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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塔人入侵》第37節 金字塔人
  孟昭確實將信將疑,如果她真的有一個孿生姐姐,這種事為什麽小劉沒查出來,魏秋葉也沒有查出來呢?這種信息應該不那麽難查吧,他們能查到李晚晴,沒道理查不到他姐姐。

  李晚晴心裡的陰雲徹底散了,走回到馬寶身邊的時候,已經恢復了神采飛揚的狀態。

  馬寶卻陰沉著臉:“那個警察找你幹什麽?”

  馬寶已經知道孟昭是一個警察。

  他姐姐為了拉住他,不讓他胡鬧,悄悄告訴他孟昭是治安大隊長,找他女友肯定是為了公事。事實上,馬媛媛已經猜測可能是李晚晴的舊帳翻了,她不同情李晚晴,巴不得由別人揭開對方的傷疤,如果她來說,一方面沒證據,另一方面她弟弟這個蠢貨還未必肯信,弄不好把自己搞的裡外不是人。至於弟弟找了一個爛貨,她並不在乎,這個時代,本就不是多麽乾淨,另外她有時候也覺得,弟弟這種蠢貨,也就配這種爛貨,臭魚配爛蝦。

  所以馬媛媛沒有管,但卻勸住了弟弟。

  李晚晴絲毫不怕馬寶的追問,嬌嗔道:“哪裡是我啊。他找錯人了,找的是我姐姐。”

  馬寶半信半疑道:“那個研究生?”

  李晚晴點點頭。

  隨後,馬寶去地下車庫取車,幾人在一旁等待,李晚晴已經迫不及待的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自己弟弟的。她白擔驚受怕了幾天,原來不是來找她的,是找她姐姐的。此時警戒解除,她就敢給最信賴的人報平安了。

  “義山,我是姐姐。最近沒事吧?我還在西京,對。不用擔心我沒事。我知道有警察找我,找的不是我。找錯人了,好了,放心吧。我沒事!”

  李晚晴最親密的家人,不是父母,而是唯一的弟弟。因為自始至終,親戚朋友中,就只有這麽一個弟弟始終拿她當家人。

  孟昭也在打電話,打給魏秋葉。

  “幫我查一下,名叫李錦瑟的人。哪個jin?哪個se?我也不清楚。去戶籍室就去戶籍室,最後一次了。應該快找到人了。”

  此時孟昭還在醫院門口,馬媛媛一家已經坐上車走了,他也不怕對方離開,既然已經確定李晚晴跟馬媛媛有關系,那麽再找她就容易多了。

  魏秋葉的速度依然很快,短短半個小時後,就發來了消息。

  “確實有這個人。是西京交通大學哲學系的研究生,讀研三了,今年就畢業!”

  孟昭松了一口氣,更明確了,對方是大學研究生,有名字,不怕找不著。

  下一步,就是去大學了。

  ————————————

  李晚晴躺在車裡心情很好。

  不單是因為她擔心的事情是一個誤會,她的危機解除,而且她還發現了一個秘密。

  她那個好命的姐姐,也不過如此嗎?從小父母就沒少拿姐姐來教育她,說她姐姐讀書有多好,有多乖。從小跟姐姐相比,她就如同爛泥一樣,什麽都不是。

  但是李晚晴從沒有服氣過,她只是命不好罷了,姐姐從小就可以上最好的小學,最好的中學,最後是最好的大學,而她只能在鄉村小學裡讀書,她考不上大學那能怪她嗎?

  她一切都好,又如何?還不是一樣髒。還不是會去陌生男人家裡,還是個警察!

  想到這裡就覺得好笑,又想到大學生現在的名聲,她突然不覺得自己的過去有多麽不光彩了。

  白立在醫院睡,上了車睡,

一直到了酒店還在睡。  馬媛媛心疼不已,以為這是生病的原因。她沒有將兒子送回白貴那個家,而是帶到了她臨時住的酒店套房。

  白立一直睡到傍晚才醒過來,他迷迷糊糊的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好在旁邊的人都是熟悉的人,可惜的是沒看到王真真。

  醒來就有豐盛的晚餐等著他,吃了又犯困,但這次他沒有睡覺。

  他發生了什麽?

  他開始想。很快就了解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蟲子鑽進了自己的大腦,不知道什麽原因,蟲子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白立能清晰的“看到”,此時的蟲子,依然是一條細線,在大腦最外層的血管裡飄蕩。這條細線般的身體上,千瘡百孔,許多地方破損,甚至讓他感覺蟲子都斷成了無數截一樣。

  可是如此慘樣,蟲子非常疲勞,卻不斷的流露出一種興奮的感覺,似乎運動員贏得了世界冠軍一樣。蟲子很累,跟白立一樣半睡半醒。

  攝取足夠的營養後,白立發現那蟲子細線一般的身體上,千瘡百孔中,竟然開始快速伸展出一些更細的線,如同一根根觸手一般,從他所在的位置,開始向一處處分叉的毛細血管伸張,如同樹根一樣擴散,扎根在自己的腦中。

  白立已經顧及不到這種情況是好是壞,他此時已經難忍困意,再次睡了過去。

  ————————————

  孟昭到了西京交通大學,他沒有走官方程序,他知道大學是一個獨立的組織,如果走官方程序,他沒有足夠的權力去調查一個學生,反而會激起這個組織的防衛意識,如果學校要保護一個學生,自己就很麻煩。

  所以他是秘密來辦這件事,學校組織的防衛意識很強,但學生個人的防衛意識並不強,這些象牙塔中的學子,對人性惡的認知,甚至還不如菜市場買菜的大媽,否則也不會出現博士被人販子騙去山裡的案例。

  他隨便找到幾個年輕的學生,問了一下哲學系住在哪裡,問過幾個人後,就找到了哲學系的宿舍樓。但想進去卻很難,學校對於男生進女生宿舍,是非常防備的,哪怕這個時代的大學生生活跟社會上的成年人一樣混亂,不管學生在校外如何混亂,但這些事一旦發生在了校園裡,發生在了宿舍裡,很容易成為醜聞,給學校帶來很大的影響。連自己的男學生,想進女宿舍都很難,更何況孟昭一個外人。

  他只能等在宿舍樓外,仔細留心每一個進進出出的女學生,可惜一無所獲。

  不過他這回更加不急了,因為這已經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一兩天之內他肯定能找到人,最多三五天。

  夜色將近,就在孟昭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有聲音從身後響起:“你是在找我嗎?”

  孟昭嚇了一跳,以他一個老警察的警覺,竟然都沒感覺到有人靠近他。

  轉頭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非常熟悉,一瞬間他就確定,這是他要找的人。

  跟李晚晴不同,李晚晴的臉雖然跟他記憶中的印象一樣,可總有股陌生感。他記憶中的那張臉,給他留下的是強烈的知性感覺,而李晚晴的臉上,則帶著一股強烈的媚俗氣質。

  氣質這種東西,似乎不是用眼睛看的,可有時候比眼睛看到的事物更準確。

  “你知道我在找你?”

  孟昭戒備道。

  這是一種本能,眼前這個女人,瞬間就激發起了他這種本能,十分強烈,如同面對鐵面人一樣,他的腎上腺激素快速分泌。

  “你不用緊張。我當然知道你在找我,你來的正好,也省的我去找你了。”

  孟昭依然沒有解除戒備,面對李晚晴的時候,他絲毫沒有這種感覺,可面對這個女人,他本能的打算隨時反擊。

  “你也要找我?”

  “這裡是學校,我們找個方便的地方說話?”

  女人建議道。

  不知道從時候起,大學裡的人自稱大學是一個小社會,真跟社會相比,當然還是要純潔的多。但社會上有的事物,也越來越多的滲透進了大學。

  這個古老的大學裡,竟然擁有跟商業街一樣的場所,這裡咖啡廳林立,當然一些娛樂場所,是不可能開在這種地方的,因此還是顯得清幽一些。

  在一個咖啡館的包間中,倆人坐下詳談。

  “你好。你可以叫我李錦瑟,或者隨便其他什麽都行。”

  女人先介紹自己。

  “你好。我叫孟昭。”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麽?”

  “一切,你的一切。”

  倆人的口氣裡,充滿了對立,帶有火藥味,或者說殺氣。

  不是孟昭不想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只是這女人給他的壓迫力太大了,他本能的產生反抗。

  孟昭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單刀直入道:“既然你知道我的一切,那你應該知道我找你的目的吧?”

  女人搖搖頭:“這個還真不知道。不過我喜歡猜,容我猜猜。是因為好奇?想知道我是誰?是什麽人?”

  孟昭道:“差不多吧,但並不僅僅是因為好奇。你現在能告訴我答案了吧?”

  女人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是誰不重要,這只是別人給的一個概念。我是什麽人,直接說你看你不太理解。不過我可以讓你看看!”

  說完又伸出一根手指,直刺孟昭的眉心,孟昭本能的閃過,他一直在戒備。

  “你幹什麽?”

  孟昭喝斥,手已經放在了腰間,卻沒有摸到槍。

  女人平淡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什麽人嗎?我只是想讓你直接感受一下而已。你在害怕嗎?這很奇怪,在你眼裡,我現在是一個女人,而你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警察。我知道你應該是一個很勇敢的人啊?”

  女人似乎是真的疑惑,不理解孟昭的反應。

  孟昭也無法解釋這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的來由,是啊,眼前只是一個女人。

  “你是打算催眠我嗎?”

  孟昭問道。

  他不由想起了那夜,這個女人闖入自己臥室,手指刺入自己眉心的記憶。他最先以為自己在做夢,接著以為是幻覺,後來判斷是催眠或者魔術。假如對方的手真的刺入他的大腦,就算他僥幸不死,也不可能不留下傷痕啊。

  “催眠?這是個好主意!”

  說完,女人盯著孟昭的眼睛,突然打了一個響指。

  孟昭猶如傻了一樣,目光呆滯,端坐著一動不動。

  而女人一根手指詭異的刺入了他的大腦,即便如此孟昭依然一動不動。

  他的大腦裡翻江倒海,海量的信息注入他的大腦,導致他渾身開始顫抖起來。

  “人類的大腦總是這樣脆弱。”

  女人歎息一聲,慢慢拔出了手指,詭異的是,孟昭眉心沒有留下任何傷痕。

  女友又打了一個響指,孟昭的眼睛重新恢復神色,可隨即歪倒在桌面上,打翻了咖啡,也渾然不覺,全身上下劇烈的顫抖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什麽也沒乾,卻仿佛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強撐著從桌面上坐了起來,卻一下子靠到沙發的背上,大口喘著氣。

  “你是,你是……”

  孟昭驚恐的喃喃著。

  “外星人?蟲子?母蟲?不,最高,最高智慧?至尊,至尊生命?”

  女人平淡的點了點頭:“用你們的語言翻譯過來,還算準確。不過無所謂了,不過我更喜歡你們的某一些同胞對我的稱呼,金字塔人!人代表智慧,金字塔代表我們的組織結構,很客觀。並沒有推崇,也沒有貶低。不過,對你來說。稱我為王也好,甚至稱我為神,都不過分。”

  孟昭慢慢喘平了氣, 驚恐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女人道:“做了你想的那樣。寄生?不,應該說是賜予你新的生命!你不用仇視我,也不用感激我。因為即便我親自出手,你能跟新的生命共生的概率也不超過三成。有四成機會,你的免疫系統殺死新生命,有四成的機會,你的免疫系統崩潰,你們一起死。”

  最壞的情況發生了。

  孟昭異常憤怒:“我殺了你!”

  作為警察,他從沒有過這種強烈的想要用個人行為殺死另一個人的願望,而這一次,他真的想殺人,可是他完全使不上力氣,無論怎麽掙扎,站都站不起來。

  女人歎道:“不用你動手了。我恐怕活不了多久了,因為你找到了我。你也不用殺我,因為你的未來只有三種,一個是死,一個是成為我,另一個是成為我的夥伴!”

  孟昭完全無法理解女人的意思,他一方面內心充滿恐懼,一方面又充滿憤怒,完全不知所措。

  女人卻已經站起來:“希望我們還有機會見面!”

  說完就離開了。

  孟昭一直等到服務員來找他,告訴他打烊的時候,才勉強恢復了一些力氣,可以站起來了。

  顫巍巍的走出咖啡館,腦子依然混亂不清,怎麽回的家,他甚至都沒有記憶。

  用了一個晚上,才將大腦裡的混亂信息理了一個大概。

  “金字塔人!”

  孟昭咬牙切齒,對這個稱呼,即恨又怕。

  接著一陣眩暈,很快就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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