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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塔人入侵》第34節 新的超能力
  魏秋葉很憤怒,大聲質問孟昭能不能對她公平一點。

  魏秋葉有理由惱怒,她已經表白過了,可是師兄卻沒有明確表示。原因她能理解,怕傷她自尊。可他能去找別的女人,為什麽不能考慮一下她。

  還讓她幫忙找女人,這就太欺負人了。

  孟昭這才解釋起來,對魏秋葉,孟昭就坦誠多了,他不怕魏秋葉懷疑他腦子壞了,因為即便對方懷疑,也會幫忙。

  魏秋葉很震驚:“你是說那天我在你家的時候,半夜有個女人闖入了你的臥室?”

  孟昭點點頭。

  魏秋葉疑問道:“不會是幻覺吧?”

  孟昭歎道:“我開始也這麽想,但是後來發現是真的。”

  魏秋葉:“怎麽發現的?”

  孟昭道:“對門有監控。”

  說著掏出手機,讓魏秋葉查看。

  “這也不清晰啊。你確定是這個女人?”

  手機上的視頻不完整,只能看一部分,而且沒有最重要的過程,就是那女人進入孟昭家那一瞬間的場景。

  “非常確定。”

  魏秋葉還是不太相信:“可是這視頻證明不了什麽啊,說不定就是一個過路的人,你不會是看人家漂亮,你做夢夢到了吧?”

  孟昭苦笑道:“你可以去對門看看完整的。我這裡出了點意外,沒有下載完整。”

  魏秋葉道:“我們一起去。”

  孟昭搖頭:“我就不去了。”

  “為什麽?”

  “我這不,不還沒吃飽呢嗎!”

  讓他再去找劉姐,他還真不敢。

  魏秋葉沒有耐心,一個女人,半夜闖入她師兄的臥室,盡管她並沒有聽到後面的事情,她也很難接受這種事情,她必須弄清楚。

  她還關心另一件事:“師兄,她去你臥室,你們做了什麽?”

  孟昭哼道:“你的腦子想什麽呢!我隻記得她好像來找我要什麽東西,然後我就睡著了,醒來以為做了一個夢。”

  什麽變成他老婆,手指刺入他額頭的事情,孟昭都沒說出來,甚至他自己也不太相信。

  魏秋葉哦了一聲:“那我去看看。”

  說完一溜兒小跑,去敲對面的門去了。

  劉姐開門,看到一個女警,嚇了一跳,這些天她提心吊膽,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每天不吃藥根本睡不著,睡著了也總做噩夢,她的反應倒是正常,換做任何一個普通人,做出了她做的那些事情,也不可能安然入睡。

  最怕的,就是警察上門,臉色大變,甚至都沒看清楚來人的模樣。

  “劉姐,你怎麽了?臉色不大好啊。”

  劉姐這才發現,是魏秋葉,擠出一個笑容:“是秋葉啊。找我有事?”

  魏秋葉道:“我師兄說他家進了女賊,你家監控拍到了。”

  劉姐馬上反應過來,是有這麽件事,她一直誤以為那女人跟魏秋葉和孟昭那夜同處一室,是因為孟昭患了重病,自暴自棄,玩瘋狂的事情呢。原來是個賊?

  “是有這麽回事。”

  劉姐肯定道。

  “我能看看嘛?”

  魏秋葉問道。

  “當然能了。”

  劉姐將魏秋葉讓進家門,只要不是來找她的,她就安心了。

  劉姐家的監控室,讓魏秋葉也驚訝了一番,普通人家一般真的很少弄這種東西,完全是大型商場的成套設備。

  劉姐解釋道:“你家大哥怕賊,你知道,這裡是村裡,

比較亂。”  魏秋葉不疑有他,有錢人家毛病多。

  她很快就開始操作視頻回放,一開始發現幾天前,劉姐在樓道中拖著一個毛毯。

  魏秋葉還沒懷疑,劉姐卻臉色大變。

  “還要往前,得十天前了。”

  魏秋葉不關心這些,繼續向後拖動,終於調出了孟昭說的那日。

  果然,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從巷子裡走來,然後徑直進入了孟昭家門。

  魏秋葉有一個疑惑,難道他們那天沒有鎖門嗎?

  魏秋葉比孟昭從容的多,她一直查看,並在半個多小時後,看到那女人原樣走出了孟昭家門。半個小時應該做不了什麽吧,看來還真是個賊,不知道偷了什麽東西。

  不管是不是賊,如此半夜闖入師兄家,哪怕就是普通人家,這行跡也值得調查。

  魏秋葉確認了事實:“謝謝劉姐,那我就先回去了,您忙啊。”

  回到孟昭家:“師兄,還真的是一個女人。你丟什麽東西了?”

  孟昭苦笑:“奇怪就奇怪在這裡,什麽都沒丟。這事情拿去立案都做不到。”

  魏秋葉點點頭:“也許是找錯了地方。”

  孟昭一愣:“你啟發了我。”

  他感到腦子閃爍了一下,這種感覺已經多次出現,這次的感覺尤為強烈。

  找錯地方?

  她在找什麽?

  突然一系列不相關的事情在腦子裡重新排列組合,孟昭猛的一驚:

  “那天鐵面人似乎也在找東西?”

  孟昭不由回想起鐵面人作案時候的奇怪舉動,在受害者的大腦裡胡亂揉捏,仿佛洗衣服的婦人搜撿口袋角落遺落的硬幣一樣。

  魏秋葉歎了一聲:“師兄,咱能別提鐵面人嗎,惹得麻煩夠多了。”

  孟昭面色凝重,他終於找到了半夜的神秘女人跟鐵面人之間的聯系:“鐵面人作案的時候,我在場!”

  魏秋葉真的不想提鐵面人了,沒有接話。

  孟昭自言自語:“鐵面人要找的東西沒找到,這女人有理由懷疑在當場的我拿走了,這樣的話,她跟鐵面人就是一夥的?”

  “師兄你沒事吧?”

  魏秋葉開始擔心起來,師兄的腦子這段時間都挺正常的,難不成又犯病了?

  孟昭歎道:“你別亂想。多想也沒用,當務之急,是找到這個女人。我這裡有一些信息,你幫我查查,她最近的住址,如果查不到,查查看她在哪裡活動過?記住,要秘密的做。”

  魏秋葉還是覺得師兄腦子不正常,但她也願意查查,不是因為她相信女人跟鐵面人有關系,光是大半夜闖入單身師兄的住所這件事,她就不能不管。

  倆人抱著不同目的,開始做同一件事。

  魏秋葉做這件事不比小劉容易,她的專業是痕跡分析,一般是做證物對比的,也會去現場采樣,但找活人這種事,往往是刑偵科或者戶籍科更專業。她的優點是她是女人,還是漂亮女人,漂亮女人在哪裡都是有特權的。她去找了刑偵科一個朋友,讓他幫忙。半天時間,就掌握了孟昭忙活兩三天都得不到的信息。

  倆人在一起研究,或者說都不需要研究,因為已經明確知道了目標的住址。只需要去找人了。

  ————————————

  白立這幾天心情很糟糕。

  原因不言自明,少男少女的感情出了問題,他們如同大多數懦弱的少年一樣,稍稍靠近的心,猶如受到驚嚇的沙鷗一樣,一丁點風吹草動就能讓他們的接近中止。

  努力靠近沒有任何進展,對方不冷不熱,讓白立苦惱不已。他其實也不求有什麽結果,讓他去表白這種事,他想都不敢想,只是兩人在一起那種微妙的感覺,讓他很幸福,他很想能保持下去。可是對方卻開始退縮,他進一步對方退一步,更何況白立隻敢進半步,因此兩人的關系開始疏遠起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一件美好的事物,可當左求右求而不得的時候,就不那麽美好了。

  白立實在是找不到好辦法,他實在受不了這種煎熬,這日他終於鼓起勇氣走到王真真面前。

  此時已經放學,恰好輪到王真真和另一個同學值日,但那個同學偷懶,借口有事,或者欺負王真真老實,賴皮提前跑了,隻留下王真真一個人打掃教室的衛生,白立沒走。

  自從出院之後,這是難得的倆人共處一室的機會,白立沒有放過。

  “王真真!”

  他走到拿著掃帚仔仔細細清掃地面上不多的灰塵的王真真背後喊道。

  “嗯。”

  王真真沒有回頭,白立沒有走,她當然知道。

  “我,我——”

  我了半天,白立突然找不到話了。

  “你怎麽了?”

  “我病了!”

  白立突然脫口而出。

  “啊?”

  王真真扔下笤帚轉過頭。

  “你胡說。”

  看到白立紅潤的面色,王真真哼道,又轉過身去打掃衛生。

  “我真的病了。”

  “你那裡病了?你都出院了。”

  “我,我——”

  我了半天,這次終於我出來了:

  “我心裡的蟲子跑到腦子裡去了!”

  白立將自己的秘密說了出來,這個秘密王真真本就知道一半。

  可是王真真根本不信,不搭理他。

  白立很惱火,卻無法證明。

  他說的是真的,可比假的都更像假的。住院開始,他的身體就開始發生變化,準確的說是身體裡的那條寄生蟲開始變化,在他心臟裡,那條蟲子的身體越長越細,蟲子本就不大,最後還延展成了極長的細絲,蜷縮成一團,如同心臟中心一朵絲絨小花,又或者一團毛線團一樣。

  隨著蟲子的變化,白立每天能吃能睡,暴飲暴食十分嗜睡,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周,突然那蟲子開始動了,蜷縮的身體開始展開,如同毛線團上抽出了一根線頭,不過要遠比毛線細的多,比頭髮絲都要細的多。之後這根細線不斷抽出來,開始伸出心臟,進入血管,隨著心臟的收縮,血液的流動,沿著血管漂浮。

  漂浮的方向,正是白立的大腦。

  白立是時時刻刻都能“看”到這種情況的,他也可以跟蟲子進行簡單的交流,但蟲子反饋給他的情緒,是十分的嚴肅認真,事關生死,蟲子在緊張。

  蟲子的身體全部進入了通向大腦的動脈,進入了頸動脈,在這裡停頓了一天,然後繼續深入大腦。蟲子的反饋,讓白立也緊張無比。基本的生物知識讓他明白,人大腦的重要性,他是不怕寄生蟲了,覺得這就是能帶給他超能力的寶貝。可是超能力電影中,可是有無數失敗者的,他要是失敗了呢,他會不會死啊?

  蟲子的恐懼情緒加劇了白立的擔憂。

  但蟲子還是義無反顧的鑽入了他的大腦,接著幾天,白立總感到一種渾渾噩噩的感覺。

  他跟蟲子之間的聯系時有時無,他明顯的感覺到蟲子衰弱了,似乎在那裡受到了嚴重的攻擊。

  “不信你摸!”

  白立惱道。

  他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了,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王真真看看左右無人,飛快的在白立額頭摸了一下。

  “好燙!你發燒了?”

  白立委屈道:“我說了,蟲子鑽進我腦子裡去了。”

  王真真勸道:“你去看醫生吧。”

  白立倔強道:“我不去!”

  王真真生氣道:“你有病就去看嗎。你去吧。”

  白立也生氣:“我就不去。”

  王真真氣急了:“你去不去關我什麽事,你愛去不去。”

  說完撒腿跑了出去。

  她給氣哭了。

  但卻不能放心,躲在角落中,擦乾眼淚,掏出破舊的廉價手機。

  考慮了很久,終於撥通了一個電話:

  “阿姨。是我。對,有事的。是白立的事兒。他病了。他沒去,他不肯去看病。我啊,他怎麽會聽我的呢。好的阿姨,你跟他說。”

  王真真跟白立的媽媽通了電話,然後低著頭往教師走,白立已經出來了,提著王真真的書包正在找她。

  “你的書包。”

  “你的電話。”

  “你媽讓你去看病。”

  王真真接過書包將電話交給白立,並解釋道。

  白立拿過電話跟媽媽說了半天,說完後看著王真真:“我媽,我媽讓你帶我去。”

  王真真低著頭,委屈道:“我怎麽帶你去嗎?”

  白立把電話給她:“不信你跟我媽說。”

  “阿姨。我知道。阿姨,您別這麽說。那好吧!”

  王真真經不住馬媛媛的懇求,至少她能用這種理由跟自己解釋,不是我要帶他去的,是他媽媽讓我沒辦法。

  倆人一前一後走出醫院,直接在外面做了一個三輪車趕往附近的醫院,一家小診所。

  將症狀跟大夫說完之後,沒有常見的感冒發燒情況。王真真沒有什麽顧忌,直接就告訴醫生,說同學懷疑他腦子裡鑽進了寄生蟲。這嚇了大夫一跳,他這裡可沒有治療這種疾病的條件,忙建議他們去大醫院看看。

  這下王真真也害怕了,覺得白立得了嚴重的病。打車前往他們熟悉的空軍醫院,問過之後掛了一個心腦科的號,值班醫生給簡單診斷之後,判斷為腦膜炎。算是比較嚴重的疾病,但也不是什麽要命的病,可不能耽誤。

  立刻安排治療。經過一番檢查之後,先給進行輸液消炎。

  王真真想知道病情,她又一次暴露了白立腦子裡有寄生蟲的事情,不過大醫院的醫生跟小醫院不一樣,人家覺得自己知道一切。

  “要是真有了寄生蟲,那倒是很嚴重的病。”

  一個中年醫生,看著像是某醫科大學剛畢業的,可實際上背景強的離譜,是某知名世界醫療機構的博士生,但進了空軍醫院這種醫院,暫時也只能是一個普通醫生。但信心絕對要比某些大醫院的主治醫生都更強,堅信他們苦學十幾年的專業知識。

  王真真擔憂道:“有多嚴重。”

  大夫笑道:“小妹妹,不用太擔心啊。我們的大腦可比想象的要堅強的多,甚至可以說是人體最強大的部位。外部有人體最堅硬的顱骨保護,阻擋外部細菌和物理傷害,內部還有一個叫做血腦屏障的機制保衛,一般的寄生蟲可不容易進入大腦。所以相比人體其他部位,大腦反而是生病最少的地方。即便是強大的癌細胞轉移,也很難衝破血腦屏障。”

  大夫掉的幾個書袋,非但沒有打消王真真的擔憂,反而讓她更驚慌了,很難生病,生病了也就很嚴重。

  “可是白立說——”

  大夫不耐煩的打斷她:“小妹妹。有沒有寄生蟲,他說了不算,我們有專業的判斷。一切等檢查結果出來了就明白了。讓你同學不要瞎想,都是自己嚇自己。”

  專業醫生的傲慢,永遠跟病人自己的感覺相衝。往往也是這種傲慢,讓病人最不能接受醫生的態度。無法建立起醫生和病人之間的互信。

  王真真還要再說,醫生卻有事情出去了。

  王真真回頭去看白立,卻發現白立的情況很嚴重了,已經陷入了迷糊狀態,眼淚、鼻涕和口水恆流,她嚇壞了。

  跑出急診室,撥通電話,哭著跟馬媛媛匯報了起來。

  電話還沒打完,一個聲音喊起來:“我兒子在哪?白立!”

  粗俗的聲音引起了護士的不滿,喝斥起來。

  王真真發現了情況,立刻在了過去:“叔叔。您是白立的爸爸嗎?”

  在護士的喝斥下,白貴才老實了起來,此時聽到陌生小女孩的話,點了點頭。

  “我是他同學,他在這邊。”

  說著帶白貴進了急診室,在邊上的一張床上掛吊瓶,他的病應該住院了,奈何又是床位問題,暫時只能在這裡接受治療。

  白貴看到兒子的傻樣頓時懵了,再次激動起來:“醫生,醫生呢。我兒子都這德性了,快來看看啊!”

  白貴今天正在朋友家打牌,突然接到前期的電話,被臭罵了一頓,接著就趕往醫院,誰知道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兒子的病果然很嚴重。媽的,這是什麽鬼醫院,肯定是上回就沒給看好。

  白貴的吵鬧再次引來忽視的干涉,說旁邊還有病人在搶救呢,讓他小聲點,要吵出去吵。白貴不齒這套,這回沒有讓步,跟護士吵了起來。

  醫院中有些護士也是狗臉,對病人家屬態度蠻橫,可真遇到蠻橫的了,她們也就沒辦法了,白了一眼,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去找醫生報告去了。

  吵鬧是有用的,醫生真的來了,看過之後,也覺得問題有些嚴重。催問檢查結果回來沒有,問過之後,結果沒出來,但底片已經出來了。醫院的系統是聯網的,醫生打開自己的電腦,親自去看腦補CT。醫生看到顱內大面積的非正常陰影顯示,覺得問題有些嚴重。

  “安排住院吧。”

  醫生冷冷道。

  白貴這回老實了,待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

  回頭看到兒子還躺在那裡,他的同學正匆匆走出去,白貴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

  “明天去辦手續吧。”

  醫生說了句,從旁邊的打印機上取出幾張單子。

  外邊樓道裡,王真真哭著正在打電話。

  “真真,麻煩你先看著,阿姨明天就回去。有用錢的地方,阿姨先給你打一萬過去。不夠馬上跟阿姨說啊!”

  那邊馬媛媛的聲音中也帶著哭腔,她一個女強人,也就在兒子身上,才會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王真真回來看到拿著單據的白貴:“叔叔,是辦住院手續嗎?給我吧!”

  晚上住院處早就下班了, 這些手續得第二天辦。但馬媛媛告訴了王真真,讓王真真知道白立的爸爸靠不住,委托她辦這些事。

  白貴也沒什麽自覺,就將這些單據給了王真真。

  接下來的一夜,倆人都沒有回去。

  白立持續高燒不退,醫生也進行了一些其他的治療方法,打了一劑強製退燒針,還是沒有起作用。護士來幫忙清理了白立流出來的口水、鼻涕和眼淚,給了王真真一些酒精,讓她幫忙擦拭額頭。現在這情況,必須藥物和物理同時降溫,如果持續高燒,容易燒壞腦子。

  除此之外,醫院暫時也沒有好辦法,他們還有其他同樣嚴重甚至更嚴重的傷患要處理,不可能一直關心白立。

  白貴甩手掌櫃做慣了,照顧白立的,只能是王真真。

  她用酒精棉球,不停的擦拭著白立的額頭,時而幫他擦乾淨流出來的鼻涕口水,每隔二十分鍾量一次體溫。

  一夜,王真真做的都很仔細,如同一個專用的小護士。

  終於到了天亮,體溫才下降了一些,從高燒四十度左右,降到了三十八度多。

  白立則睜開了眼睛。

  王真真一喜,正要說話,白立先說了。

  “嗯,醒了!”

  “要。”

  “不要熱水,我要冰的。”

  “渴死了!”

  旁人看來,白立是在自言自語,可王真真卻愣在了原地。

  訥訥說道:“可我沒說話啊。”

  白立道:“我好像知道你要說什麽!”

  白立通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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