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劍也不是我折斷的啊,這也有她一半的責任吧?”
呂塵指著眼前的黃衣女子嘀咕道。
青鸞看了一眼黃衣女子,被她瞪了一眼,只能憋屈道:“就是你、就是你,若不是你,師姐怎麽會和你奪劍,我的劍又怎麽會斷掉......”
她帶著哭腔道。
面對女人的無理取鬧,呂塵根本就不想講道理,因為他知道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那你想要怎麽樣?”呂塵有些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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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愣了一下,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師姐,他凶我!”
呂塵:.......
他感覺自己似乎是遇到傳說中的碰瓷的了,這時那黃衣女子則冷冷哼了一聲:
“欺辱我師門和師妹,還想走?”
黃衣女子說罷,只見一道冰藍色的劍光飛出,直斬呂塵而去。
“好冷的劍氣!”
呂塵騰身避開這一劍斬,周圍的樹木直接被凍成了冰雕。
只見那女子手中所執之劍寒氣逼人,劍身閃爍著寒光,周圍的空氣都下降了幾度。
“至少是一柄二品靈器。”呂塵盯著那劍看,已大致觀摩出了那劍的品階。
一柄二階的靈器放在一些小勢力已經算是鎮族之寶了,可見這黃衣女子身份定然也是不凡。
“莫非她就是南夢溪的那位聖女?”
呂塵對各大勢力只是有些許了解,南夢溪為當世劍仙六大門派之一,據說處於南方某個秘境之中。
而南夢溪當世也有兩位傑出的弟子,一男一女分別被尊為聖子和聖女。他們被作為南夢溪未來的掌教培養,天資自然非同凡響。
雖然南夢溪一向低調不問世事,隱居秘境之宗,極少參與俗世之中。但不可否認,南夢溪本身的實力在整個修真界也是不可小覷的。
這一代的掌教曾和寧劍仙比鬥,僅僅輸了半招。當然不排除寧劍仙放水的可能性,但那時據說那位劍尊只有四十多歲。
他的劍意已經不弱於劍仙寧瑛了,到今日他親手培養的弟子果然也不是凡品。
“你若是再不說出你的師門,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黃衣女子冷冰冰地說著,手中寒光迫人。
“我說了我是王明,你要我報什麽師門,我可沒有師門。”呂塵攤手道,他倒是想要見識一下這黃衣女子的劍術到底有多強。
黃衣女子皺了皺眉,心想,如果是王這個姓的話,貌似只有北方的那一家族了!
只是他真是那王家之人嗎?
“你是太原王氏?”
“太原王氏?”呂塵心道,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仔細一回想,這不是當初他在帝都斬殺的那個王戰的家族嗎!
“沒錯,我就是太原王氏!”
呂塵神氣道,心想自己在這裡惹事,再讓王氏去背鍋,豈不美哉!
“果真是你!”
黃衣女子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突然,她對周圍的三個師妹道:“眾姐妹,布陣,今日勢要誅殺此獠!”
呂塵卻是愣了,怎麽會這樣?明顯地,在自己報上名號後,她居然更怒了。
難道南夢溪還和太原王氏有仇?
“等等,等等,你們要做什麽!?”呂塵大驚失色道。
“做什麽?哼!”青鸞此時一副化悲憤為力量的表情,拿出另一柄寶劍指著呂塵道:
“我叫你淫賊果真是無錯的!你在上次的法會上公然侮辱我師姐,揚言說她是你的禁臠,還要收南夢溪諸女修為仆!我可有說錯?”
“什麽,
還有這麽一回事?”呂塵無語,想不到竟然還有這麽一樁子事情在裡面。
他本是想甩鍋給王家的,沒想到王家本來就背著一個大黑鍋!
“不是,我不是王氏弟子!”
他猛烈地搖著頭,擺著手。
“現在想否認?晚了,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青鸞惡狠狠地說道。
三個女修各自拔劍,以黃衣女子為中心,結成了一個劍陣。
這劍陣密不透風,且暗含殺機,即便是三階修士被困其中也難以應對。
呂塵自身的實力最多和黃衣女子持平,但再加上另外三個二階的修士,呂塵根本不可能抵禦得了。
“今日你死定了!”青鸞惡狠狠地說著,率先發動了第一波攻擊。
蒼青色的劍氣從她們的劍中傳遞而出,在空中凝結成一道青電,直接劈在呂塵頭上。
呂塵“啊”的一聲被劈翻在地,捂著傷口虛弱道:“各位姐姐,那真的不是我。興許是我的某個族兄, 你們可別錯殺了好人。”
黃衣女子見呂塵被一擊放倒,也有些意外。
心想若真是那口出狂言的家夥,不至於這麽弱才對。畢竟那個家夥可是能夠和師兄五五開的,而師兄比她還要更強一些。
“難道真的不是他?”
黃衣女子抿了抿嘴,有些疑惑,旋即又首肯道:“就算你不是他,也定然和他有乾系。既然是王家之人,你這頓打也挨得不冤。今日你冒犯了我等,我們就將你押回山中,且讓人辨一辨,你到底是不是他。”
“至於如何發落你,且看我師尊的意思。”她又補充道。
她們想要把我抓回南夢溪的山中?
呂塵原本打算蒙騙她們,然後趁機溜出去的。只是如今看來,似乎沒有必要了。
南夢溪是傳聞中的劍道修行聖地之一,也是七大劍修門派之中最神秘的。
自己為何不趁機進去看一看?說不得還能趁機撈上一把。
打定心思,呂塵索性不再反抗,任由那三個青衣女子將自己用縛靈索綁了起來。
這是專門針對修行者的一種法器,可以限制住修行者的靈絡,令其無法施展任何法術。
“起來,跟我們走!”
最小的那個青衣女娃踢了踢呂塵的屁股,裝作嚴厲道,但聲音仍舊有些娃娃氣,反而顯得更為喜劇。
呂塵忍住心中的笑意從地上爬了起來,嬉皮笑臉地望著這小姑娘道:“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
這個小女孩用縛靈索牽著他,那神態就像遛狗似的。
聽到呂塵的聲音,她回頭瞥了呂塵一眼,哼了一聲,沒有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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