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其實只是想談個戀愛,不是奔著結婚去的?”花泥確定。
“只能說,我們活在當下,不想直奔結果。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男人都跟我們是一樣的想法,很多事情,我們都不知道最終結果是什麽,而當下是我們目前唯一能夠抓住的東西。隻把有當下抓住了,未來不管是什麽結果,我們才不會遺憾,後悔當初沒有好好把握。所以,不管你是不是不婚族,你都不用太著急,你跟我們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樣相處,把我們介紹給你的朋友,我們也會好好招待你的朋友,不會讓你為難。而且,”陳慎刑還提醒了她一下,“你不覺得,有我們的存在,能夠讓你避免很多麻煩嗎?”
“啊,什麽麻煩?”
“別的追求者。按照我們男人之間的慣例,你已經搬進了我們的公寓,那麽我們公寓的男人有優先被選擇權。也就是說,在你被搬出我們公寓之前,原則上別的男人是不應該過度打擾你。如果有外人露出了想要追求你的意思,你完全可以打著我們的旗號拒絕他。”
“可是,不是會耽誤你們找對象嗎?”花泥比較糾結的是這個。
只是做為普通朋友相處沒有關系,但是萬一他們中有誰想奔著結婚去的,那豈不是麻煩了?
“物以類聚,要是他們跟我不是同一種人,我們也不會聚在一起。你啊,就是想太多了!”陳慎刑胳膊挺長的,一伸過去,就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揉了揉她的頭髮。
“幹嘛,我頭髮亂掉了!”花泥趕緊拍開他的手。
又是掐臉,又是揉頭,他到底是怎麽當上律師的?啊啊啊啊……律師不應該特別嚴謹嗎?!
她不讓揉,他反而越要揉,硬是將她按在自己的腿上揉了一頭。
花泥憋屈:“你再這樣,我要用大力氣了。”
陳慎刑挑了一下眉:“你好像忘記了,之前你答應過我們什麽?”
花泥想起某個傍晚,才剛剛吃了晚飯,一幫男人忽然把她叫過去,說有一件重大事情要跟她商量一下。
結果商量的事情,就是關於他們要制定公寓的“規章制度”,其中有一條就是關於她的力氣。為了防止她的大力氣會損壞東西,以及傷到公寓裡的其他她,她的握力不應該超過35KG。她簡直被坑死了,陳慎刑的握力絕對不只成年男性的60KG,她懷疑已經超過100KG了。
娘的!她被按在那裡,就被一個大人按住一個小孩子似的,毫無還手之力。
“嚶嚶嚶……你們太過份了,擺明了就是坑我的!”關於握力規定這種事情,還是趙奕然學長拿著成年男女握力表過來,明確告訴她,一般20-24歲的女性,握力為18-35KG之間,她雖然年紀小了一點,但他們願意照顧她,所以她的握力直接等同於成年女性,直接限定在30KG以內好了,這樣也比較好記。
陳慎刑覺得她的反應有趣極了,果然“規章制度”這種東西就是將某些不可控的事情變成可控,只有掌控在控制范圍之內,很多事情才會變得有趣。
“沒有,我只是在測試你的應變反應。”他一本正經地說道,“對於我們這種熟人,你都能夠好好控制自己的力道,那麽以後外出,萬一碰到一些什麽緊急事件,你也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
你現在按著我,你是大佬,我都聽你的!花泥直接不想跟他說話,趴在他的腿上,有些生無可戀:“好了沒有,刑學長?”
她穿的是一件大紅色的古風袍子,頭上梳的又是古風味十足的發髻,尤其是兩個黑色的發球球上還掛著兩個毛茸茸的大紅球,襯著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可愛極了。
也難怪陳慎刑心癢,老想把她當成小娃娃抓在手裡揉捏一翻了,可不就跟一個漂亮的人偶娃娃似的。
他還用手在她身上比劃了一下:“你覺得,我定製一個跟你1:1數據的人偶娃娃怎麽樣?”
花泥一愣:“你定製這個幹什麽?你是娃娃控?”
“娃娃控到不至於,只是覺得抱著一個跟你一樣可愛的人偶娃娃睡覺,一定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花泥一個寒顫,就坐他腿上坐了起來,猛搖頭:“不行,你都說1:1數據了,那跟抱著我本人有什麽區別?”
“手感應該沒什麽區別。”陳慎刑還捏了捏她的屁股,拭了拭手感。
這個猥/褻的動作,直接讓花泥躁紅了臉,瞪向他:“你在摸哪裡?”
“手誤。”淡定地挪開,陳慎刑繼續說道,“雖然手感應該差不多,不過畢竟只是人偶娃娃,不像交互式機構人,還能有什麽反應,除了當抱枕也沒什麽用處。”
“除了當抱枕,你還想要什麽用處?”花泥警惕地盯著他。
按照未來星星球的法規規定,想要定製一個1:1數據的人偶娃娃,必須首先得到本人的同意。也就是說,她如果不同意,陳慎刑就不能做;如果她同意了,那麽……
所以就算是大明星, 也不會隨意出售自己身體的1:1數據,尤其是定製權,因為要是你搞不清楚的話,很可能被人盜去做一些非法之用。當然了,若是未得授權,一旦被處罰,懲罰也是相當嚴重的,除了沒收全部非法所得,還會賠償本人“精神損失費”若乾。
陳慎刑挑眉:“這個你到是挺清楚的呀,嘖嘖嘖……關於授權問題,你完全委托給我,我是律師,放心只要有我在,別人打不了你的壞主意。”
“你確定?”
“怎麽,你覺得我會違背自己當律師的誓言?”每一個律師在正式成為律師之前,都會宣讀自己的“就職誓言”,這些誓言都有法律效應,以確定本人在從來過程中的“公正、公平、正義”,防止帶任意私人感情,以權謀私等。但律師也是人,至於會將底線設置在什麽范圍之類,就很難講了。只要不角落法律,一定不會有人深究。
“反正,這種授權我是絕對不會給的。”
“哪種?”陳慎刑還故意裝著不知道,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