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地,金族。
一間封閉的地下室,金山順手腳全都被鐵銬禁錮住,無法行動,整個人的模樣,有些淒慘,嘴角的血跡乾涸了又流出來,再次乾涸,流出來,反覆如此,如今成了黑乎乎一片,臉上也是每一塊好R,全身上下,每日都在經受著折磨。
咳咳……
金山順清醒過來,昨天被金天逸、金雲平兩人折磨的幾次昏厥過去,全身的傷勢更重了,尤其是大腿和胸口,已經開始出現死R,加上這裡的環境,很可能會生蛆。
噠噠噠……
一連串的開門聲響起,大鐵門打開,金天逸和金雲平,再次來到金山順面前。
這兩人就是當初在金族武比上,在葉秋的暗中幫助下,敗給金芷墨的兩位長老之徒。
看到金山順正睜著雙眼盯著他們,不禁有些驚奇,金天逸說道:“這小子生命力很頑強嘛,還有力氣瞪我們呢。”
金雲平附和道:“看來天逸你昨天下手還是太輕了,如今天換我來,為了讓金山順知道我們的厲害,我昨天特意做一把鐵鞭。”
說完,金雲平從腰間一抖,隻聽空氣中啪的一聲脆響,一個兩米長的鞭子暴露在空氣中。
“雲平,你這鞭子不錯嘛。”金天逸打量了一眼鐵鞭說道。
金雲平得意一笑:“這是自然,為了咱們的金大少爺,我可是特意在鐵鞭中,融入了無數斷手指長的鐵絲,密密麻麻的分布在整條鞭子上,想象一下,被它抽在身上,這些鐵絲扎入R裡,那是一種多麽爽的體驗。”
“而且,當然,光有疼痛是不夠的,為了發揮這把鐵鞭的更多威力,我還將它浸泡了一晚上的奇癢散,只要沾來這麽一鞭子,就會渾身癢的難受,滋滋……被鐵鞭抽打,身體既痛又癢,這種雙重的體驗,應該會讓金少爺回味無窮吧。”
說完,金雲平哈哈大笑起來。
金天逸聽完,都不禁渾身一顫,不由得離這把鐵鞭遠一點,同時道:“雲平兄,你這招真是高,有了他,我就不信金山順還不老實交代!”
兩人旁若無人的,當著金山順的面兒,討論如何繼續折磨他,時而發出得意的大笑。
自從兩人的師父,金木、金水兩位長老,成功奪權之後,整個金族全都被兩位長老掌控,沒有任何人敢發出異議,而身為兩位長老的首席大弟子,自然也是跟著師父,統治如今的金族,為了完成師父的交代,兩人主動請纓,要來*問金山順,這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不過金山順的嘴硬超出了兩人的想象,想要從他嘴裡知道點東西,著實的困難,從一開始將他囚禁在這裡,已經兩個月時間了,結果無論怎麽折磨他,金山順始終不開口,硬氣的令人怎舌。
“金大少爺,我們哥兩個又來看你了,還給你帶來了禮物,今天你想跟我們玩多久呢?”金天逸冷笑道。
金山順不說話。
金雲平走到了金山順面前,因為金山順手腳禁錮,修為又被金木長老封住,倒也不怕他發狂,用鞭子的一頭,撥弄了一下金山順的腦袋:“還跟我們裝啞巴是嗎?”
金山順目光狠狠的盯著金雲平,頓時吐了一口口水,惹得金雲平,一陣惡心,厭惡,一把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在金山順的身上。
嘶……
鞭子落在身上,那種疼痛和癢瞬間刺激著身體,金山順硬是沒有叫出一聲,只是嘶了一下。
呸!
金雲平狠狠的反吐了金山順一口,惡狠狠道:“瑪德,敢吐我。”說完又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帶出金山順身上一絲絲血R,沾染了整個鞭子。
“金山順,怎麽樣?我這鞭子的滋味如何?”金雲平笑道。聲音聽上去很是殘忍。
“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狂徒葉秋到底去哪兒了,還有那幾顆混元丹到底藏在哪裡,是從哪裡得到的。”金天逸*問道。
“你們這兩個叛徒,想知道嗎?可惜,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們。”金山順注視著二人,盡管身上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痛楚,但他早就打定主意,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哼,那就繼續嘗嘗我這鞭子的味道吧。”金雲平見金山順一如既往的嘴硬,開始不斷的揮舞手中的鞭子,一鞭一鞭抽在金山順的身上,每次都能濺出血R,金山順咬著牙挺了十幾鞭,最後暈了過去。
不過旋即,金天逸破了一盆冰水,瞬間又將金山順激醒了。
“怎麽樣?說還是不說?”金雲平再次問道。
“背叛金族,串謀奪位,你們兩個,總有一天,也會嘗到我這種滋味!”金三順詛咒道。
“還敢嘴硬!”金雲平又是一頓抽鞭子,將金山順打成了一個血人,金天逸示意這樣就可以了,再打下去,金山順可能會斃命,那就不好了。
“雲平兄,咱們跟這小子慢慢玩,不著急一時,他能挺過一時,卻挺不過一世,咱們有的是時間。”金天逸說道。
“好吧,不過這小子油鹽不進,咱們久久*問不出來有用的消息,長老那裡,會生氣的。”金雲平說道。
金天逸轉念一想也是,可是金山順死活不肯說,該用的狠招都用了,就是不招,他們也沒辦法。
忽然,金天逸目光一轉,計上心頭,走到再次被冰水潑醒的金山順面前,道:“金少爺,你嘴硬不說,我很佩服你,沒想到你比很多人還要漢子,但是你這麽為那狂徒保守蹤跡,值得嗎?”
“休想從我這裡知道葉兄的下落。”金山順守口如瓶道。
金天逸淡淡一笑:“金山順,你應該直到,你面對是什麽樣的對手,長老敢奪走金族,你以為沒有人支持嗎?不怕告訴你,我們如今都在為慕族做事,*問你,也是慕族的主意,慕族的少爺說了,只要你開口,將我們想要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可以放了你,給你一條活路。”
金山順冷笑,雖然得知背後有慕族C手,但他也只是驚了一下而已,但慕族的話,他是一萬個不信。
看到金山順的表情,金天逸見沒什麽效果,突然語氣一轉,道:“好好好, 金山順,你是個爺們,是個漢子,不顧自己的死活,也不開口,但是你別忘了,我們手裡還有誰,難道你管你妹妹的死活嗎?”
說到這裡,金山順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你們想對芷墨做什麽?有什麽能耐衝我來。”
金山順怒吼的神情,金天逸很高興,總算抓住他的弱點了,金山順有恃無恐道:“當初這妮子在金族武比上,可是將我們兄弟二人都打敗了,那時金族是你父親的,這口氣,我們忍了,但如今嘛……”
“你若是再不說,我們兄弟二人不介意與你妹妹金芷墨再戰一場,不過,你要明白,我們可不是比武哦,只是想跟她切磋一下床上功夫,我們兩個人一定能夠滿足她吧。”
金山順沉默了,他知道怒吼只會讓對方知曉自己忌憚了,憤怒了,會讓兩人更加的變本加厲,可是一想到他們要對付妹妹,金山順還是忍不住升起洶洶的怒火,如果自己的修為沒被封住,他早就一把將兩人捏死。
“金大少爺,我們哥倆的耐心也快用完了,這樣,再給你最後一天考慮時間,是救你妹妹,還是死守著那狂徒的蹤跡不松口,你自己考慮清楚,如果明天,我們還不能聽到我們想要的答案,你妹妹的下場,你應該能夠猜到。”金天逸Y險說道。
金天逸和金雲平離開了這個潮濕,Y暗的地下室。
整個地下室,只剩下了金山順一人,到底是救妹妹,還是繼續不開口,金山順一時間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