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兩寸!
最終林巧兒的拳頭距離葉秋的太陽穴,僅僅幾毫米,瞬間停了下來,她沒有砸下去。
而葉秋,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淡定的神色看著林巧兒,就算林巧兒要拿拳頭打他,葉秋的眼神都未曾有過變化,身子動也未動。
“你知道我不會打你?”林巧兒問道,怒氣中帶著一絲的驚奇。
“呵呵,你見過求人還動手的嗎?除非你想把事情辦砸了。”葉秋智珠在握的說道,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讓我猜一猜為什麽林警官非要讓我去擔任教官不可呢。”葉秋用手擦了擦太陽穴,並以單根手指將林巧兒的拳頭推到一邊,隨後繞著林巧兒的身邊道:“其一,你們警局要訓練警員是屬實的,但是沒有一個厲害的教官,或者是沒有滿意的。其二,我們之前有過幾次接觸,你意外的了解到我並非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名武者,所以你下意識的提出了我。其三,也是連你自己都疑惑的地方,你們的局長同意了你的推薦,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葉秋一句一句的說出來,林巧兒的小嘴都會張大一分,最重要的是葉秋的每一句話說的都很對。
她有些震驚葉秋的猜測,難道葉秋能看透人心嗎?連帶著之前葉秋提出那個無恥的條件,都讓她暫時的忽略了。
這個男人,每一次見面都帶給她驚訝,而且每次與她說話,都條理清晰,他的身份又是機密,但局長同意他來擔任教官,甚至有些喜悅,這一切的一切,令林巧兒看起來,葉秋身上的神秘色彩,越來越濃。
“林大警官,看你的樣子,我應該是猜對了。”
“你來找上我,肯定不希望看到局長對你失望,所以你一定要想辦法讓我同意。”
“既然這樣,你答應我的條件,一切似乎就完美了,我滿意,你也滿意,是不是大家雙贏呢。”
葉秋侃侃而談,林巧兒則在葉秋最後的一句話裡,徹底的回過神來。
真的要親他嗎?
林巧兒的心中泛起了難,她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但是正如葉秋所說,她已經向局長保證必須完成,自然不想局長對她失望。
“好,我答應你。”半晌,林巧兒了下定了決心,親一口就親一口,大不了就當自己親自己家的泰迪一樣。
葉秋見林巧兒突然同意,露出微許驚訝,這大胸妹子終於被他抓的死死的,不得不屈服了。
“那親吧。”葉秋也不主動,站在原地,注視著林巧兒,說道。
林巧兒攥了攥拳頭,一咬牙,一跺腳,就朝著葉秋的臉頰親來。
就在林巧兒的紅唇要落在葉秋的臉上時,葉秋的眼睛動了一下。
這妮子來真的了。
他立即腦袋一歪,躲過了美人的一吻,隨後大步一邁,向後走去。
“你回去吧,我去當教官就是了,美人恩我可無福消受。”
葉秋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連帶著一聲連串的笑聲,而一吻落空的林巧兒站在原地,雙眼幾乎噴火。
她又被葉秋戲弄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又耍了她一次。
林巧兒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上次與葉秋在車邊的一幕,竟然再次發生了。
第二次了!
林巧兒咬牙切齒,如果葉秋沒有逃走,她絕對會撕了他。
林巧兒從未曾想到自己會因為自己沒親到一個男人而生這麽大的怒氣。
狠狠的瞥了一眼朝女神別墅跑去的身影,林巧兒轉身離開,她有朝一日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這個氣人的家夥。
葉秋剛一進入別墅內,沈夢晨的目光投了過來,葉秋有些心虛的抬頭挺胸,若無其事的要往房間走。
沈夢晨這時突然開口:“沒看出來啊,人家美女都主動送吻了。”
葉秋的腳步戛然而止,嘿嘿笑了一聲:“我是被逼無奈的。”
“我呸!”
聽到葉秋如此厚顏無恥的話,沈夢晨忍不住罵道:“大色狼,你少不要臉,哼,跟一個警察勾勾搭搭,下一次約會離遠點。”
葉秋不知道如何,腳下一邁,鑽入了房間中,嘭的一聲,把房門關的死死的,免得再說些什麽話惹得沈夢晨動手。
葉秋可不想惹怒這個處在暴怒邊緣的母老虎。
坐到床上,葉秋還能聽到沈夢晨走在地板上,充滿怒氣的腳步聲,眼睛轉了轉,葉秋摸了摸鼻尖,自語道:“我怎麽感覺到一股醋意呢。”
……
中山市機場。
一架從日國飛往中山的飛機降落,恰逢凌晨。
只見一位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與他同行的是一身武士服的男子,留著經典的日式胡,身後背著一把日式刀,能夠將一米多長的日式刀帶上飛機,並安然無恙的帶下來,這絕非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老者樣貌普通,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如果不是身上穿著單衣,在大冬天顯得有些奇怪外,再沒有什麽奇特之處。
不過如果仔細觀察老者的步伐,會發現他的每一腳步間距都是三寸距離,一絲不多,一絲不少。
身邊的年輕男子倒是沒有老者這般步伐規律,他腳步很輕,幾乎都是腳尖落地,二人除了裝扮吸引部分眼球外,沒有什麽注意。
誰會想到這老者就是日國的武道大師谷山白一,而他身邊的男子身份同樣非同一般,與日國的皇室有著很深的關系。
兩人還未走到出口,就有人迎了上來。
“佐藤鶴怎麽樣了?”谷山白一開口問道。
“回大人,佐藤先生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動,疑似突發性癱瘓!”前來接機的大和集團人員恭敬答道。
“突發性癱瘓?”谷山白一不由得笑了一聲,這種病全世界都沒有人得,佐藤鶴就這麽幸運一天之間就癱瘓了?
這時,站在谷山白一身邊的男子冷笑了一聲:“看來有高手對佐藤先生動了手腳。能夠使得人體只剩下眼睛能動,這人的手法很刁鑽啊,這人定然精通醫道。”
“我猜到是誰動的手了!”谷山白一隨即說道,他的目光裡閃過一抹冰冷。
“谷山大人?難道是……”男子同時想到了一個人,正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沒錯,應該就是他!”谷山白一點了點頭,隨後道:“走吧,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