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榮可是等他們帶人來,已經等很久了,焦急的很。
還好剛剛守衛已經通報,他們就在門口候著。
“縣長,我們帶人來了。”張得閑走進客廳匯報道。
黃子榮往他們身後瞧了瞧,“人呢?”
“人在門口等著呢!如果您想看,我給您叫去。”
張得閑看黃子榮進來二話不說直接要人,心裡隱隱後悔把人留在外面。
不過就算重來一回,他也會那樣選擇,孰輕孰重他還是分清的。
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讓黃子榮受到暗殺他可得後悔死。
自己可是熬了許多年,才被人重視的。
“留外面幹嘛?快去帶進來,之後就沒有你們什麽事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黃子榮急著給人洗腦,可沒心情和他倆閑聊。
“是,縣長。”
張得閑急忙向外跑去,親自把人帶進來。
客廳裡只剩下秋生和黃子榮兩人,秋生便把剛剛在路上打聽到的好消息向黃子榮報告。
“縣長,剛才聽張得閑說,這保安團的人都是殺場老兵,都打過仗殺過人。”
“嗷,這是怎麽回事?你仔細說說。”
黃子榮來了興趣,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縣城的保安團居然全部都是老兵,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秋生看到黃子榮喜歡聽,便把從張得閑嘴裡聽到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黃子榮慶幸不已,幸虧上任縣長不識貨,不然可就沒他什麽事了。
幾百個老兵可不是小數目,而且這也是他軍隊日後的軍官種子。
“好,我們去看看他們,這些人可是寶貝,以後有大用。”
秋生眼紅不已,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和那些人相比差多了。
何況他現在連槍都不會用,更別說去打仗了。
兩人走出客廳,剛到院子裡便看到張得閑帶著人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過來。
這些人黃子榮越看越滿意,雖然和後世的軍人相比差遠了,但是在這個時代可是難得的精兵。
十幾人在黃子榮面前停下,張得閑敬著禮道:“縣長,人已帶到,請指示。”
“不錯,都很精神,張排長,現在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要給他們上課。”
黃子榮迫不及待地趕人,洗腦可不簡單,這是個技術活。
“是,縣長。”
張得閑有些失望,他還想看看黃子榮到底上什麽課呢!
弄的神神秘秘的,到現在還沒透露過半點風聲。
不過這樣也好,他正想去看看二狗子蹲的是什麽小黑屋?
秋生,張得閑走後,黃子榮大聲喊道:“你們在我手下當兵,只要有我一口吃的,絕對不會餓著你們。
從今天開始軍響每人每月5塊大洋,軍官每升一級漲5塊大洋,希望你們好好上我的課,如果誰表現好,那他就會升官。”
黃子榮的話猶如沸騰的水裡倒了碗水,頓時炸開了鍋。
他們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什麽“有這種好事?”
“我們可要好好上課。”
“是不是蒙人的。”
……
……
聽得黃子榮頭大,他怒吼一聲:“閉嘴。”
這話如同驚雷一般在十幾人耳邊炸開,頓時鴉雀無聲。
黃子榮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他不爽地看著他們,“你們是軍人,不是平頭老百姓,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你們隨我到客廳,我給你們上課。”
黃子榮突然發火,讓十幾個前來上課的士兵面如土色。
所以很老實地到客廳上課,十幾人全都落座後,黃子榮開始誇誇而談。
講秦朝的統一,講漢唐的萬國來朝,
講清朝的恥辱。以此來激起他們的國家的概念和民族榮譽感。
看到他們認真聽講的模樣,黃子榮甚感欣慰。
這些人並不笨,反而很聰明,甚至有幾個人能提出一些有深度的問題,讓黃子榮有些措手不及。
看來自己不能小看他們了,下次上課還真得備備課。
就這樣,他們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都被洗腦。
原本的打算是只在晚上上課的,不過黃子榮害怕他們在外面接觸的人影響到他們,所以就實行了封閉式洗腦。
這一個月時間,黃子榮什麽事都不過問,只是專心為這十幾人洗腦。
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經過這一個月的洗腦,這十幾個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每一名士兵的神情非常的狂熱,看向黃子榮的眼神如對神靈般虔誠。
黃子榮很滿意這樣的結果,這次洗腦成功還有意外之喜。
每一名士兵都給他帶來一百絲法力的收獲,這可相當於一百個普通人的信抑之力。
洗腦剛剛成功,黃子榮便迫不及待地向保安團伸手。
他對身邊的文才道:“你去找人去通知張得閑讓他馬上過來,有急事。”
“是,縣長。”
文才也被洗腦了,他是受了無妄之災,被波及了。
不過這也不是壞事,這樣他才更加放心地重用文才。
這洗腦可是一把雙刃劍,如果被用心險惡的人得悉,用作興風作浪,那他可真成了千古罪人。
看著眼前的十幾人,黃子榮真是越看越滿意。
這十幾人就是種子,一人教百人,百人教萬人。
以後他可就沒什麽可怕的了,誰上門找不自在,一定教他們怎樣做人。
這些人的洗腦,黃子榮在後來又添了一些對自己有用的內容。
他們現在對黃子榮言聽計從,哪怕是黃子榮讓他們去死,他們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不樂意。
“縣長,張排長人來了,在門外候著呢!”
文才的話打斷了黃子榮的思緒。
“來了,就帶進來,在門外算什麽事?”
黃子榮對這種規矩真是煩透了,實在是太麻煩了。
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非要多此一舉。
“縣長您別生氣,我現在就把人帶進來。”
文才誠惶誠恐道。
黃子榮看著離去文才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就是洗腦的後遺症,被被洗腦的人視黃子榮為天,生怕他有一絲的不滿。
張得閑跟著文才,他很奇怪,這文才他不是沒見過,不就是上了一個月縣長的課嗎?
怎麽變化這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