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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寵婚》【第二百二十九章】4個兄弟2台戲
這種鄉下酒吧,沒有專業保安,隻有老板自己和一個酒保,眼看著客人打架也不敢過去勸架,報警更是想都不用想。

 警察一來,這裡就要開燈檢查無法營業,還要花錢各種打點,損失的還是酒吧,隻能讓客人打累了自己消停,順便讓客人賠償打壞的桌椅。

 菊花哥眼看差不多了,帶著大跟班起身走過去:“喂!兄弟幹嘛呢?”

 小跟班說:“這龜孫子撞了我,還這麽囂張,幫我教訓他!”

 陸羽恆一看對方有幫手,知道大事不妙,自己一個人肯定敵不過三個人,立刻想溜之大吉。

 卻不料,菊花哥把小跟班扶起來,揚手就“啪”一下打了一巴掌過去:“剛才我都聽見是你撞了人家,不跟人道歉還仗勢欺人,長能耐了,看我不收拾你!”

 小跟班頓時慫了,不憤地對陸羽恆說:“我大哥讓我道歉,對不起了!”

 原本以為吃定虧的陸羽恆,十分驚訝的看去菊花哥,見此人身板薄弱其貌不揚,但十分有禮且仗義,明辨是非幫了自己的忙,連忙說:“多謝這位兄弟了,其實我的態度也不好,都是誤會!”

 菊花哥一擺手:“小事一樁,出門多個朋友多條路,兄弟一個人?”

 陸羽恆點頭道:“是的!”

 菊花哥拍了下陸羽恆明顯比他高出一截的肩頭:“不嫌棄的話,就一起吧?”

 陸羽恆不認識這些面生的人,打心裡不想跟這些人湊一起喝酒,可自己剛來這酒吧裡,就是要打發時間。

 回去出租屋又無聊,眼前的菊花哥客客氣氣的,如果一個人在旁邊喝酒也不給對方面子,擺明了拒絕人家的好意,總是說不過去的。

 便微微頷首說:“哪裡哪裡,是兄弟們不要嫌棄我才對。”

 四人重新找了個角落裡的卡座,坐下來之後小班跟一直扳著張臉,看上去,就像是還對剛才和陸羽恆的過節沒有放下怨氣。

 而菊花哥和另一個大跟班,則對陸羽恆熱情招呼。

 陸羽恆感覺到小跟班的敵意,坐的不是很自然,勉強找了點話題問菊花哥:“兄弟外地口音,是哪裡人士?怎麽稱呼?”

 “北方人,他們都叫我小開。”菊花哥現編了個名字,還編的這麽低級,小開,好像在說自己是恃著家裡有點財勢的富二代一樣。

 而且這個回答也等於沒回,傻子都能聽出他是北方口音。

 菊花哥豪爽地跟陸羽恆先碰上了三杯,成功轉移了陸羽恆的注意力:“這三杯酒,兄弟可以隨意,我幹了,是為我這不爭氣的三弟向你賠罪的。”

 小跟班不憤地想要阻止,一副憑什麽要道歉的臉色,菊花哥一個犀利的眼神瞪過去,立刻收起了那點不服氣。

 “不敢當不敢當,我姓陸,敬開哥。”陸羽恆連忙也跟著菊花哥喝幹了三個杯子,還給自己再斟滿一杯:“不打不相識,我還要敬這位小兄弟一杯,剛才都是誤會,小兄弟如果不滿意,我再敬一杯。”

 小跟班故意拉不下面子:“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麽地?喝就喝!”

 “哈哈哈,別介意,我這三弟就是這樣,嘴硬心軟,陸兄弟別理他就行了。”

 菊花哥和大跟班雙雙勸酒,四個人喝了幾輪下來,儼然已經熟人一般。

 酒酣耳熱氣氛濃烈,半醉不醉的時候,說話也沒了那麽多顧忌。

 陸羽恆的手臂搭在菊花哥的肩膀上,似乎是親兄弟一般:“開哥到這邊來,是做生意?”

 菊花哥把手中的酒杯一放,歎了口氣說:“實不相瞞,我兄弟幾個合夥做生意賠了錢,欠了一屁股的債,債主天天上門要錢,被逼無奈才到這邊來躲一陣子,我叫小開,但不是富二代,讓陸兄弟見笑了。”

 陸羽恆哪有臉笑別人,自己就是個躲債的,而且躲的還不是一般用錢可以解決的債,比起菊花哥的躲避金錢糾紛,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別這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我也不比你好到哪裡去。”

 菊花哥也問:“陸兄弟也是躲債?”

 陸羽恆搖頭:“跟人結了點梁子,跟你差不多,不說了,喝酒!”

 這一喝就喝到凌晨三四點,四個人都喝的東倒西歪,陸羽恆搖搖晃晃的要回出租屋,出了酒吧門口問起菊花哥幾個人住哪裡。

 菊花哥舌頭打著結說:“酒店還沒找好呢,陸兄弟在這裡熟的話,幫忙引個路,我們去找家環境好點又不能太貴的酒店住。”

 陸羽恆醉醺醺地指著外面荒涼的大馬路:“這個地方沒有星級酒店,好像隻有一兩家小旅館,髒兮兮的人也複雜,現在都快要天亮了,要不回我那先擠上一晚,兄弟幾個要是常住,明天帶你們去找個房子租下來,便宜又舒服。”

 菊花哥大喜:“那敢情好,隻是陸兄弟家裡不知道方不方便。”

 陸羽恆滿嘴方便方便的說著就領著他們就走。

 他心裡其實也打著算盤,覺得自己一個人東躲西藏的,保不齊哪天就碰到仇人被砍幾刀。

 如今這三個人也是跑來這邊躲債的,何不湊一起,萬一自己被發現的時候,還有這三個人可以幫忙護著逃跑,就當是收了三個保鏢。

 小地方,沒有單身公寓,陸羽恆租的房子,就是鎮上人家遷到城裡後,空出來的小平房,裡面有兩室一廳,條件很一般,勝在安靜。

 不過菊花哥三個人隻能在客廳裡打地鋪,裡面的兩個房間,一個是陸羽恆的,另外一間鎖著,菊花哥提出兄弟三人住一間房可以。

 陸羽恆眼神飄忽不定,打了個哈哈後說是主人家用來放置原先不舍丟棄的舊東西,就鎖了起來,裡面全是灰塵沒有床鋪,住不得人。

 菊花哥瞬間了然,也不說破,三個人憋屈地在客廳裡鋪了張席子和衣睡到天亮。

 次日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陸羽恆帶著三人去鎮上唯一的一條狹窄的老街道裡,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果真熱心地陪著菊花哥三人去找房子。

 四個人看來看去,房子雖然都不用去挑剔,可是都是空房子,還得置辦床鋪家什,一時之間落腳就又成了問題。

 為了打消陸羽恆的疑慮,菊花哥付了一個月的租金,果斷把房子租了下來。

 菊花哥和陸羽恆留在房子裡隨便打掃了一番,大小跟班二人出去買了三張單人床和一些被褥,儼然是要常住下來的樣子。

 陸羽恆看在眼裡暗暗放心,想著多跟這幾個人走動,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也能有個照應。

 接下來幾天,陸羽恆都跟菊花哥三人混在一起,白天各自在家睡覺,夜裡四人去酒吧喝酒吹牛。

 又過了兩天,陸羽恆在酒吧裡沒等到菊花哥三個人,去了他們租住的房房子裡找,見三個人在撿回來的破沙發上一個個垂頭喪氣。

 陸羽恆假意關心地問:“兄弟們怎麽回事?今天不去喝酒?”

 菊花哥歎了一氣:“今天不去了。”

 旁邊的小跟班扁著嘴說:“都沒錢了還喝什麽酒!再這麽坐吃山空,到時候連房租都付不起。”

 大跟班也說:“看來得找點事乾,不能這樣一直閑下去。”

 陸羽恆還以為他們出了什麽大事,沒想到也是跟自己當初一樣的想法,要不是自己聰明,勾兌了那些個粉啊末的,隻怕到今天,手頭的現金也用光了。

 菊花哥欲言又止地說:“陸兄弟在這裡日子久,不知道這個地方有什麽可以來錢的路?”

 陸羽恆搖搖頭:“我也是靠著朋友接濟度日,想著再過一陣子風頭過去了,就回老家,你們要是困難,我先借你們點,別跟我客氣。”

 菊花哥心底跟個明鏡似的,知道陸羽恆是想來收買他們兄弟三人的心好護他周全,便搖頭說:“不用不用,你也是正困難的時候,我們不能拖你的後退,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陸羽恆倒是對菊花哥刮目相看了,想不到自己主動借他們錢,他們都不要,看來三個人雖然魯莽,心眼還是挺實在的,防備之心又放下了不少:“那開哥打算怎麽弄錢?”

 菊花哥搖搖頭:“還沒想好,這不是兄弟三人正想著呢。”

 大跟班比較內斂,不讓說話的時候幾乎不說話。

 小跟班在三人之中是“最魯莽”的人物,此刻一把戳穿了菊花哥說:“老大,明明有路子,你非不乾,這種機會可不是隨時都有的,就咱們幾個現在的狀況,還不抓緊去撈一點,過幾天就斷糧了!”

 菊花哥一個巴掌拍過去,小跟班捂著腦門就閉了嘴。

 陸羽恆掃視了一眼這兄弟三個人,試探著問:“有路子?那為什麽不去?賺錢是肯定辛苦,可沒錢的日子更辛苦,不要浪費資源,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可以跟我說,別拿我當外人就行。”

 菊花哥這才說:“我們哥幾個怎麽會拿你當外人呢?就是那種路子,風險大,我們怕出事,才不敢跟你說。”

 陸羽恆來了興趣:“什麽路子,說來聽聽,難道還有比賣粉風險更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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