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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蜀》第7章 暗流湧動
  蔡邕亦是老淚縱橫,他奔波一生,為自己,為儒學,為帝王,盛名滿天下,到頭來卻還是一場空,隻有這個女人還在等著自己,哪怕自己從未為她奔波過,甚至連一首小詩都未曾寫過。

  “夫君舟車勞頓,妾身為夫君備水沐浴。”茹君擦拭淚水,見蔡邕灰塵滿身,急忙起身,準備為自己的夫君沐浴更衣。

  蔡邕拉住了茹君的手,牽著她坐在了桌旁,一旁的火爐閃動著綿綿的火光,映紅了茹君略顯蒼白的俏臉。

  兩人互相依偎,傾訴著離別的思念,將淚水都化作了情詩,浸入心房。茹君將蔡貞姬的小事娓娓道來,語氣帶著母性的欣喜,和柔柔的光輝。

  蔡貞姬是蔡邕得知了茹君產女的消息後,從洛陽寄了信回去,特意取的字,更是對茹君的點點思念。

  “夫君,今日那孩童是哪家的子弟?”良久,茹君拭乾淚水,出聲問道。

  蔡邕聽及劉彥,笑著說道:“乃是子乾同鄉之子,拜於老夫名下。此子天資聰慧,有洞世之才,若是好好誘導,定會是大漢的良才!”

  “如此可謂夫君之幸!”茹君笑道,對劉彥也就上了些心思。

  “夫君明日還要早起,快些歇息吧!”茹君忽的察覺夜色已深,連忙扶著蔡邕前去休息。

  燈火熄滅,莊園中最後的一絲光亮也徹底消失,隻留殘月遍照大地。

  劉彥從不覺得起早會有多困難,直到蔡邕四更命人將他喚醒,他才體會到了古人早起趕路是一種什麽概念。

  蔡府比他還早許多就已忙碌起來,蔡邕所乘的馬車早早停在蔡府門口,茹君又令管家準備了一些涼水,備在馬車上,以備路上口渴之需。

  “子文,聖人以勞乏筋骨為榮,你如此貪念床榻,將來何以成大事?”蔡邕黑著臉,看著睡眼惺忪的劉彥,一肚子的火氣。

  劉彥心裡也苦啊,連續數日的趕路,昨日又一直忙碌到天黑,這小身板早就支撐不住了,導致今天被管家喊了三次才姍姍來遲。

  “先生,學生知錯了!”劉彥哪怕有再多無奈,也隻得乖乖認錯。

  “若是下次再有如此行徑,便去罰抄論語!”蔡邕揮了揮衣袖,踏上馬車的車廂。

  劉彥苦澀一笑,不敢吭聲,跟著蔡邕進了車廂。

  一切妥當後,馬車滴滴答答的往穎陰方向駛去,第一站就是穎陰荀家,而且聽說荀家荀緄之子荀前些日子大婚,故而還特意備了禮物。

  劉彥則是上車了就開始打盹,也不顧一旁蔡邕恨鐵不成鋼的眼神,險些打出呼聲來。

  蔡邕張張嘴,忽的意識到劉彥還是個十歲孩童,隻得輕歎一聲,任由他去了。

  遠在司隸的洛陽城中。

  接近年關,洛陽城比往日更加熱鬧了些。官府開市後,無數的商鋪早已開著店門,坐等著那些前來采購年貨的人。

  在市場的中央地段,一家袁家所開的裁縫鋪敞開著大門,從門外隱隱可見店內那些華美的布料掛在牆壁上。

  街道上人來人往,卻是很少有人會走進這袁家的裁縫鋪,連店內夥計都懶洋洋的依靠著門框,吆喝聲都不曾有一句。

  “夥計,最近可有蜀地的織錦?”一身著灰白色麻布衣的中年男子搖了搖打盹的夥計。

  夥計睜了睜眼,見一面帶笑容的中年男子走進了店鋪,身著普通的粗織麻布衣,下意識的攔住他的步伐:“哎哎,幹嘛的?”

  那男子也不惱,仔細打量了一番四周,

問道:“你家管事的人呢?”  “怎的,你可知道這是誰家的店鋪?也是爾等賤民可以進的?”夥計不管他說些什麽,靠近了年關,總有些刁民來討要,平白擾了他的好夢。

  店中的嘈雜聲驚動了屋內的帳房,急忙走出來看看究竟,卻發現自己的夥計和一平民拉拉扯扯在一起。

  “放開!”帳房臉色一黑,對著那夥計吼道。

  夥計被罵,隻好小聲嘀咕,松開了那男子的衣袖,在一旁惡狠狠的看著。

  那男子拍拍衣袖,瞧了看出來的帳房,問道:“可有冀州的織錦?”

  帳房眼前一亮,仔細打量了一番那男子,消瘦面龐,眼窩深邃,卻帶著一股冷冷的精神氣。

  “有,前些日子剛到了一批,不知客官要多少?”帳房眯著眼,笑著說道。

  “十匹,要廣宗,得是新貨才行。”男子笑了,笑得一旁的夥計有些發冷。

  “客官裡面請,我親自為客官取貨。”帳房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記得不要來打擾,若是擾了這生意,定不饒你!”帳房最後交代了一聲夥計,才跟著那男子的後面進了屋。

  “神神秘秘的。”夥計嘀咕著,索性將店鋪的門關了,自己躲在帳房的位置上打起盹來。

  帳房帶著那男子走到後院,在一片荒廢的土坡後停下,仔細的在地上摸索了一番,找到個凹槽,用力扭動。

  “哢!”那土坡的陰暗出出現了一個半人高的矮門,藏在雜草中,若隱若現。

  “隨我來!”帳房率先鑽進矮門,那男子則是跟在後面,婆娑著前進。

  暗門在男子進入後就關上了,暗道裡漆黑一片,隻有順著暗道一路向前。

  不知走了多久,隻聽見帳房敲了敲上方的磚瓦,才有了一絲的光亮照了進來,刺激著男子的眼睛。

  “來吧,公子有請。”出了暗道,小屋子裡站著一名黑衣甲士,斜挎著一柄長劍,等候在暗道的出口處。

  帳房被留在的小屋內,隻有那男子被黑衣甲士帶走,前往小屋旁的大廳中。

  大廳中沒有多余的裝飾物,一張桌,兩張軟塌,再無其他,顯得空蕩蕩,有些別樣的壓抑感。

  桌旁坐著一位身著華服,頭戴進賢冠的中年男子,身型高大,目光炯炯,看著進來的兩人,一言不發。

  “袁公子近來可好?”那男子也不用招呼,笑著跪坐在桌旁, 自己倒了杯茶水,自飲自酌起來。

  “唐周,你倒是越來越隨意了。”袁公子臉色不變,隻是語氣越發的冷。

  “嘿嘿。”唐周放下茶杯,湊近了身子說道:“袁公子,莫要早言,唐某此次前來,乃是奉了恩師的吩咐,欲與公子商量要事,何來隨意一說?”

  袁公子聞言,笑著說:“如此說來,大賢良師可是有要事交代?”

  唐周出聲道:“那是自然,不然怎麽敢叨擾公子呢?”

  言罷唐周從衣袖中取出一封書信,放在桌上推給了袁公子。

  “此信你可曾看過?”袁公子良久輕歎,假裝不經意的問道。

  “我等就是個跑腿辦事的,哪能輕易看見恩師的書信。”唐周倒沒有察覺出什麽,依舊笑著喝茶。

  “好,大賢良師的信件我已收下,你先回去休息吧。”袁公子將書信收起,準備起身離開。

  “公子留步。”

  唐周帶著媚笑,一雙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攔在袁公子的前面。

  “哦?還有事情?”袁公子避開唐周想要拉住他的手,有些厭惡的說。

  唐周也不惱,兩隻手互相搓了搓,諂笑著:“小的也就是個跑腿的,帶個書信可是吃盡了苦頭,隻為了將信安全的交給公子,公子你看......”

  袁公子立刻反應過來,對著身旁的黑衣甲士使了個眼色,便不再理唐周,獨自出了房門。

  “哎,公子!公......你要幹什麽?放開我......”

  隨後後院便再無聲響,仿佛剛剛不曾有過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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