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小樓揮手撤去了身上的黃沙保護衣,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崔剛,“崔同學,你敗了!”
“我不服,你這樣跟我打不公平!”崔剛在周圍的同學的幫忙下,掙扎著站起來,“蓋小樓,你別使這麽多陰招,要打我們堂堂正正的較量!”
蓋小樓搖搖手,“崔同學,那是不可能的,你是十六級靈士級別,我才十三級靈士級別,再說我是非武靈,而你是獸武靈,我怎麽可能跟你硬抗呢?”
由此可見,蓋小樓不僅不傻,反而非常聰明,他雖然是非武靈,可將他的器靈黃沙發揮到極致,不得不說蓋小樓的潛力無限。
崔剛還要理論,一個同學附在他的耳邊輕輕耳語了幾句,頓時崔剛眼前一亮,浮躁的心情逐漸平和下來。
接下來,崔剛開始跟蓋小樓胡攪蠻纏,卻不準備動手,而是大動口舌。
這讓站在一旁觀看的江風覺得不對勁,他覺得崔剛好像有意在拖延時間。江風出於謹慎,他想提醒蓋小樓一下,可是還不等他說出話,由遠處匆匆的走過來了幾個人。
看到這幾個人,江風的臉色不覺一變,因為這幾個人他認識,就在前不久吃飯的時候,他還跟其中的那個東少梁建東發生了小摩擦,而更想不到的是,崔剛就是梁建東手下的人。
江風悄悄的隱藏在人群中,沒有冒然露面。在未搞清他們的關系之前,最好不要魯莽。
果然,崔剛就是梁建東的小弟,看見梁建東帶著幾個援兵殺到,崔剛一時間有了主心骨,連忙湊過去。
“你什麽不用說了,讓我看看他到底是什麽來頭!”梁建東根本不用聽崔剛解釋,帶人來到了蓋小樓的面前。
“你就是蓋小樓,崔哥是你打的?”梁建東身邊的一個小弟說道。
蓋小樓撇撇嘴,“不錯,崔剛是我打的,怎麽樣?不服你們可以接著來!”
梁建東冷哼一聲,“我聽說你是特招生,真沒見過你這麽囂張的鄉巴佬,大熊,你跟他過過招,注意分寸,別把他打殘了就行!”
“好嘞,東少,你就放心吧。”從梁建東的身後閃出一人,身高足夠一米八五,黑乎乎的一張臉,肩寬體闊,膀大腰圓,整個人正如他的外號一樣,長的非常像一隻大黑熊。
“我叫韓大雄,三年級生,獸武靈為赤目大黑熊,二十一級靈師級別!”
韓大雄自報家門,已經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胸前的魂石一閃,祭出了一隻足夠一丈多高的赤目大黑熊。
這隻赤目大黑熊,就好像金剛泰山一樣,尤其那雙眼睛,好像兩顆紅寶石,爆閃著懾人的紅光。二十一級靈師級別,不用說,他的獸武靈已然是二級魔獸!
赤目大黑熊的虛影與韓大雄的身體融合,韓大雄陡然之間身體變得更加的魁梧,好像身體突然漲大了一圈。
他的眼睛也隨著赤目大黑熊的融合,變成血紅色。
蓋小樓這時腦袋有點發懵,他沒想到梁建東隨手點了一個小弟,就是靈師級別,如果是同級別的對手,他還是很有自信的,但是,要他越級挑戰,的確有難度。
“哈哈哈,蓋小樓,你先來吧。我讓你打幾拳,看看你的力道究竟怎麽樣?”韓大雄用拳頭擂擊前胸,發出嘭嘭的聲響,讓人聽得心驚肉跳。
蓋小樓一咬牙,再次施展出土巨人,這次的拳頭更加大了一圈,腳下狠狠的一踏地面,土巨人含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衝向韓大雄。
韓大雄叉開雙腿,
腆起胸脯,任由蓋小樓那驚人般的大拳頭轟擊在胸前。 “轟”
就這一下,腦袋大小的土拳怦然碎裂,化為散沙落了一地。
韓大雄紋絲未動,而受其反噬,蓋小樓被硬生生的震退兩三米遠。
“土包子,真的是個土包子!”梁建東開始嘲笑道。
蓋小樓的臉憋的通紅,他的那隻攻擊了韓大雄的手在微微顫抖,不是他沒發出全力,而是的確實力明顯差對方一截。
他盡力了,可是還不夠!
“蓋小樓,你剛才那拳怎麽好像娘們兒撓癢癢,能不能大點勁啊!”韓大雄不屑的說道:“來,朝這裡打,我再讓你打幾拳,給我消消食、順順氣!”
蓋小樓很想再衝過去,可糟糕的是,上次出手他的器靈便差一點崩潰。如果有器靈在,他還勉強能支撐下去,如果器靈潰散,那他的後果將非常淒慘。
正在蓋小樓猶豫之際,從人群中擠出一個年輕的女子, 看年紀也不大,微微有點嬰兒肥,不過身體比例適中,五官精致。
此女走出人群,直接來到蓋小樓的面前,輕輕說道:“蓋同學,你打不過他,那把他交給我吧。”
突如其來的此女,一下子打亂了梁建東的步驟,就連韓大雄也驚訝的看著此女,心說這個小女人也想跟我打?
不是韓大雄小瞧了此女,這個年輕女子才一米六幾的個子,在韓大雄眼裡可謂嬌小玲瓏,再說他一個大男人實在不忍心對這樣一個長相可愛的女子動手。
“張小衣,特招生,器靈是癢癢草,十五級靈士級別。”此女走到韓大雄的身前,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不跟女人打!”韓大雄嚷道。
“那由不得你,我就看不慣你欺負特招生,我也是特招生,你打呀,你打呀……”張小衣伸著一張俏臉,不停的挑逗韓大雄。
韓大雄卻不敢正視張小衣,轉而去問梁建東,“東少,你看我打還是不打……”
梁建東心裡好氣,韓大雄天賦不錯,獸武靈也很優秀,只不過唯一的缺點是腦袋不夠靈光,一根筋。
“打,當然要打了。”梁建東沒好氣的說道:“但打歸打,別把人家臉蛋傷了。我看她足夠潑辣,以後當我的女朋友還不錯。”
“呸,我打完了大個子,再打你,你等著瞧!”張小衣氣呼呼的說道。
因為東少提前聲明了,所以,韓大雄這次連獸武靈也沒祭出,站在那裡等著張小衣來攻。單憑肉體強度,他自信一個女孩子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