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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塔人入侵》第55節 給病人灌酒
  白立和他的女同學,爸爸白貴和媽媽馬媛媛都在。

  白貴是一臉迷惑,白立跟女同學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臉色平靜,保持沉默,只有馬媛媛一個人萬分焦慮,就是她的焦躁驚醒了靈魂在搖擺的孟昭。

  “孟隊,你也在這裡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你們怎麽也在這裡?”

  孟昭比他們更好奇,他來這裡,是因為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以為向趙梨白暴露了一些疑點,被對方懷疑了。那麽白立一家子為什麽在這裡?

  馬媛媛解釋起來,原來他們四人,除了她,其他三人都進行了詳細的檢查,但檢查什麽東西,卻沒人給他們透露。

  孟昭只是隨便安慰了一番,告訴她不需要擔心,只是例行公務。

  馬媛媛還要再問,突然外面嘈雜了起來。

  孟昭趕緊趴到窗邊,突然看到一隊隊黑衣人密集出動,有事情發生了?

  孟昭皺眉,卻想不通什麽,信息這種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想是想不到的。

  接著眼光一閃,看到了趙梨白的身影,她正急匆匆趕到實驗樓。

  孟昭打算向趙梨白詢問一番。

  但教室門口有兩個黑衣人看護,他們不允許孟昭出去。

  “我是趙梨白的朋友。你能讓我見見她嗎?”

  黑衣人依然拒絕,表示等檢查完了,就會讓他回去,他想怎麽聯系朋友就怎麽聯系。

  孟昭身上的手機被收走了,他僥幸的問了問馬媛媛,他們的也被收走了,只能暫時死了跟趙梨白聯系的心思。

  不去找趙梨白,趙梨白竟然自己找過來了。

  當然不是找孟昭的,她甚至不知道孟昭在這裡。

  她是來找兩個黑衣人的,隨手推開了房門。

  “這裡是什麽情況?”

  趙梨白隨口問道。

  一個黑衣人回答:“通過檢查的。”

  趙梨白道:“沒有問題吧?”

  黑衣人道:“沒有發現。”

  趙梨白猶豫了一下:“沒有就放他們回去吧,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什麽事情如此緊急,連兩個看守都要調走?

  孟昭更是疑惑。

  正疑惑間,趙梨白朝他招手:“孟昭,過來,情況緊急,征調你了!”

  孟昭沒有猶豫,立馬走出門去。

  趙梨白腳步匆匆,十分幹練,邊走邊說,向孟昭解釋了一點特殊情況。

  “我們對鐵面人和殺人鷹事件的相關人物進行了排查,發現了一些情況。”

  孟昭問道:“連我也排查了?”

  趙梨白道:“當然,你是重點排查對象!”

  孟昭試探:“為什麽?”

  趙梨白道:“沒什麽為什麽,正常程序。你跟那個學生,是跟這兩起事件聯系最緊密的,難道你沒整理過關系線?”

  孟昭明白,還真是這個道理,鐵面人在巷口殺人的他恰好在場,李錦瑟被殺人鷹殺害的時候,他又恰好在場,重要線索交匯在他身上,他不可能不被盤查。同樣的道理,鐵面人在巷口行凶的時候,正是在白立家門口,鐵面人在學校門口殺人的時候,他們父子倆又恰好都在,必然也有線索交匯在他們身上,而馬媛媛都不在場,所以不需要檢查,至少不是第一批排查的對象。

  作為警察,這些流程他還是很清楚的。

  他裝糊塗道:“到底排查什麽東西?”

  趙梨白十分果斷:“告訴你也沒什麽,

你可以知道這些。排查寄生體!”  孟昭繼續裝糊塗:“你們懷疑我身上有寄生體?”

  趙梨白道:“只是例行公事。不管有或者沒有,我需要一個確定的答案。是或者否,對我都很重要,但不能不清不楚。”

  孟昭再次裝糊塗,還強裝出一絲擔憂:“那我身上有嗎?”

  趙梨白搖頭:“初檢沒發現。不帶表沒有,但幾率很小。事實上,即便排查完兩個學校,一萬多人,估計也找不到一個。甚至排查整個城市,也不一定能找到一個。但必須排查!”

  說著幾人走到了一個會議室。

  其中沒幾個人,加上趙梨白,孟昭和兩個看守,也不過十幾個人。

  “現在能用的人,就我們這些了。我講重點,很慶幸我們有了收獲。從現在開始,所有人一步都不能離開目標!”

  任務很快安排下來,孟昭瞬間從被看守,轉變成了看守。因為他知道很多內情,加上又有意吸收孟昭加入組織,缺少人手的趙梨白當機立斷將他臨時征調了。

  孟昭負責看守一個臨時病房,房間裡兩張病床,看得出來,這裡原來應該是實驗室,臨時將桌椅、化學儀器等設備搬走了,搬進來兩張病床,但固定式的試驗台沒法搬走。

  實驗室的條件,並不比病房差,至少在無菌環境,隔離設施方面,相差並不大,甚至這裡的病菌還要比病房少的多,放病人在這裡,除了沒有專業醫生照顧,其實對健康更好。

  專業醫生沒有,但很快就有了,從西京市各大醫院抽調來的著名專家很快就匯聚一堂,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來這裡幹什麽。

  趙梨白只有一個要求,病人一個都不能死!

  在大學實驗室裡送入病人這已經十分奇怪了,可是很快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連屍體都送來了!

  如果不是孟昭知道一些內情,他一定會大為迷惑,可現在他卻覺得一切都理應如此。

  實驗室中的兩個病人,跟孟昭一樣,屬於趙梨白他們制定的第一批排查對象。

  這兩個病人,是屬於當天鐵面人在太真中學殺人和被殺現場的目擊者,至少警察和國安之前都是這麽判斷的。而當時,除了這八個目擊者之外,還有白立父子和女學生王真真三人是目擊者,不同的是,那三人一直好好的,可這八個人卻昏迷不醒。根據白立父子三人的描述,當時八個人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突然暈倒了。國安對此的判斷,是鐵面人使用了不為人知的力量襲擊了這八個人。

  鐵面人為什麽襲擊他們,這是一個迷惑,加上本身還暈倒在鐵面人殺人和被殺現場,他們盡管是病人,也依然被列為第一批排查對象。

  至於為什麽有屍體,同樣是這八個目擊證人之一。當時八個人昏迷之後被送入醫院,其中四人,在三天之內先後死亡,醫院診斷為腦炎及其引起的並發症導致。死亡這四人,都已經先後被家人火化安葬。出現的那個屍體,則是昨夜病死在醫院,屍體還躺在醫院衛生間沒有送去火葬場的一個目擊者。

  四人死亡火化,一人死亡留下屍體,還有倆人至今依然昏迷不醒被放在了醫大實驗室嚴密看守,只有一個人,在事發第二天蘇醒,並經醫院診斷痊愈,已經出院,至今不知所蹤,沒有以學校老師的身份回到學校,跟殺死鐵面人的那個體育老師一樣,神秘的失蹤了!

  趙梨白之所以派出去大多數力量,就是為了尋找這個失蹤的太真中學的音樂老師,因為這對他們而言,是一具活體,研究價值巨大!

  “小趙,小趙,人找到了嗎?”

  樓道中,一個中年人滿臉堆笑的追在一個美女身後,可目的卻不是喜聞樂見的跪舔,而是別有目的。

  “陳哥!能不催了嗎?今天早上,你不還高冷范,衝著我發火來著!你現在高冷起來,別搭理我,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們行動隊,好吧?”

  趙梨白不耐煩的在前面快步行走。

  陳哥哪裡還高冷的起來:“小趙啊。你誤會了。我不是衝你,實在是任務安排的不合理。我們都急著會首都做研究不是嗎?理解理解!”

  趙梨白犯了一個白眼:“呦,那怪我嘍。任務不合理,您倒是別接啊。現在退出,我批準!上頭問起來,我兜著。”

  陳哥賠笑道:“別別,怪我,怪我。是我沒有領會,您的任務是考慮周祥的。是我鬧情緒了。那個,你們能不能趕緊把人追回來!”

  趙梨白頓住腳:“陳哥。大海裡撈陣,體育老師至今沒有下落,如果猜的不錯,可能都不在這個城市,甚至不在我們國家了。音樂老師出院已經好幾天,她有機會逃到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現在不過是亡羊補牢,能找到就找,找不到,各安天命吧。”

  陳哥苦笑道:“這要是丟了,我這得後悔一輩子!”

  趙梨白同情起來:“唉,這事怪我,疏忽了。誰能想到,八個目擊證人,竟然都有寄生體!這是個蟲窩啊。”

  陳哥道:“這怎麽能怪你呢,這種事太罕見了。如果不是你堅持己見,要進行排查,恐怕就漏掉大魚了。老哥我是真心的感激你,就是那個活體,麻煩你一定要想想辦法!”

  趙梨白道:“陳哥,大家心情一樣,我跟你一樣著急。活體,這不還有兩個嗎?”

  倆人說著已經走到病房前。

  孟昭和十幾個黑衣人,把控著實驗室的角角落落,除了他們,還有幾個白大褂專家。

  倆人進來後,一個專家立馬詢問:“病人情況很不好,什麽時候能安排好病房,最好轉到專業醫院裡去,這裡的條件畢竟不完善。”

  趙梨白回答:“學校已經在做了,病房是沒有。但學校的學生、老師都可以配合你們,學校的醫學儀器二十四小時待命。病人現在情況如何了?”

  這裡是醫科大學,雖說沒有醫院的條件好,但是醫院該有的設備,這裡也都齊全,只是數量沒有醫院多而已,若論起精密和先進程度,這裡做實驗的醫學設備,甚至比醫院還要高級,所以往往有時候醫院做不了的檢測,還會拿到這裡來做,比如太詳細的基因檢測。

  老專家也知道這些情況,因此不再堅持。他們都是目前能找到的,最優秀的專家,或許科學理論沒有大學裡的教授們精深,可治病救人的經驗卻十分豐富。

  只是幾個老專家經過會診後都很擔心,其中的權威解釋道:“不太樂觀。倆人身體都開始出現了衰竭情況,最悲觀的預計,一號病人可能過不了今晚,二號病人最多堅持三天!”

  趙梨白皺起眉頭:“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有手術的可能嗎?”

  專家搖頭道:“這麽差的身體,撐不過手術的。而且他們都是腦炎引起的並發症,從檢查結果來看,嚴重的腦炎已經破壞了他們的大腦,就算救活了,恐怕也是植物人。沒有什麽醫治的價值!”

  “有價值,有價值!”

  陳哥叫嚷起來。

  專家們都不說話了,他們不太了解情況,只是被安排來救人的,只知道配合的是國家秘密部門,領導囑咐過他們,一切服從命令,不要多問。

  陳哥給趙梨白示意。

  趙梨白對幾個專家說道:“各位教授辛苦了,這樣,你們先去休息一下,這裡暫時交給我們。”

  專家們魚貫而出。

  陳哥這時候才開始建議:“看情況是救不活了,要不然這樣,趁現在做活體解剖,看能不能把寄生體取出來。”

  聽到這話,在最遠處床邊待命的孟昭本能的感到厭惡,不知道是不是物傷其類兔死狐悲的心態,他對這個教授直接對活人做解剖的做法,十分厭惡。如果有朝一日,他被發現了,是不是也會如此?他們重視的,並不是這兩個病人的生命,而是他們腦子裡的寄生體。

  孟昭有些奇怪的觀察到,趙梨白似乎也同樣厭惡,抗拒的神情從她臉上一瞬而過。

  趙梨白不同意:“陳哥,你也知道。從沒有成功取出寄生活體的案例,這些寄生體看似強大,實則脆弱。一旦暴露在空氣中,細菌、真菌、病毒,甚至空氣成分以及其他一些我們未知的條件都能輕易殺死他們。”

  陳哥歎道:“我也知道。可現在也沒什麽好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趙梨白依然堅定的搖了搖頭,突然她看到桌旁小護士留下的藥盤。

  “給他們灌酒!”

  趙梨白說道。

  陳哥一愣:“唉~也算是個辦法!”

  其實倆人說話聲音不大,可孟昭在最遠處依然聽的清清楚楚,主要是他的聽力太敏銳。

  聽到灌酒,他也有些納悶。

  趙梨白道:“寄生體對酒精極為敏感,也許能刺激他們一下!”

  陳哥點頭:“灌酒怕是太慢,直接輸液。”

  趙梨白張了張嘴,沒有發表意見:“行!”

  出門找幾個教授商議,其中一個已經退休,又被請回來的老專家馬上炸毛了。

  “開什麽玩笑?給病人體內輸入酒精, 你們瘋了!”

  趙梨白稍微解釋:“酒精的分子很小,能夠滲透進入大腦,血腦屏障也不會阻礙。”

  老教授悶哼:“這又有什麽道理,難道你們指望用酒精給他腦子消炎啊?這是胡鬧,草菅人命!”

  酒精確實可以滲透進入人的大腦,這也是為什麽人會喝醉的原因,酒精極小的分子,可以進入神經元之間的樹突,阻斷神經元之間的生物電流,所以人喝醉到一定程度,就會失去行動能力,不管怎麽努力,走路就是走不穩,因為神經系統無法正常工作了,即便大腦還能清洗的發出信號,可是傳遞被阻斷了。但腦炎跟這是兩回事,酒精是能消炎,可那至少針對外傷,尤其是細菌引起的外傷,是通過酒精稀釋和吸收細菌體內的水分,導致細菌死亡的。腦炎不一定是細菌感染引起的,即便是,不等殺死細菌,人先給殺死了。高濃度的酒精,對正常細胞同樣有害,更何況腦細胞呢。所以老教授莫名的生氣。

  趙梨白不能透露更多信息了:“您只需要出方案就好,出了事我負責!”

  老教授哼道:“這不是負責不負責的問題,這方案我不出,誰愛出誰出。”

  來了脾氣的老教授,說完就走。

  趙梨白想明白了,又不是治病救人,現在是緊急時刻,她在這裡有絕對權力。

  拉過一個臨時充當護士的醫院女學生:“就你了。給這兩人分別先輸的酒精。”

  見學生猶豫,趙梨白怒道:“快去!”

  學生委屈的去做了,葡萄糖加酒精,打死她也沒想到還能這麽輸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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