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連忙道:“是,我這就去叫東家。”
小二帶著孫老板來到黃子榮他們桌前,小二指著他們道:“東家,就是他們找您。”
孫老板疑惑地看著黃子榮等人道:“不知幾位是什麽人,找孫某有什麽事情嗎?”
黃子榮站起身道:“在下黃子榮,找您是想請您幫忙,招募幾個在您客棧的讀書人。”
孫老板一聽要招募人,心裡大喜,他正在為這些逃難的人發愁呢,他們從東三省逃到這裡,盤纏都花了個差不多了,他們又沒有什麽收入,他的客棧就有不少人連房費都沒有了。
他開心道:“黃少爺,不知招募讀書人做什麽?”
“我準備招人是做帳房,等過段時間還準備開一家工廠,所以需要不少人,這不聽說您這裡有許多逃難的人,所以過來看看,麻煩孫老板了。”
孫老板一聽黃子榮還要開工廠,更加地高興,開工廠需要很多的人,那他這裡這麽多的人就有著落了。
於是他對黃子榮道:“黃少爺,你來這裡算是來對了,我還裡的都是讀書人,還是一個學校的。”
“那就好,請孫老板和他們說一聲,明天到鎮外的儀莊去應聘。”
孫老板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黃子榮,“黃少爺,你說的可是九叔的儀莊,可是儀莊不是九叔的嗎?”
黃子榮指著秋生,文才笑著說道:“孫老板,不用懷疑我不安好心,這兩位是九叔的徒弟,秋生和文才,再說了我又能騙你什麽呢?明天一到儀莊不就真相大白了。”
文才符合道:“是啊,孫老板,我們師傅就是九叔,鎮上有許很多人認識我。”
秋生也說道:“孫老板,我姑媽就是在怡紅院對面開胭脂鋪的,你女兒認識她,你問問你女兒就清楚了。”
孫老板一聽也是,他女兒現在就在家裡,他們應該不會那麽笨,撒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言。
再者九叔在任家鎮周邊幾十裡也是德高望重,他不相信有人敢借他的儀莊使壞,雖然說九叔不認識他。
“黃少爺放心,明天上午我會帶他們去儀莊的。”
黃子榮客氣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說定了,孫老板您忙,那麽老遠來一趟鎮上,我們去鎮上逛逛。”
孫老板了卻了一樁煩心事,給這些逃難者找到事情做,就不會再發生餓死人的事情。
對黃子榮熱情道:“黃少爺,您慢走。”
黃子榮帶著秋生,文才在鎮上閑逛,路過古董店時,他才想起前幾天,讓古董店的王老板幫他收購字畫的事情。
既然來了,那就進去看看,裡面有沒有看的上眼的古董。
黃子榮三人剛走進古董店,夥計便認出了黃子榮。
夥計上前道:“黃少爺,您來了,我們東家正念叨您呢,東家才從省城那邊弄回來不少古董,正準備給您送去,碰巧今天您就來了。”
“噢,你們東家都弄些什麽古董啊?”
“具體有什麽我不知道,反正是字畫,瓷器,玉器這些都有,黃少爺您請坐,稍等片刻,我去給您請東家。”
黃子榮他們三個剛剛坐下,夥計已經帶著王老板回來了。
王老板看到黃子榮眼睛都笑的眯起來了,“黃少爺,上次您要的古董字畫,我淘了不少,順帶著還有一些其他的古董,您去瞧瞧,有沒有看上眼的。”
黃子榮開玩笑道:“好啊,正好我也想買些其他的古董,準備送人,王老板你可不要拿假貨糊弄我。
” 王老板神情自若道:“黃少爺,您請放心,這些古董都是我從大戶人家收的,絕對不會有假。”
“那就好,王老板那我們就瞧瞧去,秋生,文才你們就在這等著,我很快回來。”
“好,黃少爺那我們現在就去。”
王老板把他帶到裡屋,黃子榮看到屋子裡隻有一張桌,一個衣櫃,還有一張桌子,其他的什麽也沒有。
黃子榮冷聲道:“王老板,你這房間什麽也沒有,你是不是耍我玩呢?”
王老板隻是笑了笑,走到衣櫃前打開鑽了進去,片刻後,回頭對黃子榮道:“黃少爺,裡面請。”
這下可把黃子榮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他還沒有見過民國時期的密室呢。
於是走到衣櫃前,探出頭一看,還真是密室裡面空間不小。
剛才王老板進去點了油燈,裡面並不黑暗,看到裡面木櫃上放滿了古董,大大小小上百件。
進去發現竟然不止一個木櫃, 有三個,不過隻有一個是滿的,另外一個放了一半,最後一個是空的。
牆上也掛了不少字畫,黃子榮粗略地數了一遍,大概有四十多幅。
王老板看著黃子榮就“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四處亂看。
他自豪地對黃子榮道:“黃少爺,這些東西不錯吧,這些東西可是我用全部身家買來的,您隨便看。”
黃子榮感慨道:“沒有想到,王老板你真是神通廣大啊,這才幾天,你竟然弄到這麽多的古董。”
“黃少爺,說笑了,這裡有一部分是這幾天買的,還有一部分是我的壓箱貨。”
“不管他是什麽貨,我先看看,挑幾件。”
說完話,黃子榮便仔細地挑起古董,明代書籍,佛像,瓷器要了,清朝晚期的書籍,西洋鍾要了,還有一些玉器,挑完後一數,竟然有一百來件。
回頭對王老板道:“這些東西我要了,你安排人把這些東西送回儀莊,等下和我們一起回去。”
王老板看到黃子榮一口氣挑了這麽多古董,欣喜若狂道:“黃少爺放心,我馬上安排人,不會耽誤您多少時間。”
回到店內,正看到秋生,文才無精打采地坐在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兩人看他進來後,馬上精神起來,文才道:“師祖,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現在不行,還要等一會,王老板會安排人把我買的東西送回去,我們和他們一起。”
聽到他這麽說,兩人像是被抽取了精氣神一樣,又變得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