族長,是天香以及太虛的意思,你作為花族附屬種族的族長,識時務也是正常,而且我也從未怪過你。”
“其實,只要玄天幻不再回到羽族,那她也就是因此失去了成為風雷女帝的資格,我以為,這樣就可以幫到少主人您。”
“經歷過上一次的事情,我已經不想那麽多了,如今天界一片祥和,我也算是完成了太虛對我的囑托,對了,玄天幻最近在忙什麽呢?”
雖然玄言嘴上說著無所謂,但蘿鈴卻是感覺到他內心濃烈的不甘。
耳聽他問起玄天幻的近況,蘿鈴微微一笑,如實道來。
“族長每日都會前往仙界聖地,專心修煉花焰球,現在應該是小有所成了。”
“難道,她當真決定分開修煉那兩件法器嗎?這可不像她會做的事情呀。”
“這個蘿鈴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沒有得到太虛的允許,是無法進入仙界聖地的,但蘿鈴看的出來,族長是真的想要留在花族。”
“如此就是最好,只要她能控制好自己的心性,就是對天界最大的安慰了,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玄言說完就抬腳離開了。
不多時,看到玄子昂急匆匆的往太晨宮的方向跑來,蘿鈴以換顏術變成了玄言的樣子,出現在了原地。
這讓玄子昂看到玄言的那一刻,趕忙行禮。
“族長。”
“你這慌慌張張的,究竟是出了什麽事?”
“族長,剛剛是徒兒算錯了日子,今日並非是您前往太晨宮內處理事物的日子,所以,徒兒才趕忙來告知。”
“我既然已經來了,就算是遇到玄天幻也無妨,你先回去吧。”
“是。”
二人說話之時,
蘿鈴趁機摘下了他的一根長發。 看到玄子昂已經走遠,蘿鈴再次變成了他的模樣,隨即就來到了太晨宮內。
在殿內前前後後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玄言,這讓蘿鈴站在大殿之中感覺有些奇怪。
不過很快,她就回想起了一件事,嘴角露出的那一抹冷笑,讓她輕手輕腳的順著一條幽暗的通道尋去。
果然,才走了不遠,她就感受到了玄言的氣息。
原來你剛才表現的如此平靜,當真只是裝的,玄言,想不到你偷偷前往這太晨宮的密室,就是為了要得到那件羽族寶物,唉,只可惜你還不敢如此大膽,不過沒關系,救命之恩,我自會報答。
蘿鈴在內心盤算完一切之後,她再次輕手輕腳的退出了通道。
就站在離通道不遠處的地方,大聲呼喊起來。
“族長,族長您在這裡嗎?我是玄子昂呀!!”
喊了幾聲以後,蘿鈴就快步來到了大殿之中,假意在尋找玄言。
不多時, 玄言就來到了大殿之中,這讓蘿鈴趕忙行禮。
“子昂,你來這裡做什麽?”
“族長恕罪,是徒兒算錯了日子,今日本該是由玄天幻來太晨宮處理事物,剛剛徒兒在來的路上遇到了她,借機讓她先離開以後,就趕忙過來通知族長。”
“你有什麽可緊張的,即便是算錯了日子,我與玄天幻也同時受太虛委任,處理這太晨宮內的事物。”
“徒兒這不是怕您再與玄天幻起衝突嘛,如果是徒兒的錯,徒兒這就離開。”
眼見玄子昂面露懼色,這讓玄言不禁搖了搖頭,來到他的面前,將他扶了起來。
“你是我最信任的徒弟,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你不要忘了,失敗不過是一時的,玄天幻對我的羞辱,我是遲早會回報給她的,算了,反正我現在也不想看到她,你先回去,我隨後就來。”
離開太晨宮的蘿鈴變回了自己原來的樣子。
手中握著玄言的一根長發,就靜靜的躲在一旁,等待玄言離開。
不多時,在玄言離開太晨宮之後,透過花仙精靈得知,玄天幻今日依舊在仙界聖地,根本就不想來到太晨宮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將玄言的長發握於雙手之間。
輕輕劃破了自己的手掌,鮮血沾上長發的那一刻,蘿鈴就化身為玄言的樣子,再次出現在了太晨宮內。
再三確認四下無人之後,蘿鈴再一次來到了密室的門前。
“既然你還下不了決心,不如就讓我幫你一把,玄言,挑起你與玄天幻和洛冰凡之間的恩怨,真是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