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把事情全都辦好了再回去,現在看來只能先回去了。”
方真懊惱的說道。
“是要回去看看事情原委,萬一還有別的問題,可就麻煩了。”
“嗯,明天我就回去,這邊就交給你了。先把這裡全都安頓好,別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嘿嘿,咱們兩邊都不能耽誤,你回去把總寨處理好,我這邊也不能歇著。”孟凱笑著說。
方真沉思一會,點頭說:“也好,那我就等著好消息了。”
商量好了,兩人也就不再多說,繼續看信。
“這封是牛皋兄弟的家信,一會記得給他。哎,這幾人怎麽還沒來?”
蔣敬笑道:“牛皋兄弟有小牛犢了。”
方真、孟凱都是大喜,剛要細問,外面腳步聲響,魯智深、牛皋、阮小二、楊志、李俊、王釗、武松、石寶、嶽飛、韓伯龍、童威、童猛、鄒潤、王貴、湯懷一起走了進來,院中的時遷、解寶也跟了進來。
扈三娘已經有了五個月的身孕,已經交卸全部差事,安心養胎。
孟凱一見牛皋,興奮的說:“牛兄弟,今天這酒你來請客。”
牛皋毫不在意的說:“沒問題,難得兄弟們湊在一起,蔣哥哥也是好久沒見了,我請客是應該的。”
嶽飛卻是人小鬼大,眼珠一轉,問道:“孟哥哥,老牛是不是有什麽喜事啊?”
當初牛皋雖然說認嶽飛為大哥,嶽飛畢竟年齡小,索性直接喊老牛了。
“哈哈,就你聰明。”孟凱一個爆栗,彈在嶽飛腦門上,笑著說。
方真也把書信遞給牛皋。
牛皋本來不認識字,後來還是來到梁山後,被方真硬逼著學會了幾個字,看看書信還是可以的。
牛皋急忙扯開書信,剛看了幾行字,就高興的跳了起來。
“哈哈哈!!!我老牛有兒子了!”
眾首領都是大喜,紛紛給牛皋道喜。把牛皋笑的嘴巴都裂到耳朵根了。
“哎呀,還有一個好消息!”
牛皋正看著信,突然吼了一嗓子。
“還有什麽好消息?”
“林衝哥哥也快有兒子了!”
眾人一愣神,猛地爆發出轟天的叫好聲。
林衝成親已有十年,張貞娘卻從未懷過孕,這事已經成了張貞娘的心病。也曾經勸林衝納妾,林衝卻沒有理會。
在梁山落腳後,方真聽說鄆城縣有個老神醫,曾經做過皇宮的禦醫。
方真一打聽名字,卻是大吃一驚,錢乙,那可是真正的神醫啊,兒科的鼻祖。後世最有名的補腎的藥六味地黃丸就是錢乙琢磨出來的。現在的錢乙已經八十多歲,辭官養老,回到了老家。
只不過錢乙是兒科專家,不知道對不孕症是否擅長?方真也不知道。
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就把錢乙這人給張貞娘說了。張貞娘一聽大名鼎鼎的禦醫錢乙就住在附近,哪裡還能放過?
立刻就帶著人趕奔鄆城,找到錢乙。錢乙卻以年事已高,耳聾眼花為由,不予接診。
張貞娘好不容易看見了希望,那肯放棄?你不給看病?好,我還不走了,就賴在你家了。
錢乙身體本來就不好,加上年齡大了,想圖個清閑。今天碰到張貞娘耍賴不走,再看到陪著來的幾位都是膀大腰圓,橫眉立目,也不想惹麻煩。
望聞問切四診下來,錢乙發現張貞娘的身體沒有什麽問題,只是因為嚴重的宮寒引起,
就教給一個用艾灸治療的方子,腎俞穴、中脘穴、神闕穴、關元穴、承山穴。 並詳細說明幾個穴位的位置,囑咐回去後按照這些穴位艾灸即可。
想不到還挺管用,現在林衝的孩子馬上就要出世了。
眾首領自然是萬分高興。
今晚的酒宴可就熱鬧了。牛皋的兒子出世,林衝的孩子馬上出世,給蔣敬接風,給方真送行。
酒過三巡,魯智深忽然想起來,問牛皋:“你家兒子叫什麽名字?”
牛皋一拍腦袋:“你看我這記性。盈兒在信中說讓我給兒子取名,我這一喝酒,差點忘了。”
眾人大笑。
“幾位哥哥別笑,都幫忙給想想,叫什麽名字好。”
眾人七嘴八舌,有說叫牛頭的,還有說叫牛逼的。把牛皋氣的七竅生煙。
方真忽然想起,《嶽飛傳》中好像牛皋的兒子名叫牛通,就隨口說道:“牛通這個名字如何?”
牛皋一聽,大喜:“這個名字好,牛通,通吃八方,好名字。”
眾人一聽牛皋的話,哄堂大笑。牛皋的兒子也就有了名字了,就叫牛通。
嶽飛說:“哥哥,我離開家這幾年一直也沒回去過。你這次回到梁山,能不能派一人給家中送封書信?”
方真說:“現在田虎在山西起事,戰火有向河南蔓延的趨勢。你、王貴、湯懷的父母都在老家,我這次回去就一起接過來吧。”
嶽飛、王貴、湯懷三人去旁邊寫好書信,交給方真。
眾人喝酒聊天,竟是直到天亮。
方真帶著時遷、解寶和二百特戰隊,分乘兩艘船,先回流求島。扈三娘也隨船回去養胎,方真安排了幾名女侍隨身照顧。
巡遊的戰船見到大首領回來了,都是喜出望外,迎接回島,另派出船隻先回去報訊。
方真上了岸,見所有在流求島的首領竟然都在,後面還有一群的文官、武將,竟有一百多人。不禁心中疑惑,怎麽會湊得這麽齊?
林衝一見方真,又驚又喜。
“哈哈,兄弟,你回來的真是時候,先去我家喝酒。”
雷星過來,兩人緊緊的抱了下,說道:“嫂子生了,還是龍鳳胎。 今天正好滿月,你這個當叔叔的可要準備好見面禮。”
方真連忙給林衝道喜,眾人簇擁著方真來到林衝府邸。
酒宴已經擺好,眾人落座。有兩個丫鬟抱著兩個孩子出來,眾人都有禮物奉上,方真給男孩林博遠的是一個玉佩,女孩林博雅的是一對玉手鐲。
盈兒抱著兒子也在場,方真也送給孩子一個玉佩,並告訴盈兒,孩子取名牛通,取出牛皋的書信遞給盈兒。
方真忽然想起,怎麽沒見周同?
“哥哥,周師父最近身體怎麽樣?怎麽今天沒見?”
林衝臉上立馬沒有了笑容。
“師父已經病了三天了,全身滾燙,好幾個郎中都看過了,都束手無策。那會雷星兄弟過來時,我還正要問問他有沒有什麽好法子,正好你就回來了。”
“那我先過去看看,回來再喝酒,也別驚動大家。”
方真說完,和雷星兩人悄悄出門。這麽多的客人,林衝也不好離席,只能讓他倆先去。
周同的院子就在旁邊。方真、雷星兩人來到周同房間,見周同躺在床上,臉紅似火,雙目緊閉。有兩個郎中在旁邊照顧,正急的團團轉。
方真伸手摸摸周同的額頭,估計體溫大概在三十九度以上了。
“周師父患的是什麽病?”
郎中回答道:“是傷寒的症狀,但是用傷寒的法子不管用呀。”
“能想法退燒嗎?”方真皺著眉,說道。
“退燒?啊,去熱呀,幾種法子都用了,針刺、湯藥、角痧、刺絡都用了,都是隻管一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