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榮和李小龍他們幾個人一起去化妝室畫妝,坐在化妝鏡前,看著化妝鏡裡的自己,化妝師把自己化妝成了一個二十幾歲的人,顯得非常成熟。
他又看向旁邊的苗可秀,她飾演的是一位日本少女,穿著和服看上去別有一翻韻味。
洪金寶穿上日本軍裝,連頭髮都剃了,化妝師把他打扮得老了一些,還粘上了日本人獨有的胡須,顯得有些滑稽。
李小龍還是和上一世一樣,穿著中山裝,打扮得很是硬郎。
這時鄒文懷走了進來,“黃少爺,第一場是您的戲分。”
“好,我這就過去。對了,文懷,你怎麽會過來叫我呢?”
“黃少爺,我在這裡沒什麽事情,就順便過來叫您。”
來到拍攝場地,要拍的戲份是在霍元甲的靈堂裡祭拜他,拍得還是挺順利的。
拍和前來挑戰拳師比武的戲份,就不行了。
他老是出錯,連李小龍都過來指導他的武打動作。
“黃少爺,你出拳要快,腿踢人時要抬高一點。”
李小龍說著一拳一腳地示范起來。
“我記住了,我們再拍一遍。”
羅維和其他演員聽到後,只能重新拍。
接下來的打戲,也是拍了好幾遍,如果是別的演員,估計導演早就開始罵人了。
就這樣一天下來,黃子榮也是渾身酸痛,胳膊和腿上在拍打戲時也被打的青紫。
這還是人家知道他是公司老板,收了些力道的結果,不然的話更慘。
和李小龍在日本劍道館拍打戲龍虎武師,他們可是真打,李小龍能一腳把人踹飛出去。
傷脛勁骨對於龍虎武師那是家常便飯,不過他們都已經習慣了。
黃子榮現在非常後悔,沒有和九叔學些拳腳功夫,如果學了也不至於和對手拍打戲時,老是被人打傷。
雖然他成功築基,速度比普通人快多了,但是沒有招式,也沒有多大用處。
一直拍戲拍到傍晚,才收工。
由於回大嶼山太遠,所以就近找了一家酒店,開了兩個房間。
黃子榮和劉伯,包了半個月的房間。
黃子榮拿了鑰匙帶著哮天回到房間,趕緊去浴室洗澡,這一天在片場出了一身臭汗,難受死了。
脫掉衣服可以清晰的看到,身上隨處可見的傷痕。
洗完澡後盤腿坐在床上,運轉功法,用法力消除傷痕。
傷痕去除後,躺在床上,不一會便睡著了。
第二天,7點鍾便起床了,在酒店餐廳和劉伯吃過早飯,便和他帶著哮天去片場。
來到片場,看著李小龍拍戲真是過癮。
鄒文懷找到他,“黃少爺,您的眼真好,李小龍還真是拍戲的好苗子。”
“那當然,文懷,你信不信李小龍能成為世界級的巨星。”
世界級巨星怎麽可能呢?您真以為在國外那麽好混?優其是李小龍還是中國人,在美國華人可混得非常不容易。
鄒文懷吞吞吐吐地說道:“黃少爺,我們中國人在國外可不是那麽好混的?您要說在亞洲能成為巨星,我還能相信,要是世界級巨星我看懸。”
你怎麽可能知道李小龍的潛力有多大,就連你上一世要是實在沒有辦法,也不會把寶壓在李小龍身上。
黃子榮笑著說道:“文懷,要不我們打個賭?怎麽樣?”
“黃少爺,打什麽賭?”
“我們就賭李小龍能不能成為世界級巨星,
四年時間,他如果成為世界級巨星,你就給我打工十年時間,如果他做不成,我給你2000萬元港幣,敢不敢?” 鄒文懷聞言,感動肺腑,十年打工時間而且還給工資和2000萬元港幣對賭,怎麽算也是自己佔便宜,看來黃少爺非常看重自己。
“黃少爺,我答應和您對賭,如果您輸了我一樣會在公司做的。”
“好,我們寫個D約吧。”
說完便吩咐劉伯拿來紙和筆還有印泥,寫好兩張D約後,在上面簽名,畫押,交給鄒文懷。
鄒文懷看著黃子榮這麽爽,雖然心裡有點犯嘀咕,但是他還是不相信李小龍能成為世界級巨星。
畢竟美國和其他西方國家都很排外,不然也不有那麽多排H事件發生了。
接過D約簽字,畫押,然後一人一張,黃子榮把D約交給劉伯保存。
收好D約後兩人對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黃少爺,您在這看著,我去做事了。”
“行,你去忙吧,等會有我的戲分。”
鄒文懷走後,黃子榮向人群走去,他上一世可從來沒有在劇組呆過,現在來了也不能總是一個人呆著啊,好奇他們都說些什麽。
苗可秀在人群裡看見黃子榮向這邊走來,上前調侃道:“喲,黃少爺,您真是稀客啊,天天就是這麽悠閑。”
黃子榮誇張地說道:“咦,這不是苗大美女嗎?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苗可秀聽黃子榮說話這麽搞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苗可秀嗲聲嗲氣,“好啊,黃少爺,您想帶我去哪,談談人生,聊聊理想啊?黃少爺。”
聽苗可秀如此說話,黃子榮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黃子榮雙手抱拳立馬求饒,“苗小姐,咱能不能別這麽說話,行不?”
她繼續,“黃少爺,難道您不喜歡我了嗎?”
看到她還這樣說話,黃子榮慫了,“苗小姐,我剛想起來,導演找我,你忙,我去找導演了。”
說完後,撒腿就跑。
苗可秀看著黃子榮落荒而逃,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沒有想到這位黃少爺,這麽好玩,想起上次拜神時,他手上的香無火自燃,她現在是越來越對黃少爺好奇了。
逃跑後的黃子榮,看到在一個角落裡,洪金寶和他的師兄弟們一起興高采烈地的聊天。
走上前去,“金寶你們聊什麽呢?這麽高興?”
坐在木箱上的洪金寶聽到有人和他說話,抬起一看,慌忙從箱子上跳下來,“黃少爺,您怎麽來這了?”
“這怎麽了,我剛才從這路過,看你們聊得高興,過來看看,聊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