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亭台。
為如今祖地年輕武者喜歡聚集地之一,經常有各大宗門的天才出現在這裡。
能夠吸引如此多的人,自然有其原因。
在蘭亭台,有一名為婉兒的女子,喜歡在這裡撫琴。
她的琴聲十分動聽,就連瑤池聖女都曾來與她學琴,據說,婉兒有著絲毫不亞於瑤池聖女的容貌,然而婉兒到底長什麽樣,至今無人看到過,她的面容,常年被白紗遮擋,只露出一雙明亮動人的眼睛,眨眼間都有萬種風情。
有人戲稱,僅憑這一會說話的眼睛,婉兒便可排如祖地十美榜中的前三。
因為婉兒姑娘喜歡在蘭亭台彈琴,出於對婉兒的好奇,或是為其美貌、琴聲的吸引,蘭亭台每天都會聚集不少人。
今rì,蘭亭台上,身穿白衣的婉兒姑娘,輕撫手中的古琴,琴聲低沉,卻動人心弦,猶如一副畫卷在人們的眼前展開。
有不少武者在周圍盤坐,但都十分默契的,沒有靠的太近,似乎是一種對婉兒姑娘的尊重。
這琴聲有一種魔力,能夠令人心神安定下來。
即便再焦躁、憤怒的人,聽到這琴聲,都會不由得散去心中的情緒,變得安靜。
一曲終了,凡是沉浸其中的人,緩緩醒來,紛紛對婉兒鼓勵,露出感激之情。
“聽聞婉兒姑娘一曲,我感覺jīng神力都增長了一截,多謝婉兒姑娘的琴音之聲。”有武者抱拳道。
“婉兒姑娘撫琴,我等無以為報,便給婉兒姑娘打一套拳法吧。”
“如此甚好,我來為婉兒姑娘演繹一套拳法。”
幾位年輕武者爭先恐後,想要在婉兒姑娘面前表現一番。
於是,一人在蘭亭台前,打出拳法,還真別說,這拳法有模有樣,頗有一番氣勢。
一人打完拳,第二個人繼續,為了比第一個人更好,第二個人一看就拿出了不少的力氣,連額頭的汗珠都滴落下來了。
就在這個人拳法舞動的虎虎生風之時,一道輕蔑的聲音響起:“不過是一些低階的拳法,拿出來也不嫌丟人,我們聖子前來,諸位還是散去吧,我們聖子想要和婉兒姑娘單獨談談。”
“你以為你是誰啊,讓我們走,我們就走。”那位打拳的青年,一聽別人這麽評價他,當時就怒了,轉身就罵,可是剛說完第一句話,就後悔了,他的目光不禁生出了強烈的忌憚之sè:“母……母山……聖子……大人!”
母山聖子並未理會這人,目光而是落在了婉兒身上。
“你們還不走嗎?想讓我們聖子大人出手,轟你們不成。”
開口說話的這人,不是母山聖子,而是站在母山聖子身邊的周泉,不過如今的周泉,與之前相比,囂張了很多,對於眼前這些散修武者,根本完全沒放在眼裡。
瑤池盛會之後,周泉就跟在了母山聖子身邊,成了一名手下,一個散修,想要出人頭地,並不容易,周泉好不容易認識一位聖子,怎麽可能不死死抓牢呢,即便給聖子當一條狗,他也願意。
眾人的目光閃動,如果不是母山聖子站在這裡,就憑借一個周泉,周圍人並不忌憚他,主要不敢呵斥,還是因為母山聖子的緣故。
不管怎麽說母山聖子,也是一教的聖子,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實力,都不是在場的人可以比擬的。
眼下周泉是在替母山聖子開口,誰要是對周泉出手,那就是對母山聖子出手,這種後果,不是散修們能承受得起的。
弱肉強食,在武者世界中,有著充分的體現。
強者可以任xìng的活著,而弱者唯有卑微的活著。
“聖子大人,有什麽事兒當眾說便好,你這樣壓迫他人,婉兒也很沒面子的。”婉兒緩緩道。
這話語說的很輕,在其他人聽來,婉兒很客氣,可是母山聖子聽到了另一股意思。
母山聖子神sè落在婉兒身後的兩位女子身上,立刻道:“周泉,誰讓你如此放肆,轟走婉兒姑娘以琴會友之人,還不過來給婉兒姑娘道歉!”
周泉微微一怔,但也是聰明之輩,立刻就知道母山聖子的意思,不想激怒婉兒姑娘,急忙低頭賠禮道:“是我擅自替大人開口,如果有得罪婉兒姑娘的地方,還請不要介意。”
“下去吧。”母山聖子呵斥了周泉一聲,周泉立刻退到身後。
周圍的散修武者,沒有離開,婉兒站出來,母山聖子自然不會太過分,怎麽也會給婉兒面子。
不過,母山聖子出現,出於對母山聖子的忌憚,周圍一乾人都自動的後退了幾米,沒有靠的太近。
“聖子大人怎麽會有時間來這蘭亭台呢?”婉兒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說母山聖子為何而來。
“哈哈……”母山聖子大笑了一聲:“我雖然是聖子,但也是凡人,豈能免俗,自然也是對婉兒姑娘你好奇,便前來瞧瞧。”
“據說,婉兒姑娘的容貌無人見過,不知道我母山聖子有沒有這個面子,得見一回婉兒姑娘的真容呢。”母山聖子道。
“呵呵……恐怕要讓聖子大人你失望了。”婉兒道。
“好吧,君子不強人所難。”母山聖子的目光不著痕跡從婉兒身後的兩個女子身上略過,尷尬的笑了笑。
“聽聞如今祖地上,出了一個名叫葉焚天的人,聖子大人你見過他吧。”婉兒突然說道,話題轉移到了葉秋身上。
“葉焚天?見過。”母山聖子神情怔了一下,便點了點頭。
“不知道這葉焚天實力如何?與聖子大人你相比,孰弱孰強呢?”婉兒道。
這時,站在母山聖子身後的周泉主動道:“那個葉焚天算什麽東西,怎麽能夠聖子大人相比,就算他登上了瑤池仙台,也不過是一個螻蟻,聖子大人抬手便可滅他。”
“哦?我還以為這個葉焚天有多麽了得,原來也不過如此啊。”婉兒淡淡道。
“婉兒姑娘怎麽會關注這等小人物?”母山聖子好奇道。
婉兒略微出神,旋即笑了笑:“沒什麽,我只是對這個人單純的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