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若安。”想也沒想,若安直接回答,後看著似乎已經醉了的紅衣說道:“你叫什麽名字?家在哪裡?附近有沒有你家人朋友?”
紅衣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後露出大白牙笑道:“你長得真好看,不過……”蹭亮的眸光閃過自信,伸出手對著自己的臉指了指:“還是沒有我好看,嗯……就比我差一點點。”
說著,還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劃一下,似乎有一指甲的長度。
見著對方嬌豔的面龐,做著這麽可愛的動作,還如同孩童般誇自己,面色不禁有些發紅。
只是看著對方傻傻的笑,和自己說著驢頭不對馬嘴的話,不禁搖頭,後叫來小二結了帳就把大刀別在腰間,一把抱起她,感覺她腰間冰涼且硬邦邦的東西看了一眼,一柄劍,看起來就是不凡。
開了一間房間就在店小二的帶領下把她抱進去,踏進去,後一腳就把門關上,把她放到床上,若安才氣踹噓噓的坐在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水壺就到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狼吞虎咽過後,裡用衣袖擦拭額頭冒出來的細汗,轉頭看了一眼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搖搖頭一臉無奈:“看不出這人竟然這麽重!”
“你才重!你才是豬!嗯……你才是豬……”
見紅衣瞬間回應的話,若安隻覺得一頭黑線,這人是不是裝的!我問她其它的怎麽不見她回答的這麽迅速!
“你是不是裝睡?”眯著眸子,起身來到紅衣身邊,直直的盯著她熟睡的面容。
只是這次不論自己再說什麽她都不搭理自己了!只是一遍一遍的重複:你才是豬!
……
把她的身體放好,拿起被子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她腰間的配劍拿出來放在她的身邊,給她蓋上被子,並且掖好。
後坐在一邊,看著她精致的面容,腦海不禁想到之前她天真如同孩童的眸光,滿是真摯的說道:“你真好看。”
面龐紅暈蔓延,感覺耳朵都要燒起來了,用雙手搓了搓面頰:“好了!好了!別再想了!這人只是醉了!醉了!說的玩笑話而已!”
可是,不都是說醉後吐真言嗎!
啊!使勁搖搖頭,想把大腦的想法驅散,看了一眼紅衣,見她依舊在熟睡,才小心翼翼的關上門離開,“小二,給我準備一桶熱水送到隔壁房間。”
就在若安剛離開關上房門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紅衣瞬間睜開雙眸,盛滿水霧的眸子沒有一絲迷茫,滿是清明,勾起的唇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聽見隔壁的房間響起的聲音,沒有多久時間,嘩嘩的水流聲響起來,紅衣想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偷窺!
反正同為女人自己看一眼怕什麽!這麽想著,果斷的打開窗戶一躍而上,身輕如燕,迅速如影,爬到房頂,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找到若安所在的地方,卷縮著身體掀開一塊瓦磚,瞄了一眼,看著美人沐浴的模樣……
本能的看了一眼她的胸前,再移開目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默默地小聲嘀咕:“沒想到看著小小的身體,竟然這麽有料,比我還大,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再看了一會,已經沒什麽看頭了,依舊還是沒有離去,直到美人穿上衣服,才把瓦塊放好,動作如風的消失。
回到房間,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躺在床上就睡了起來:“睡覺!”
……
天明,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紅衣的身上,睜開雙眸,紅衣不適應的用手遮住陽光,低垂眼簾,心裡歎息,暖暖的陽光不太符合自己的形象,果然,還是黑暗更令自己感到親近。
腳步聲響起,“咚咚咚。”
“進來。”紅衣側著身子,看著走進來的人,看著她的目光滿是笑意。
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低沉,若安聽的隻覺得對方似乎是在勾引自己,不過也隻認為是自己想多了,錯覺而已,進來關好門,就看見躺在床上的紅衣。
一身昨日紅色衣衫因為睡了一夜,已經變得有些褶皺,而且,手臂還有衣領也滑落部分,露出大片雪白,不禁有些尷尬:“你…你好,你還記得昨天的事嗎?”
看著她這幅模樣,紅衣心裡的惡趣味更加濃鬱:“嗯~”輕輕的呢喃,微信輕挑:“昨天的什麽事?奴家不清楚呢~”
若安:……
深吸一口氣:“姑娘既然沒有什麽事,那我裡先離開了,奉勸姑娘一句,不管你是因為什麽原因喝酒,但江湖上人龍複雜,姑娘還是少喝點酒,對待任何人,都要有戒備之心,這不是你家,江湖,什麽妖魔鬼怪都有!”
說完就要抱拳離開,紅衣輕笑出聲:“若安~”
輕的如同羽毛,卻落在自己的心上,癢癢的,若安轉回頭,看著紅衣帶著一抹詫異:“你記得?”
噗嗤一笑,後一臉認真的說道:“當然記得啊,畢竟,你這麽好看。”
看著紅衣笑眼彎彎的模樣,若安隻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你昨天晚上不會真的是裝的吧!”
看著她狐疑的目光,紅衣單手撐著腦袋,就這麽看著她,“當然沒有,我只是睡著了而已。”
“至於我為什麽會記得……你以為我為什麽敢在眾人面前喝酒?當然是因為我有把握保護自己咯。”
說的輕松,緩慢的語氣一臉自信,起身,對著若安笑道:“我叫紅衣。”
“我叫若安,你知道。”
“我自然知道,剛才我不就叫過你的名字了。”說著就笑了起來:“不過, 你的名字和你的人一般,人長得好看,名字也很好聽。”
“若安,若安~”
臉上紅暈慢慢爬過,若安隻覺得要死!昨天再這人面前紅了臉,算是被人如此直接了當的誇讚感到不好意思,那今天這是怎麽回事!
這被人清醒的時候誇讚,反而更猛烈吧!
半響:“你……你的名字也很好聽!長得也很好看!”
紅衣瑟笑道:“不用你說,我自然知道。”
昂著下巴,紅衣的自信是一道獨立的分割線,讓人無奈,卻也沒辦法否認。
“若安,你多大了?”
若安皺眉,疑惑的看著紅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前問出這麽句話,雖然覺得有些古怪,卻還是壓下去,說道:“我十六了。”
“哦~十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