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淡然出塵。
她就是瑤池聖女,瑤池聖地最美麗的公主。
也是被億萬人矚目所愛慕的對象,無論是聖子還是散修,很多人都視瑤池聖女為女神、仙子。
在祖地,瑤池聖女就是白富美一樣的人物,無論哪方面都異常的出sè,令絕大部分女子望塵莫及。
重回祖地的瑤池聖女,不像當初葉秋見到時,還帶著一絲煙火氣息,此時的她,高冷,倨傲,便是聖子,都未必能入她的眼。
瑤池聖女一出現,引起了不少的sāo動,尤其是一些聖子眼中的神采,毫不掩飾的放出愛慕的神光。
看到瑤池聖女這麽【00kxs】晚才出現,瑤池聖母有些怒意,不過眼下正值盛會,她也不好發怒。
瑤池聖女從眾人中間穿過,徑直走到瑤池聖女身旁,緩緩坐下。
至始至終,她的目光都未看向在場聖子一眼。
不過,廣大聖子並不憤怒,反而認為很正常,身為瑤池聖女就應該有這樣高的目光,尋常人若是都能入瑤池聖女的法眼,瑤池聖地也會跟著沒顏面。
正在這時,一道流光從天而降,站在瑤池聖女身邊的一位中年婦人,單手一擒,頓時將這道流光抓在手中。
她緩緩打開,是一張黃金紙張,上面浮動著一行字跡。
中年婦人在瑤池聖母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後,對著前方的眾人道:“太乙神宗恭祝蟠桃盛會圓滿成功。”
原來那流光是太乙神宗傳來的賀詞。
太乙神宗這種祖地上實力前幾的超級宗門都來恭祝瑤池聖地,可見瑤池聖地的臉面有多大。
一些人不禁暗中佩服,不愧是萬載不滅的大宗教,就算是太乙神宗也得給幾分薄面,甚至送上祝賀。
緊接著,又有流光飛來,而且還是數道。
“魔神宗恭祝蟠桃大會順利進行。”
“東華宗恭祝蟠桃大會越辦越好。”
“大羅天宗……”
相繼有數個大宗門發來賀電,而且都不是普通的宗門,全都是有著可怕實力的宗門,無不慶祝蟠桃盛會的完美進行。
由此可見,瑤池聖地還是很受人重視的,令諸多超級宗門都不敢輕視。
將近有四分之一香的時間,中年婦人一直在宣讀著諸多宗門送來的賀詞,這是在變相向人證明,瑤池聖地威勢和實力,Jǐng告一些敵視瑤池聖地的人。
與此同時,眾人眼前浮現的光影上面,登仙台盛況依舊在進行著,在場絕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上面。
廣場上。
葉秋準備攀登瑤池仙台了,李錦在一旁說道:“你可以跟在我的後面,記住,一旦登不上去,千萬別硬闖,你會被巨大的力量彈下去的。”
作為一個擁有參加兩屆瑤池盛會的資深前輩,李錦在給葉秋傳授經驗。
在他看來,葉秋肯定是不能登上仙台上面的,畢竟,他都沒能做到,葉秋自然更不可能。
“這每一節台階,都充滿了阻力,一味的使用蠻力硬闖是無用的,一般來說,不達到聖子級別的人,很難打破這些台階的阻礙。”
‘“當你沒力氣時,可以緩緩向後退,但不能太快,否則會撞到其他人。”
對於李錦的諸多忠告,其實,
葉秋並不在意,瑤池仙台對於聖子來說不是難事兒,那麽,對他這個曾經斬殺不止一位聖子的人,更不會是難事兒,所以葉秋壓根就沒想過自己會失敗,至於李錦說的那些,登不上去時的諸多建議,對葉秋來說,完全用不上好嗎? “好啦,接下來你跟著我吧,我怎麽走,你就怎麽走,這可是我兩次參加盛會以來的經驗總結,可以節省一部分力氣的,我可就告訴你一個人了。”李錦一副Jǐng惕周圍人聽到的樣子,對葉秋小聲說道,隨後二人開始登階梯。
剛一邁上來,葉秋有種當初在古地小世界,大帝墓內,爭奪最後機緣的感覺,記得大帝墓的最後一關,就是登階梯。
想當初,他與古地內的三大古族子弟,沒少交手。
如今再次經歷類似的事情,令葉秋有種恍惚的感覺,仿佛回到了過去一樣。
李錦走在前頭,葉秋走在後面,一開始並不難,只能感覺有一絲壓力,當走過三十左右個台階時,壓力開始變大。
李錦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腳步變得吃力。
“你如果撐不住了,趕緊停下吧,走到這裡,也可以了。”李錦回頭道。
在他看來,到了這裡,就算是破虛境都變得吃力,連他這種破虛境後期的人,都有些費勁呢,像葉秋這種破虛境初期的,肯定更嚴重。
葉秋點了點頭,道:“我還能堅持一陣。”
看到葉秋並沒有像自己想像的那樣不堪,李錦有些詫異,他記得上一次攀登仙台,一個破虛境初期的武者,走到這裡已經虛脫了,根本邁不動步,不過眼下葉秋的狀態好像還沒達到那種程度。
也許他真的還能堅持一會吧。
李錦覺得葉秋是不想這麽早退出,一定是在咬牙堅持,心裡說不準多麽的難受呢。
他轉過頭,繼續攀登,一步一個台階,略顯緩慢。
而葉秋則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面,一直沒有掉隊。
此時蟠桃盛會的會場裡,眾多人盯著登仙台速度最快的幾個人。
此時,最快的那幾個人,已經走到一半了,將大部分人,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按照幾位在場老者的估計,能夠登上仙台的怕是也就這麽幾個了,畢竟有實力的,早就上來了才對。
“這個小子不錯,雖然暫時位於第三位,但是他的腳步沉穩,我想在後半階段,他一定會反超的。”
“我倒是相中走在第一位這個青年了,他的目光十分堅定和自信,對我的脾氣。”
“處在第二位的這個女娃也不錯啊,你們若是不喜歡收女娃為徒,那我可就預定嘍,都說女徒弟是師父的貼心小棉襖呢。”
幾位老者議論著,已經鎖定了幾位青年,覺得可以收為徒弟。
而在場中,諸位老者中,最淡定的莊廟山卻沒有其他幾人那麽激動,他神sè如常,仿佛那幾個被人看好的青年,他根本瞧不上眼。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看來,我又要等十年了。”莊廟山沒看中一位青年,覺得這次蟠桃盛會是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