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兒帶著我走遍了整個古呆子鎮,哪裡有妓院啊?看著形形式式的的街坊,我也過了足了癮。我雖然在清醒之前,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可是醒來那種度日如年的滋味,我不想再次體會。
“你沒見過女人嗎?怎麽這麽激動,你的喘氣聲影響到思兒了。”,思兒那丫頭,看著一個豐腴的美少婦。我也不得不看,一看了就深深地迷上了。任誰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呆個數月也是會和我一樣吧。
我看著美麗少婦給思兒傳音道,“你看她的身材是那個好啊,嘖嘖。”
“哼。”,思兒好像生氣了。轉過頭去看向了一個掛著紅燈籠的地方。
這難道就是尋歡作樂的好地方,正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人不風流枉少年。這不正是青年才俊常去的地方嗎?
“思兒,那不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啊。”,我激動地向思兒說道。
思兒看了好一會,卻一頭進了一個裁縫鋪子。“你想買衣裳嗎?你的身材,是該在胸部多墊幾層。”,我傳音道。
看著這一匹匹精美的布匹,看來是經過加工的,像芳梅做出來的隻是第一道工序吧。
“你給我閉嘴啊。”,思兒大聲說道。
“姑娘,我有什麽照顧不周嗎?”一個長相普通、身材也很一般的中年婦女說道。
“抱歉,我在自言自語,老板娘,我要這匹。”,思兒的狀態應該很尷尬吧。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這是一匹青色的布匹,土裡土氣的。真看不出思兒為什麽選它。
“好好。”中年婦女原來是老板娘,她給思兒包好了布匹。
思兒服了錢,就出了裁縫鋪,她隨便買了一把剪刀和針線。
“你要給我做衣裳啊,你真好。”,我自知是不可能的,但是我還是說了出來。
你怎麽不理我,你拿著布匹到了一個客棧,這客棧很一般,看起來還比較破舊。
我真想著你會給誰做衣裳,你就到了櫃台前,我回過神來。
“你帶我到客棧做什麽啊!”,我很不解。
思兒你不理我,而看著一個坐在櫃台裡的油膩的男子,說道:“掌櫃,給我來個一個房間。”
原來這就是掌櫃。
那個油膩的胖掌櫃恭敬地說道:“是要上房,還是上上房。還是下房……”,反正說了一大堆價格和質量方面的,我聽了也白聽,我索性就不聽。
“好了,我要一間上房。”,思兒從腰間拿出了一個荷包,拿出了二十文錢給了掌櫃。
掌櫃給了思兒帶著門牌號的一把鑰匙,思兒帶著布匹等東西沿著細小的樓梯上了二樓。
思兒四處張望,應該是在認路吧。
我和思兒進來那間上房,思兒關上了門。
“思兒,快辦正事,你怎麽帶著我來客棧呢?”,我很鬱悶。
“沒想到你還是個話嘮啊,別忘了,你現在隻是一個沒半點用的靈魂。得罪我,我可有辦法把你的靈魂囚禁起來。”,思兒好像生氣了。
我害怕極了了,說道:“思兒,我很懂事的,你放過我吧,當初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對異類趕盡殺絕的。你現在也活的比我好,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命吧。”
“當初果敢的陳小天到哪裡去了,現在學會了搖頭擺尾了嗎?這種阿諛奉承的話,我很喜歡。但是當初你當初要了我半條命,不是你說兩句好話就能劃過的。你以後就是留在我身上吧。我也幫你想想有沒有辦法恢復的你的身體機能。
不過這個機會比較迷茫。好了,我要做衣裳了,別干擾哦。”,思兒說了很多話。 好啊,我也沒話可說,現在這樣子也沒別的人能聽得到吧。
思兒開始做衣裳了,我看了一會就暈眩炫地。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不一會功夫,思兒就剪壞了一小塊布匹。
“思兒,你會不會的啊。”,我忍不住了,說道。
“不會啊,怎麽了。”
“你要做男裝還是女裝。”,我問道。
“當然是男裝啦,等下我們還要去那個妓院找一個妓女出來呢?你叫我一個以一個女孩子的身份進去啊,那不便宜了你們這些色狼。”
“原來狼是好色啊,我還以為隻有我們人類是好色的呢?”,我開了玩笑。
“狼族是否好色我不知道,對了我幹嘛跟你說這個,你個色鬼。”
“鬼也好色啊。”,我逗了小下思兒。
“你別說了,我要專心做衣裳了。”,思兒又生氣了。
思兒認真起來還是很可愛的。浪費了很多布後,經過了裁縫,一套青色的俠士的衣裳做好了。
我看這衣裳挺好看的,比起之前的獸皮衣裳高級多了吧。
思兒脫了自己的衣裳,換上了新衣裳。這個過程我很激動。我以為我就能看到她胴體。
原來思兒化為了原型,變成了一隻大大的白鼠,什麽看頭都沒有。
下一刻思兒已經穿好了衣裳,來到了一個大銅鏡前。這就是你嗎?我看見了銅鏡中的你,你是那麽俊俏。男裝的你,也是很英氣的。
“思兒,你真俊。去妓院,說不定能迷倒一堆女子呢。”,我讚揚道。
“你說好,就好,我還以為我不夠俊呢。畢竟我們的眼光和你這好色男人不一樣。”
“應該到時間了,天快黑了,思兒過去吧。”,我感受到窗外光線變弱。
“好,到那裡,你別給我搗蛋,不然我讓你一輩子也醒不過來,我說到做到。不信你可以試試。”,思兒你好像很不高興。
“好的,你有什麽需要我的,就哼一聲。我睡了。”,我也不想失去唯一能聽到我說話的搭檔。
“你好好睡吧,我哼你,你就要醒來。知道嗎!”,思兒同意我的建議了。
“嗯嗯。”,我沉默下來。就像真的睡了。
我真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