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辛格……或者薩魯曼的確是做得太過喪心病狂了一些?
在薩魯曼沒有黑化之前，艾辛格是一個滿是綠蔭和充滿了鳥語花香的地方，無論是誰來到這裡都會被美麗的風景所吸引，並且會由衷地發出讚歎聲。
現在的艾辛格呢?
楚凡等人站在森林邊沿向外看去，他們能利用所處位置的高處瞭望很遙遠的地方。
近一些的地方全是被砍伐了的大樹，看去光禿禿一大片很是難看，到處還有一些被拖什麽東西而留下的凹陷長痕，不缺一些遺落的樹梢或是樹葉。
在樹人之王奧比爾看來，那些樹梢等於是樹人被從身上砍掉的四肢之類，樹葉則是樹人流下的鮮血。
別說那些剩下根莖與一個光禿禿樹墩的東西，樹人看起來大概就是一種腦袋被削了的慘況?
越來越多的樹人走出了森林，他們都是發出了低沉的“嗚嗚”之聲，像是在為同類遭遇慘況而感到悲哀，又像是充滿了憤怒。
“樹人……參戰了……”甘道夫不太好露出喜悅的表情，可是真的相當喜悅，連虛假的為樹人感到悲傷的表情都做不出來，隻好是僵硬著一張臉:“薩魯曼的末日要來了！”
楚凡看著這個屌絲法師是有些無語。
甘道夫升級了呀，已經是個白袍法師了，但依然是個光棍法師。
所謂的光棍不是沒伴侶，是連自己的法師塔都沒有，又有什麽樣的機會研究魔法，難怪那麽多年就是個混跡在法師群體裡面的近戰劍士。
“奧比爾。”楚凡提了一嘴:“不要把法師塔拆了，可以留給甘道夫，你們就當個好鄰居。”
“好……”奧比爾這個樹人之王應得比較遲疑，好一會才說道:“希望甘道夫不是下一個薩魯曼。”
甘道夫比較納悶，他很想告訴這些人，一旦薩魯曼被弄死，艾辛格的法師塔還是會塌。
至於說不殺死薩魯曼，好像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不然誰能放心?
眾多的樹人開始嗷嗷叫向著山下的艾辛格邁步，一些樹人則是在楚凡的建議下去了水壩那一邊。
森林這邊的動靜自然是被艾辛格所察覺。
處於艾辛格外圍的半獸人，他們看到森林裡面彪呼呼地衝出那麽多巨人一般的大樹，有一個算一個先是懵逼，還會下意識看看離自己近的樹木。
半獸人的智商一般不行，離樹木近的半獸人要麽是惶恐逃跑，要麽就是開始用手裡的家夥攻擊樹木。
薩魯曼自然也發現了森林的動靜。他是來到了法師塔的頂上平台，看到黑壓壓一大群樹人已經對著法師塔的方向衝鋒，森林裡面還在源源不斷地走出新的樹人，在看到水壩那邊有樹人過去，無論如何都冷靜不下來。
“不！！！”薩魯曼像是在驚恐，又像是在憤怒，大吼:“為什麽偏偏是這個時候！”
在兩天前，薩魯曼剛將手裡面的兩萬半獸人指派出去，他是發現控制希優頓的魔法被解除，出於戰略考慮要先滅掉洛汗。
薩魯曼的選擇對於戰略方向來說肯定沒錯，要不然希優頓肯定是會集結軍隊來找他報仇，肯定是要先下手為強。
現在是個什麽情況?薩魯曼才剛將麾下的部隊派出去，艾辛格的留守部隊連一千人都沒有，想生產新的半獸人需要時間，一直只會杵在原地將自己真當一棵大樹的樹人卻是雄起和奮發了?
“嗯！??”薩魯曼感覺到了同類的存在，他眯著眼睛仔細觀看，

太遠的關系是肉眼看不到，卻是真的感受到了同為白袍法師的存在:“甘……道夫?”
站在森林邊沿的甘道夫也在呢喃“薩魯曼”這個名字。他與薩魯曼其實認識非常久了，之前是自認有著非一般的交情，要不然也不會來艾辛格找薩魯曼商議怎麽對付魔多，更是對薩魯曼通報了至尊魔戒再次出現的消息。
某種程度來說，同樣信奉邁雅的兩個法師，白袍薩魯曼在之前可以算是灰袍甘道夫的上級。
再更現實一點的猜測，應該是薩魯曼背叛邁雅的行為被發現，才有了甘道夫這個屌絲的上位，上演了跌落深淵都能升個級又再出現。
一千不到的半獸人駐軍，可能連作為駐軍的士兵都不是，大多就是一些半殘的奴役類半獸人，壓根就擋不住暴怒的樹人，接觸的瞬間半獸人就崩潰了。
楚凡、彥、甘道夫和山姆衛斯，他們是在半獸人崩潰後才接近法師塔。
薩魯曼是站在法師塔上面看著下方被大水衝刷過的一片狼藉，再看站得密密麻麻的樹人，一臉的頹廢。
“薩魯曼！”甘道夫騎在一匹白馬之上，昂頭看著法師塔上面的薩魯曼， 大聲喊:“你輸了。接受現實吧！”
“甘道夫！”薩魯曼已經發現甘道夫穿上了白袍，他先是一陣慘笑，再大聲喊道:“你當了那麽久的灰袍，終於成為白袍了嗎?”
其實不聊這個話題，甘道夫還能與薩魯曼繼續當好朋友。
在這麽一個場合說灰袍和白袍的事情，顯得甘道夫很像是一個替補，補的就是薩魯曼，只差明白說之前邁雅是瞎了眼睛，現在又打自己的臉。
講道理的話，甘道夫可是一直忙碌在第一線，中土大陸發生了一些大事件都有他的身影。
然而，就是這麽勞苦功高的甘道夫卻是很長時間就是一個灰袍，相反沒怎麽露臉的薩魯曼卻早早就是白袍了。
別看法師袍就是換個顏色而已，代表的是神靈的認可以及支持，並不是哪個法師想要穿什麽顏色的法師袍就能穿。
像是瑪姬被劇情人物認為是法師，關鍵是沒有得到神靈的眷顧，穿上法師袍都能惹出難以想象的麻煩。比如被視為冒牌貨，各個種族喊打喊殺，或是神靈乾脆劈個雷轟死。
“你現在已經不再受到眷顧了！”甘道夫說的是薩魯曼現在連一個基礎的魔法都放不出來，喊道:“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我允許你體面的退場。”
“你想要法師塔嗎?”薩魯曼哪怕是窮途末路都有著自己的高傲，一陣“哈哈哈”的大笑，喊:“不，你無法得到我的遺產！”
眾人就看到薩魯曼從法師塔頂端一踨，掉落的時候還在發出嘲諷般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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