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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全面戰爭》第6章 天命戰爭
  即使做過心理準備了,但當真正的身臨其境後,依舊有些緊張和害怕,手心都有些微汗。

  上一次面對這多麽人是什麽時候了?張繼明回想起從小學站到全校學生的對面,再到大學演講時面對全校學生的目光,甚至是進入社會後站在公司會議上被眾多領導、同事注視著,一切的一切統統都比不上現在的感受。

  忘了是怎麽讓眾臣平身的了,直到張繼明一步步順著指引,踏入一駕華麗的馬車後,張繼明才有些回過神來,打量起在場的隨駕者。

  “禦林軍統領,鍾平,護衛陛下回宮。”一名身穿華麗盔甲的中年男子,騎著花哨裝飾的戰馬來到馬車旁,朝張繼明低頭拱手道。

  張繼明點了點頭,心中想道:“這人就是我的保鏢頭子吧,麾下居然有三百人的禦林軍,好大的陣仗。”

  除了禦林軍以外,那個大嗓門的朝服男子也騎著馬,跟在張繼明馬車的一側,似乎是地位十分重要一般。

  “臣禮部尚書,姚經仲。”在張繼明好奇的詢問下,朝服男子朝張繼明行禮道。

  在姚經仲的徐徐介紹下,張繼明有些明白此刻的現狀了。就在一年前,群星墜落千國,有一顆隕石墜落到自己此刻所在的位置,隕石上刻有文字,預示將會有天命者降臨,遵天意便會得天佑,國運昌盛風調雨順。

  預示日期根據歷法推算,今天就是天命者降臨的日子,之前大景國還為此動蕩了一番,最終遵“天命”的一派佔了上風,才在隕石墜落的地方大興土木,建起了一座高台,等待天命者的“降臨”。

  “這麽說來,豈不是有些參賽者,會遇到一個拒絕天命的國家?”張繼明的思緒飄了一會,但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從姚經仲的言語中,在大景國動蕩時期,為了爭奪國家政策的主導權,死了很多人,其中最關鍵的便是“清除”大景國的舊王族勢力,雖然姚經仲說的有些輕描淡寫,但張繼明還是注意到了。

  這顆星球上的原生人類,並沒有張繼明想象的那般和自己有什麽不同,簡直就如同平行宇宙中的另一個華夏古國,聽到有那麽多人因為自己的降臨而死去,張繼明的心情變的有些複雜起來,原本新奇的看著隨駕隊伍的眼神也有些暗淡。

  整個隨駕隊伍的總人數高達一千多人,行進的路上像是遵循著某種禮節一般層次分明,絲毫不亂。從“天命台”朝著大景國的都城――淅京城,一路進發。

  張繼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古代沿途風景,沒有鋼筋水泥,沒有硬化路面,隻有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田園景象,當隊伍路過馳道旁的田野時,在田地中勞作的農夫集體停下了手中的農活,來到路邊跪伏在地上,表情惶恐著絲毫不敢抬頭。從馬車上看過去的張繼明,偶爾還能見到農夫身旁幾個小孩好奇的朝自己張望,但很快便被各自的父母強製按下頭顱跪在地上,就連忍不住哭鬧的小孩,也會被其父母用力的捂住嘴巴。

  見到路邊那名小孩哭鬧著,被其母親用力捂住嘴巴的痛苦模樣,張繼明毫不懷疑對方就算是捂死小孩,也絕對不會松手,於是站起來大聲喊道:“停車。”

  這一聲呼喊十分的突兀,禦林軍統領鍾平雖然詫異,但仍舊高舉手勢,示意隨侍傳令隊伍停止前進,天命者的話語不可不從,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在“天命”戰爭中獲勝的一方,張繼明對他們來說就是至高的大義名分。

  從馬車上跳下來,

張繼明可以感受到,那名捂著小孩嘴巴的農婦不可抑製的恐懼感,一千多人的隊伍路過的時間,足夠小孩被捂死了。走向前去的張繼明一把將小孩從農婦手中奪過,看著小孩臉上的紅色掐痕,心驚的說道:“你想把你自己的孩子掐死嗎?”  “草民有罪,冒犯天子,草民有罪,,有罪,,”農婦似乎情緒激動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不住的磕頭道,伴隨著小孩的哭鬧聲,引起了隨駕隊伍的騷動,一些禦林軍士兵以為有人行刺,直接拔劍來到張繼明附近,卻有些傻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陛下這是做什麽?”姚經仲見到張繼明突然從車上跳下來,然後從路邊的農夫手中搶過一個小孩抱在懷中,於是上前有些奇怪的詢問道。

  張繼明哄了哄懷中的小孩,看著一臉疑問的姚經仲,說道:“為什麽百姓如此害怕我們,為什麽一個普通農婦寧可捂死自己的孩子,也不敢驚動隨駕隊伍半分?”

  姚經仲沒有想到這個降臨的“天子”會問這種事情,這可是十分平常的事情,難道回到淅京城登基的事情,還比不上路邊一個草民小孩嗎,登基的事情可是關系到成千上萬人的生死,於是上前勸道:“陛下,此刻淅京城已經準備好了新王登基儀式,就等陛下,,,,”

  張繼明見姚經仲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堅持打斷對方話語的說道:“回答我這個問題。”

  見到張繼明那堅持的樣子,姚經仲雖然不解,但是還是解釋道:“因為――禮!”

  將懷中小孩返回給農夫,好言安撫著農婦一家後,張繼明疑惑道:“禮?”

  “沒錯,就是禮。”姚經仲朝張繼明行了一個禮節,然後詳細的解釋道:“陛下貴為天子,必須要遵循天子禮儀,臣子隨侍陛下,必須要遵循臣子的禮儀,至於那些草民,見到陛下必須要懂得誠惶誠恐。”

  “就這些?”張繼明聽得出姚經仲說的很委婉,而且有些指責自己行為不當的感覺,但來自現代華夏國的自己,見到別人動不動就朝自己下跪的感覺,心中實在是難以接受,“廢禮”這種事情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看來隻能以後慢慢想辦法改善了。

  重新返回馬車上,張繼明朝禦林軍統領鍾平下令道:“驅散道路上沿途的百姓,我不想看到有小孩被自己父母掐死的事情發生,記住,不能傷人。”

  鍾平面色不動的聽著,不發一言,等到張繼明說完後,立刻拱手道:“謹遵王令!”

  很快,隨駕隊伍中就分出二十名甲胄鮮明的騎兵,手持赤色旗幟朝著前方的道路飛馳而去,騎兵們口中呼喊著:“速速退散,王令清道,抗令者斬!”

  剛準備坐下的張繼明,聽到這句呼喊差點沒坐穩,不管自己怎麽講,最後士兵還是如此嚴厲的驅趕,不過看到拖家帶口離開此地的百姓們,心想自己的舉措還是有點用處的,至少他們不用再惶恐的跪在道路上忍受“折磨”了。

  此刻,在張繼明見不到的地方,一群背著包袱打扮成普通百姓裝扮的人群,正激烈的爭論著。

  “刺殺地點隻能選擇在快入王城的時候了,想不到這個妖人如此的謹慎,居然將沿途百姓驅趕到三百米開外,我們無法混入其中突然動手。”

  “在王城動手?你瘋了嗎,真的覺的這個方案有可能性?王城的南營、北營近四千人的軍隊, 可是將淅京城護衛的鐵捅一般,我們哪裡還有機會?”

  “早知道就在妖人降臨的天命台動手了。”

  “我們還有機會的,北營的水門守衛長官是王族的私生子,這可是王爺還在的時候告訴我的,他一直渴望為自己正名入族,因為他才有了我們最後的計劃。”

  “可以信任他嗎?城內不比城外,一但失敗,我們最後這五十多人的王族死士,全部都會困死在城中。”

  “五十多人?”領頭的一人取下蒙面的布巾,露出露出臉上猙獰的傷疤,嗤笑道:“現在告訴你們也無所謂了,主人這一次可是準備將藏了幾個月的野卒放了出來,妖人一入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放在城內,無暇顧及城外,這時隻要我們通過水門入城,引導野卒入城作戰,近千人的突然襲擊下,就那些花哨的禦林軍廢物,能護住妖人的性命多久?妖人一死,軍中的騎牆派將領全部都會倒向主人這一邊,大局就定下了。”

  “野卒?!”另一人聞言驚呼道:“首領,那些人可是燒殺搶掠,吞吃人肉的野人啊,讓他們入了城,百姓們豈不是全部都會遭殃,我們的家人可都還在城中,一定還有別的機會的,萬萬不可放野卒入城!”

  疤痕臉首領聞言一把抽出刀,指著反對之人說道:“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你懂嗎,這一年裡死了那麽多的人,是時候該結束這一切了,你想想你自己被剝奪的一切,真的想這樣莫名其妙的變成罪人度過一生嗎,這個國是我們一族的!不是那個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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