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策等人被聖人收為弟子,於人群中離去,跟隨師父修行。
而石魔君、元道聖子等人,依舊守在瑤池聖地山門前面,等待葉秋現身。
然而,五個時辰、六個時辰,眼瞅著天都黑了,最終,一位瑤池聖地的女子跑來傳話,說是葉秋早已離開了瑤池聖地。
聽聞這個消息,氣的石魔君險些當場爆發出來,最終憤憤而去。
看石魔君的樣子,想必會繼續尋找葉秋的。
而留在原地的眾多散修,以及諸位聖子,沒能看到石魔君對葉秋再次出手,留下來,沒有什麽意義,也紛紛散去。
瑤池聖地舉行的蟠桃大會到此,可謂是徹底落了慕。
但一個人注定會被眾多人記住,那就是葉秋。
他第一個登上瑤池仙台,以一人之力狂虐元道聖子三位聖子,以及狂噴石魔君,種種事跡,都足以被人流傳開來,令更多的人知曉。
一間酒樓內。
不少人還在議論蟠桃大會期間,出現的各種事,如有誰登得瑤池仙台啊,以及誰誰被聖人收為弟子等等,可謂是有不少新聞。
當然,議論最多的還是與葉秋有關。
“這個葉姓猛人,真不是蓋的,你不知道,當時我在場,他連石魔君都敢當場懟,太特麽硬氣了。”
“只可惜,不知道他的全名,隻曉得他姓葉。”
“整個起源大陸,姓葉的家族不少,但要說達到天驕級別的,卻少之又少。”
諸多人在議論著,討論著葉秋是什麽身份,敢於石魔君叫囂,引發眾人無限遐想。
坐在角落裡的葉秋,吃著桌上的燒雞,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
對於其他人議論他的事情,他全都聽在耳中。
從瑤池聖地出來,葉秋漫無目的,連瑤池盛會這種大事件,都沒能看到熟悉的身影,想要去別的城池尋覓,恐怕也十分渺茫。
無奈之下,葉秋只能先停下來,聽聽蟠桃大會之後,眾人關注的焦點。
“你們聽說了嗎?石魔君對這位葉兄猛人發出了懸賞,只要發現了這位葉姓猛人,石魔君願意支付一千星幣呢。”
“滋滋,只需要傳個消息過去,就有一千星幣拿,真想遇見那個葉姓猛人啊。”有人感歎道。
“偌大起源大陸,你以為說是想遇見就能遇見的嗎?而且就算遇見了,你敢傳消息給石魔君?那個葉兄猛人不出手滅了你才怪,人家連石魔君都敢罵回去,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啊,一看就不是善茬啊。”另一個人道。
石魔君果然在找自己啊。
葉秋臉上露出笑容,他早就猜到了對方不會輕易放過他,並不算太意外,只是唯一令葉秋不滿意的是,他就值一千星幣嗎?
話說,那一千星幣,他能不能自己領取啊。
酒足飯飽之後,葉秋起身,離開酒樓,那幾位議論者,仍在談論著葉秋,幻想著自己要是遇見葉秋該有多好,一千星幣就輕松到手了。
就在葉秋轉過身,順著樓梯向一樓走去時,原本還在高聲議論的那位青年,看著葉秋那張側臉,一點點消失,不由得揉了揉雙眼。
他沒看錯吧?
運氣這麽好?
“喂,老兄,你倒是繼續說啊,瑤池聖女到底與這葉姓猛人,到底是什麽關系啊。
” “就是,說著說著,就給我們打啞謎,你這小子,成能吊人胃口了。”
桌子前的幾位幾人讓青年繼續,豈不知青年真正的看到了葉秋,方才出神的。
“我……我好想像見到了一千星幣。”青年怔怔道。
“什麽玩意,老兄你魔怔了吧,石魔君的一千星幣,可不是誰都能拿的,你又沒看到那個家夥……”
正說著,青年猛然起身,道:“我看見他了,那位葉姓猛人兄,他剛才就在我們不遠處吃飯來著。”
“臥槽,什麽?”
“趕緊告訴石魔君啊,那可是一千星幣啊!”
幾位青年一陣手忙腳,然而下了樓梯時,發現,早就沒有了葉秋的蹤影,幾人不禁催足頓胸,一千星幣啊,就這麽沒了。
對於被人發現,葉秋自然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他只是跑到酒樓後面,直接藏入太皇鍾之內,便無人能夠發現他。
待得遠離酒樓之後,他再找個無人的地方現身,根本沒有人能夠尋到他的蹤跡。
葉秋現在對太皇鍾,越發的喜歡了,這個東西太給力了,不愧是戈天的第一至寶,隨時都能躲進去,一絲痕跡不留。
簡直乃居家旅行,殺人越貨之必備良品。
越是接觸強者,葉秋才越是感覺太皇鍾的有用之處,尤其是藏身方外。
眼下身處東荒的中心位置,葉秋沒有離開這裡,雖然在瑤池聖地沒能找到眾女的消息,但東荒是中心,是人類數量聚集最多的地方,總不能因為瑤池盛會沒有收獲就離開這裡。
他要繼續尋覓,至於石魔君,他不去理會就罷了。
就在葉秋每天遊走人群最多的地方之時,莊廟山則是四處尋覓著葉秋的身影。
說起來,莊廟山的守株待兔也夠倒霉的,等了半天,沒見葉秋從房間內出來不說,結果最後被瑤池聖女告知,葉秋已經從後山的山門離開了。
那一刻,莊廟山有種吐血的衝動,感情他看中的青年,還沒收為弟子呢,就從他眼前無聲的溜走了。
這要是那天機聖人幾個老家夥知道豈不是要暗中嘲笑死他。
莊廟山一定要找到葉秋,他可不想再等十年,而且葉秋這個苗子,他看著不錯,正好適合作為他的傳人。
於是乎,莊廟山四處追尋葉秋的蹤跡,一天之間,跑遍了方圓千裡的每個角落,然而仍然沒能發現葉秋的蹤影。
“這個小家夥到底去了哪裡?”莊廟山有些頭疼,對於葉秋的蹤跡,他沒有絲毫的線索,只能瞎貓碰死耗子般的找一通,雖然他知道這不是辦法,但是他也沒招啊,他也很無奈。
一個天資上等的徒弟,就這樣從眼前溜走了,莊廟山十分後悔,早知道,他就不觀察了,直接去收徒不就好了,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般,滿世界跑,而特麽沒個目標。
想到此處,莊廟山不禁大吼了一聲,以抒發心中的抑鬱之氣。
就在莊廟山的幾十裡外,葉秋坐在草地上,烤著香噴噴的野兔,烤的正起勁呢,突然樹林中的飛鳥成群驚起。
葉秋皺了皺眉頭,嘀咕道:“誰啊,跟jīng神病似的,吼什麽啊,嚇到小朋友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