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與獸性有時候很難區分,正所謂一念成佛一年成魔。
重要的不在於是佛還是魔,而是那一念之間的念。
就像此刻被怒火中燒王有道,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問出戴老板在哪,期間絲毫沒有顧忌自己心中的獸性外露。
徐斌不愧為力行社的骨乾,如果不被王有道抓住,很有可能成為未來軍統的中堅力量。
經過了數道諸如掰牙,挑指甲蓋,斷指,烙鐵印燙等等大刑,徐斌依舊沒有開口。
就連招供率最高的水刑也依舊沒能讓他說出一個字來。
王有道也感到十分意外,想不到力行社也有如此硬骨頭的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開始逐漸失去了耐心。
“還挺能扛?很疼吧?嗯!應該很疼,要是...要是用在細皮嫩肉的女人身上應該會更有意思吧,把這麽漂亮的一具軀體,辣手摧花...哈哈哈哈哈,一定會非常的有意思。”
此刻的王有道儼然成為了前世劣質電影裡的變態反派。
那笑聲是如此的猖狂,如此的讓人頭皮發麻。
渾身幾乎沒一塊好地方的徐斌抬起頭怨恨的看了一眼王有道。
然後下意識的把視線轉向身邊那捆的結實並被堵住了嘴的佘曼麗,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擔憂和恐懼。
正如王有道猜測的那樣,徐斌的確喜歡佘蔓青,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足以讓他為她做出任何事情。
而佘蔓青卻在不停的扭動身體,做著無畏的掙扎。
“王有道你他媽算不算是個爺們?你們有什麽盡管衝著我來,衝女人使勁算什麽本事?來啊,爺爺我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你生的。”徐斌扭動著身體想要站起來,但卻被人死死的按住。
王有道搖搖頭一臉玩味的看著徐斌說道:“激將法?不存在的。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用這些粗刑實在是有失斯文,你看看她,這麽好的一具軀體,放著不用實屬可惜。”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有整整一個營的人,他們都是精力旺盛的大小夥子,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我相信他們應該很樂意排著隊品嘗一下吧。”
“當然,你作為我們的vip,我們肯定是會讓你從頭看到尾的。”
徐斌聽到王有道把這麽缺德和肮髒的想法都說了出來,當即就發狂了掙扎的更加厲害,嘴上罵道:“王有道,你個畜生,你不配做人,你早晚會遭報應的...”
罵人的髒話剛一說出口,他的嘴就被王有道的兩個手下堵上了。
王有道作勢掏了掏耳朵,平淡的說道:“我不配做人?是啊,要不是老子命大,早特麽成鬼了,你們兩個小王八蛋殺我的時候,怎麽就不想想你們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畜生乾的事兒?”
“既然決定要結仇了,就要時刻做好被報復的覺悟,犯錯要認,受罰站穩,這都是命。來人,去把那娘們的衣服扒了,順便叫一連全體集合,在外面待命。”王有道對自己身邊的手下命令道。
王有道也是在賭,就賭徐斌能為了佘蔓青上鉤,其實他並未真的想對佘蔓青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來,畢竟都是中國人。
此時如果賭輸了,徐斌並未上鉤,那王有道也只會給他們倆一人賞一顆9毫米子彈送走他倆,而不會去作踐他倆。
聽到王有道的命令,他身後警衛排的兩個小夥子就開始向前靠近把魔爪伸向了被綁在地上的佘蔓青。
佘蔓青極力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妄圖躲避,
可她的手腳都被捆扎帶綁了個結實,一時卻也動彈不得。 只能從喉嚨裡發出最原始的抵抗之聲。
隨著‘撕拉’兩聲,佘蔓青的軍裝被無情的扯開,裡面的白色襯衫也支離破碎,露出了淺青色的肚兜。
而佘蔓青的淚水也如泉湧,沾濕了自己的頭髮。
跪在一旁的徐斌被強製著看到這一切,心都碎了。
就在王有道的警衛員要扯開佘蔓青最後一點遮羞布時,王有道喊了一句:“停。”
然後對著跪在地上的徐斌說道:“怎麽樣?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錯過了這次機會,我不會再問,我會讓你看完整場激情的演出,然後再送你們上路。”
徐斌閉上了眼睛,經過了一陣激烈的思想鬥爭,終究是無法做到舍棄佘蔓青,他選擇了招供。
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的女人受辱,此時此刻,什麽信仰,什麽理想,統統都是狗屁,他隻想讓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女人能清清白白的死去。
“哎!早這麽痛快,何必受這些苦呢。”王有道命人放開了徐斌的嘴。
徐斌開始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國府力行社上海分社就坐落在上海北部的寶山一帶,算是上海市的邊緣,背靠黃浦江與長江的交匯口。
而這個力行社分社,明面上對外的身份是一家麵粉廠,可背地裡卻是有著不下二百余人的間諜窩子。
徐斌心裡防線崩塌,導致他把所有王有道想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其中最重要的兩條信息就是,他們出發前戴老板還在這家麵粉廠裡。
另外就是整個麵粉廠的布局以及保衛人員分布的一些情況。
掌握了這些重要的情報,王有道雖然急不可耐的就要復仇。
但還是靜下心來用一整個白天的時間和嶽麟濤邢拓他們制定了詳細的突襲計劃。
因為是長距離奔襲,所以帶的人不宜太多,重武器更是不可能。
好在嶽麟濤幾個都是特種作戰的老手,憑借著有限的情報制定出一個稍微精致一點的攻擊計劃還不算太難。
而整個突擊小隊的人選就是王有道警衛排的全部二十人,由王有道親自帶隊,嶽麟濤帶傷負責指揮。
雖然王有道提出讓嶽麟濤別參加這次任務,但是嶽麟濤死活都要去。
王有道想起確實答應過要給他仗打,也就同意裡。
對於王有道親自參戰,邢拓是極力反對的。
但在邢拓阻攔未果的情況下,只能建議王有道帶上皇甫子羽和蒙荊。
王有道欣然同意,走了這麽一遭鬼門關,還是保險一點比較好。
因為事不宜遲,天在剛擦黑的時候,王有道就點齊了人馬,帶足裝備浩浩蕩蕩的往上海市區開去。
王有道的警衛排,算是基地部隊裡精銳中的精銳,雖然還沒經過實戰的檢驗,但個頂個考核的分項都是優異。
而他們的裝備更是極為精良,每人身著黑色09式特警作戰服,手拿消音MP5-a3衝鋒槍,身配格洛克17,彈匣更是背了全負荷。
雖然像RPG-7那樣的重火器背不了,但還是人手一支M79榴彈發射器外加五發40毫米榴彈作為中近距離火力加強。
這次王有道不光是想報復戴老板,同樣他也要拿自己手裡的這把刀開鋒見血。
王有道,這個不安分的家夥,不惜再次大鬧一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