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晟昊看了一眼李慕白,淡笑道:“李兄,不知道你對郭兄與江風的比賽,如果看?”
李慕白苦笑道:“結果很難說,雖說郭兄實力出眾,但江風確實非常難以對付。”
楊晟昊撇撇嘴,從他的表情看,似乎覺得二人太高看江風了。
這時,梁建東湊到郭侃峰近前,壓低聲音,對他耳語幾句。
而短短幾句話,郭侃峰的臉色便不太好看了。
“東少,恕難從命!”郭侃峰冷冰冰的回應梁建東。
在稱呼上從梁兄瞬間改成東少,可想而知,郭侃峰對梁建東並不感冒。
“郭兄,怎麽了?”楊晟昊問道。
郭侃峰緩緩起身,抱拳說道:“對不住了,楊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郭侃峰雖然不一定能打敗江風,但絕不會放水,贏要贏的光明正大,輸要輸的乾乾淨淨,私底下暗箱炒作的事情我是絕不會同意的。慕白,我們走!”
李慕白剛才察言觀色,也已經把端起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準備好了隨時走人。
“郭兄,看來你誤會了!”楊晟昊笑著安撫道。
“算了,楊兄,宴席我和慕白參加了,多謝楊兄的熱情款待,郭某有事在身先行告辭!”
說罷,不等楊晟昊回應,郭侃峰和李慕白轉身便走。
“郭兄,李兄,別走呀……”楊晟昊喊了一句,但二人早就奪門而出。
梁建東抓起一個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把酒杯摔得粉碎。
“哼,郭侃峰,你太不識抬舉了,我梁建東一定要讓你好看!”
楊晟昊拍了拍梁建東的肩膀,“建東,我們做我們的,他既然不同意,那是他的事,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跟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諸位,郭侃峰走了便走了唄,咱們繼續,來,來,大家同起一杯……”
分身和大頭一看再沒有新聞,掃興的飛回來,分身融合本尊,江風就什麽都清楚了。
江風知道,他與楊晟昊之間的這場打鬥,將不能避免。
……
酒宴擺上,琳琅滿目,目不暇接。
江風看著一桌子美味,又是一陣肉痛。
就這一桌子豐盛的酒菜,沒有十幾個金銖下不來的,花月影倒是給他留了情面,可是,以蓋小樓為首,包括張小衣也很不客氣的點了很貴的菜。
這三個人看來串通一氣,準備讓他破點小財。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千錯萬錯,最大的錯誤不該得罪了花月影。她才不管你什麽情況,只有讓她不爽,那就要倒大霉啦。
我的心肝啊,這些錢如果在江鎮,那絕壁隨便花,夠花一輩子的!
然而,說什麽都晚了。
“吃,吃,各位,敞開肚皮吃,份量不夠咱再點……”江風咬牙切齒的說道。
“風哥都開口了,那做兄弟的便不客氣啦,小四,小五,趕緊的,抄家夥!”蓋小樓才不會看江風的臉色,張牙舞爪的說道。
“好勒,開吃!”
正在大家開心的品嘗美味佳肴,包廂的門突然打開,只見楊晟昊提著一個酒壇子興衝衝的走了進來。
“諸位,我剛剛聽聞手下說你們就在隔壁,想不到我們真是有緣呐,楊某特意過來敬各位一杯!”楊晟昊說道。
江風抱拳相迎,“楊晟昊學長,請坐這裡,你可是貴客登門啊,上次你請我吃飯,這回我要略盡地主之誼!”
“好啊,江風學弟,來,咱們喝酒!”
……
梁建東今天頗有點鬱悶。
他為討好楊晟昊,主動的勸說郭侃峰,希望郭侃峰放水江風。
本來這並不難辦,但沒想到郭侃峰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反而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讓他下不來台,難堪。
更為重要的是,通過此事,楊晟昊已經對他不太信任。
明城梁家與原城楊家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相差甚遠。區區梁家若是想在明城坐穩根基,勢必依附權貴,而原城楊家就是最好的靠山。
而他將來奪取梁家家主之位,作為原城楊家的順位繼承人,楊晟昊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只是沒想到,討好楊晟昊不成,反而搞砸,他的心情能好嗎?
另外有一點不得不說,楊晟昊雖然是楊家的大公子,但他平時較為低調,平常在明城學院也不擺架子,是學院眾女生眼裡的小鮮肉。
而楊晟昊為人也不耍奸,所以在明城學院的信譽非常高。
正因為如此,梁建東隱隱對楊晟昊有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開始並未在意,後來才慢慢清楚,自己竟然偷偷的喜歡上了楊晟昊!
當然,暗戀楊晟昊只是梁建東生活的一部分,梁建東並不會因為喜歡上楊晟昊而放棄女人。
準確的說,有了楊晟昊的出現,梁建東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雙生戀。
楊晟昊的一喜一怒都讓梁建東糾結,他心甘情願的為楊晟昊做事,不求任何回報,因為他覺得自己和楊晟昊之間才是真愛。
此事楊晟昊也有覺察,不過,能利用上本地一個大家族的公子哥,何樂而不為呢,況且,被別人喜歡又不是他的錯!
看到楊晟昊提著酒壇子離開,梁建東的心裡酸溜溜的,他覺得自己突然失寵,自己為什麽不能說服郭侃峰呢?
連喝了幾杯悶酒,梁建東微帶醉意。
“嘩啦”
他突然搖搖晃晃的起身,欲去衛生間方便, 手下連忙有兩個人過來攙扶。
“滾,我特麽一個大男人,難道還用人扶著去嗎?”梁建東正沒地方撒氣,張口便罵。
這兩個手下頓時滿臉苦澀,戰戰兢兢不知所措。
梁建東晃晃悠悠的走出包廂,侯通低聲命令道:“你倆別乾站著了,在後面跟著東少,別讓東少摔著了!”
“是,猴哥。”
其實梁建東也沒喝多些酒,主要心裡不痛快,他找到衛生間,回頭看那兩個手下跟過來了,“咣當”一聲,狠狠的把房門關上。
“瑪德,今天真晦氣!”
梁建東在衛生間裡仍然在不停的發泄著鬱悶。
他來到便池的跟前,剛剛松開褲腰方便,忽然抬頭盯在牆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