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樹林裡,看到站在自己對面的洛冰凡,春雪看了看四周,突然對洛冰凡怒斥開口。
“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把我帶到這裡來?”
“與你而言,我可能不是人,因為我來自天界,我是神,我為什麽把你帶到這裡,難道你不清楚嗎?”
洛冰凡的回答,讓春雪有些詫異的上下打量了他好半天,才疑惑的開口問到。
“你是那日,與那名男子一起奪花魁的人,你來自天界???那也就是說,那個男人也不是凡人了?”
“是與不是都與你無關,我只是不希望,你傷了白姬月身上所帶的那朵花而已。”
“哼!我以為,只有我知道這幻香花的秘密,原來,你也是為了它而來。”
春雪臉上的猙獰,讓洛冰凡同樣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隨即他就歎了口氣。
“縱使是你容顏未變,氣息未減,但你這個性卻是始終沒變,既然那一日你都看到了,為何還要設計讓自己接近白姬月呢?”
“什麽容顏未變,說的你好像認識我一樣,我與白姬月的仇恨,是你所體會不到的,我接近她,自然就是想要殺了她,倘若不是她所佩戴的那朵妖花,她也不會成為花魁,過著安逸的日子!!!”
“你覺得進入青樓,所過的日子叫安逸?唉!這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不過很可惜,那朵花,不僅僅是白姬月要守護的花朵,更是我要精心守護之花,你想要得到它,你只怕是不夠資格。”
“夠不夠資格,要打了再說。”
春雪說完,手中一枚銅鏡的出現,讓洛冰凡差點兒笑出聲來。
“我都不知道,這服妖鏡最初居然是這麽難看的法器,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少廢話,既然你是我的敵人,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有多厲害。”
春雪說完,就飛身直奔洛冰凡而去。
這讓洛冰凡根本就沒有使用任何法力。
不過是輕輕閃身。
抬手就打在了春雪的手腕上。
銅鏡被瞬間擊飛向空中,眼見春雪改變了方向,直奔空中而去,洛冰凡站在地面之上,還不忘開口提醒。
“你可要保護好自己的法器呀,否則摔壞了,你不僅無法照鏡子,還會有損你的修為呀。”
接住銅鏡的春雪,手中突然閃出了黑色的光芒。
銅鏡脫手,四道黑色的光芒就落在了洛冰凡的四周。
這讓回到地面之上的春雪,抬起雙手,冷冷的開口說到。
“天神是嗎?我倒要看看,你的元神能不能抵擋住我的法力。”
“唉!你可真是讓人頭疼,就這麽弱的法術,你居然也想要跟我鬥。”
感覺到四周的法力,洛冰凡不過是搖了搖頭,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這讓春雪是詫異不已。
來不及反映,她的脖子就被洛冰凡給勒住了。
“想要修煉也不能用這麽下作的方法,你就不怕造孽太多,折了自己的壽命嗎?”
“我用不著你管!”
突然抬腿,這讓洛冰凡趕忙放開了她。
一個閃身與春雪拉開了距離,讓他不禁連連稱讚。
“這只怕是你這幾世轉生以來,第一次擁有如此好的身手,只可惜,你還是差的太多了。”
“貓抓老鼠的遊戲玩的差不多了吧,那朵妖花到底跟你有什麽關系???”
“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得到它,但與我而言,
那可是我畢生的摯愛,想要傷她,就得先過我這一關才行。” 洛冰凡的回答,讓春雪是怒上加怒。
礙於她根本就不明白洛冰凡究竟在說什麽,再次抬手,銅鏡就飛向了洛冰凡。
“你可真是變態,居然把一朵花當成了你畢生的摯愛,要我看,你想要得到的根本就不是那朵妖花,而是白姬月吧!!!”
稍稍側臉躲過了那枚銅鏡的攻擊。
洛冰凡順勢將它拿在了手中。
“你說的沒錯,看到白姬月,我就仿佛是看到了我畢生的最愛,當然,這種複雜的心情,對於失去記憶的你而言,是根本就無法體會的,就算是你恢復了記憶,只怕你也會被你所看到的一切氣瘋,反正你最終都是要大開殺戒,我也只能趁此機會先好好修理一下你,雖然跟女人動手會損了我水帝的名聲,但為了我的摯愛,無所謂了。”
洛冰凡說完,握住銅鏡的手突然金光閃現。
隨即銅鏡就脫手而出直奔春雪而去。
感覺到自己法器上巨大的力量,春雪根本就無力躲閃,就被自己的法器接連擊中,直到她手捂胸口跪在了地上,感覺眼前一黑,她就暈倒在原地。
洛冰凡抬腳走到她的面前,一邊無奈的笑了笑,一邊抬起手,在她的額頭之上落下了一朵花之印記。
“你所修煉的邪術,會讓白姬月與你動手之時,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所操控,所以,這朵金梅雖然不適合你,卻是可以保護白姬月與玄天幻。”
洛冰凡說完就抬手將春雪送回了醉天月樓。
第二天清晨,白姬月起床之後,發現安奈又不知去了哪裡,這讓她輕歎了一口氣。
眼見春雪端著水盆走了進來。
白姬月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她額頭之上的那朵金色的梅花。
“你今日的裝扮真是別致,這朵金梅還真是漂亮。”
眼見白姬月注意到自己額頭上的金梅,春雪不禁回想起昨夜她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已在房間之中,額頭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這朵金色的梅花,無論她怎麽做,就是始終去不掉。
這讓她不得不放棄。
看到白姬月邊說,邊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抬手碰觸到金梅的瞬間,她就感覺自己胸口一陣刺痛。
這讓春雪趕忙向後退了一步。
“姑娘說笑了,春雪不過是一時技癢,所以才在額頭之上作畫,姑娘若是喜歡,春雪也給姑娘畫一朵如何?”
“不用了,我終日與花朵做伴,凡事我不喜歡的人,不喜歡的事,都可以以花朵的力量拒絕,既然我已經有鮮花做伴,又何必多此一舉呢,當然,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朵金梅真的與你很相配,你若是技癢難耐,可以給玲兒畫上一朵,那丫頭可是臭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