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法式長吻之後,許昊龍輕咬著韓蓓蓓的嘴唇,慢慢的離開,帶著依依不舍。韓蓓蓓伸出手指,輕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然後,伸手關了玄關的燈。溫和的燈光不再,許昊龍的動作突然變得激烈,韓蓓蓓身上的旗袍一點一點的被剝離,那凝玉一般的肌膚滑嫩的像是水做的。許昊龍的手指在上面輕輕滑過,不舍得離開。
韓蓓蓓慢慢的被許昊龍抱起,她的背貼在牆上,許昊龍的頭埋在韓蓓蓓的頸部,一點一點的往下,輕嗅著韓蓓蓓的體香,忍不住一口咬住,韓蓓蓓長發甩動,長吸一口氣。
對於那樣的舒暢,韓蓓蓓有些猝不及防。她雙眼微微眯著,嘴角一陣顫抖,雙手在許昊龍的後背輕輕的抓著,留下一道道紅印。
許昊龍身上的浴袍終於落在了地上,鶯鶯燕燕的聲音在玄關處響起。瑞雯和菲奧娜看著這精彩的一幕,兩個人立時怪叫起來。
“哇!這一次明顯不一樣了。”
“嗯!我覺得今晚有可能是一個不眠夜。”
半個小時之後,許昊龍抱著韓蓓蓓,換了戰場。
整個屋子暗了下來,床上一片旖旎。
隨後是茶幾,這一次甚至韓蓓蓓穿上了旗袍。天蒙蒙亮的時候是沙發,許昊龍有些倦了,韓蓓蓓卻還是精神百倍。
當九點的陽光透過窗簾上方那一絲沒拉好的地方灑進來的時候,許昊龍和韓蓓蓓卻還在沉睡。他們躺在沙發上,許昊龍在下,韓蓓蓓在上,韓蓓蓓躺在許昊龍的懷裡,許昊龍摟著韓蓓蓓。
門被敲響了,此時此刻站在門外的是小師叔君克、詹彩彩、伊澤、沈旦和胡志傑五個人。可他們敲了半天,都沒人應門。
“靠!許昊龍去哪了?”伊澤不解的說道。
詹彩彩眉頭一動,說道:“許昊龍不在,韓蓓蓓也不在!這兩個人,該不會是昨天晚上跑出去逍遙一晚上沒回來吧?”
沈旦和胡志傑對視了一眼,沈旦搖頭歎道:“哎,早知道是這樣,我們昨晚就應該出去嗨的!白白的浪費掉了大好時光。”
“麻蛋,先去前頭問問吧,看看許昊龍他們出沒出去。”
“好。”
詹彩彩他們五個下了樓一問,卻發現許昊龍和韓蓓蓓昨天晚上都沒有出去。五個人頓時覺得有些古怪,不過詹彩彩很快就被酒店豐盛的早餐給吸引了,也不管許昊龍和韓蓓蓓了,坐過去吃起了早餐。
其余四個在詹彩彩的慫恿和帶領之下,也選擇了吃早飯。
中午的時候,許昊龍和韓蓓蓓終於醒了。
韓蓓蓓睜開眼看到面前的許昊龍,忍不住就是一巴掌拍在許昊龍的臉上。許昊龍啊嗚叫了一聲,睜開眼望著坐在他身上的韓蓓蓓,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驚魂甫定。
“你打我?”
“是啊。”韓蓓蓓雙手抱胸,傲然的昂首,她似乎忘了,她沒穿衣服,
許昊龍盯著韓蓓蓓的美胸,笑了起來。韓蓓蓓伸手又拍了一下許昊龍的腦袋。
“啊嗚!”許昊龍捂著腦袋,不解的望著韓蓓蓓的臉。
韓蓓蓓臉上尚有春色。
“幹嘛啊?”許昊龍哭笑不得。
韓蓓蓓卻是一臉傲然,說道:“你昨天晚上那樣折騰,我打你兩下怎麽了?”
“哎呀,好姐姐,你別耍我了。昨天晚上到後面,可是你在折騰。”許昊龍笑著伸手抱住韓蓓蓓,手掌悄然的就覆在了韓蓓蓓的美胸上。
“是嗎?”韓蓓蓓低頭望了一眼許昊龍不老實的手,一把將許昊龍推到,按在沙發上一陣吻。
“又來?”許昊龍有些驚慌失措。
瑞雯和菲奧娜睡醒了就看到這香豔的場面,兩個人頓時精神百倍。
“我靠,一起來就這麽凶?這好戲連翻上癮,說實話我看的都有些膩了。”
“我也看膩了,但我想出去試一試。”菲奧娜轉頭對瑞雯說道。
瑞雯眨了眨眼,說道:“好主意。”
“多謝!下次給你。”菲奧娜一聽這話,立刻擼起袖管。
“不不不!下次給你,這次我來。”瑞雯說完,抬手將菲奧娜封住。
“靠!瑞雯,你這個狗東西,我要宰了你!”菲奧娜束手無策,只能狗叫。
瑞雯閃出去,許昊龍就被擠進了心之一方。許昊龍一臉懵逼的眨了眨眼,
“嗨。”菲奧娜笑著跟許昊龍打招呼。
許昊龍立刻火冒三丈,大罵道:“瑞雯,nmsl!”
瑞雯哪管這兩人的咒罵,翻身壓住韓蓓蓓,挺槍上馬。又聞鶯鶯燕燕,翻雲覆雨幾時難休。
一曲終了,浴室內響起了水聲,
時至中午,許昊龍才和韓蓓蓓一路打鬧來到大堂,大堂裡詹彩彩等五人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你們兩個終於出現了啊。說,剛才幹什麽去了?為什麽不開門?”詹彩彩站起身問道。
“幹什麽?這個不好說。”許昊龍扭捏的姿態讓詹彩彩渾身一陣顫抖。
“喂喂喂!行了行了,該說說正事了。九星賭場那邊傳來消息,崔斯特出現了。”伊澤說道。
“哦?那格雷福斯呢?”許昊龍問。
“也在。”
“好!我們現在立刻去九星賭場。”許昊龍立刻說道。
一行人出了酒店,來到九星賭場,許昊龍開始布置戰術。
“我們人比較多,所以不宜聚集在一起,現在分開行動。詹彩彩、小師叔,你們兩個一組,去賭桌上,和崔斯特賭錢。”
“可我不會賭錢啊。”小師叔君克眨了眨眼,說道。
“我會我會!不過為什麽是我們兩個?”詹彩彩問道。
“我和韓蓓蓓,崔斯特見過,我們不宜露面。至於其他的人,身上都有瓦羅蘭大陸生物的氣息,崔斯特肯定會察覺到的。”許昊龍說道。
“哦。”詹彩彩點了點頭。
“沈旦你去賭場西側,暗中觀察。 胡志傑,你去東側。韓姐,你去南面。伊澤,你去北面。”
“那你呢?”韓蓓蓓問。
許昊龍輕輕一笑,指了指隔壁的皇冠假日酒店,說道:“我當然是要統籌全局了。我在那邊的樓頂上觀察,有什麽突發狀況我會告訴你們的。現在,帶上耳機,開始行動。”
......
穿著簡單的崔斯特此刻正在東區九號桌上玩德州撲克,原本是六人桌,但已經有三個人被崔斯特玩的下了場,旁邊圍觀的好些人,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去的。場上現在只剩下一個韓國人和一個東瀛人。
崔斯特牌技高超,很快,那個東瀛人也輸光了。崔斯特點燃了一根雪茄,笑了笑。
“只剩下我們兩個,似乎沒什麽樂趣啊。”崔斯特用流利的韓語說道。
韓國人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籌碼,歎了口氣,準備下場。這個時候,詹彩彩拉著君克走了過來。
“唉,老公,這裡有空位,我們就坐這裡吧。”
“好。”
詹彩彩和君克放下籌碼,坐在了崔斯特的對面。崔斯特望著這兩個年輕人,眉頭微微一動,卻沒感受到什麽異樣,輕輕一笑,說道:“兩位要跟我來嗎?”
“玩一玩嘛。”詹彩彩笑道。
“發牌。”崔斯特將雪茄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