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只有他太一聖子算計別人,何曾有人敢算計他太一聖子。
太一聖子一動手,沒有雷霆般恐怖,也沒有氣勢驚人,不發一聲,他整個人就像空氣一樣,臨近葉秋和獸神。
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曾經一起聯手對敵過姬霸天,有些默契。
旋即,葉秋取左,獸神取右,兩人左右夾擊。
滋滋……
葉秋身影閃爍,仿佛在空中跳躍,令人捕捉不到身形。
太一聖子雙目如電,神光冷冽,抬手就是一抓,這一抓朝虛空抓來,明明沒有葉秋的身影。
外人看不懂,但直面太一聖子的葉秋卻心中一驚,沒想到太一聖子這一抓,竟然摸清了他貼近的規律,一舉便破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太一聖子的手掌等著葉秋上鉤,葉秋豈能如他意,身體一晃,化為一道虛影,在空中拉長。
“大擒拿術!”
太一聖子手攪虛空,仿佛在混淆混沌,掙脫虛無。
冥冥之中,葉秋背後生寒,仿佛被某種危險盯上。
葉秋猛然回頭,他看到上空,有一雙鷹爪,猶如天鷹獵rì。
實則,並非什麽鷹爪,而是太一聖子的手掌,他要以大擒拿術,遏製住葉秋的動作,率先將葉秋束縛住。
一步,兩步,三步……
葉秋距離太一聖子越近,無法躲掉的感覺越濃。
唰。
兩人不足兩米距離,太一聖子以爪化掌,口中喝道:“神龍纏。”
這是大擒拿術其中的一招,神龍纏,以手掌化龍頭,手臂化龍尾,一旦臨近對手,猶如神龍索命,瞬間纏身,無法掙脫。
葉秋赫然停住身體,那神龍遊動,瞬息間纏了過來。
葉秋被纏住,耳邊傳來太一聖子的聲音:“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不屑,失望,亦或是情理之中。
太一聖子的話中,透著一絲複雜的味道,沒想到他一出手,葉秋便毫無抵抗了。
“嘲笑我嗎?”葉秋無所謂的哼了一聲,同時他的手掌猛然聚集一股力量。
“你以為你真的抓住我了嗎?”葉秋隨之冷笑,只見他被束縛的手臂,緩緩抬起,對準太一聖子的身軀,迸shè出強大的光團。
閻王怒!
融合七種力量的閻王怒,瞬間在兩人中間爆開。
太一聖子眉頭一緊,赫然收手,轉身,身軀一晃,躲過了閻王怒恐怖的力量。
“獸神!”
葉秋一擊不中,大喝一聲,太一聖子微微一怔,還沒徹底穩住腳跟,獸神突然殺來,張嘴就是一道鮮紅烈焰。
嗤嗤……
“區區火之規則之力,也想傷我?”太一聖子沒將獸神的攻擊當做一回事兒,他大手一揮,便要以水之規則之力澆滅。
忽然,太一聖子面sè一驚,他發現水之規則在消失,而對方的火焰,越燒越大。
怎麽可能?
他太一聖子的水之規則之力不可能滅不掉對方的火之規則之力啊。
然而很快,他就察覺事實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樣,隨著那火焰襲來,他發現這哪裡是什麽火之規則之力,這是岩漿,比火焰還要強。
“不是規則卻勝似規則,你不是人!”太一聖子盯著獸神說道,
能夠以岩漿對敵,這不是人類能夠做到的,唯有特殊的種族,加上太一聖子之前看到的獸神和東華聖子對戰時,出現的一個巨大怪獸影子,此刻終於明白,眼前的小女孩,不是真身,而是化身,用來迷惑對手,它的真身是一個異獸。 獸神不予以回答,而是連連吐出岩漿,將空氣都燒成了虛無。
葉秋在太一聖子另一側,以閻王怒策應獸神,二人合力之下,太一聖子開始狼狽起來,左右應對,應接不暇。
葉秋的實力,毋庸置疑,領悟了多種規則之力,實力大大增加,而且,他是一路以交手強者成長起來的,對戰鬥,有著極深的感悟,他時不時的放出閻王怒,給太一聖子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獸神為古獸之王,雖然是年輕的王者,但也是從死亡中走向王座的,它和葉秋聯手,太一聖子疲於應付,倒也在在情理中。
可是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裡,就變得意義不同了。
太一聖子是什麽人,十大聖子中最強的存在,別說兩個土著聯手了,就算是一群土著聯手,也不應該是太一聖子的對手。
偏偏眼前這一幕,恰恰相反,葉秋和獸神左右攻擊,太一聖子沒有佔據上風,而是逐漸落入下風,這在眾人心中是不敢想象的。
“不應該是這種情況!”重傷的東華聖子臉sè發沉,太一聖子不是應該無敵於戰場的嗎?怎麽沒在第一時間將兩人乾掉。
如果太一聖子被牽製住,他豈不是危險了?
東華聖子看著羅夫一步步走來,他心中發虛,此時,他的實力根本不足以應對羅夫。
他先是和獸神交手,沒有佔到便宜,還消耗大部分力量,之後又被羅夫突然襲擊,導致力量再跌,接下來,他很有可能折在羅夫手中。
“其實,我東華山與你們婆娑宗關系還不錯,我們大可不必鬧成這樣。”東華聖子突然開口,擠出一張笑臉。
“東華山?”羅夫冷笑一聲,“但據我所知,你東華山與我婆娑宗沒有什麽關系。”
“那是以前,以前沒有,未必不代表rì後沒有啊,只要你停手,我保證,回到祖地,我東華山第一個支持你婆娑宗。”
“支持?我婆娑宗想要重新崛起,無需你們的支持,只要實力夠強,你不支持又如何。”羅夫並不吃東華聖子這一套。
眼睛滴溜溜一轉,東華聖子道:“那你開一個條件,你想怎麽樣,才能放過我。”
“獸丹。”羅夫淡淡道。
“你想要我的獸丹?”東華聖子豈能願意。
“你不給,我會搶來,以你現在的實力,你認為你能夠保住你身上的獸丹嗎?”羅夫道。
“獸丹給你,我將無緣至寶,你想搶走我最後的希望,做夢。”東華聖子不願意交出,準備誓死抗爭。
羅夫面露微笑:“既然這樣,那就休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