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果一入口,愛霖就感到汁液甘甜,果肉鮮美,當下再不遲疑,三兩口就把果子吃了個乾乾淨淨。
吃下去以後,愛霖立即就覺得耳聰目明,精神十分飽滿,似乎從內到外,都有了一點變化。
連忙跑進主臥,再看自己的基礎屬性,記憶力51,理解力41,邏輯推理能力43,聽力72,視力70,嗓音條件47,性能力60,武力值10。”
除了武力值以外,其它竟然各加1,愛霖見了不由得大喜:“看來,隻要自己不停地賺取驚懼值,果子就會不斷成熟,而自己的各方面能力將會不斷增強。”
又想起院落贈與,愛霖連忙跑到東屋,各處亂翻,看看有沒有物品贈與。
桌上的東西都是灰色的,看來還是不能動,打開書櫃,赫然發現有一本書已經變成正常顏色,心道,這大概就是院落賺與了,連忙伸手去拿,一下子就抽了出來,一看,封面上寫的是《語文》。
翻開看了看,竟然是從小學到高中所有的語文知識,跟自己的課本是一樣的。
“這有什麽用啊,哥打小學習就是渣,這本書不過就是課本合集而已,哥還缺課本嗎?哥缺的是……啥也記不住。”愛霖心下有些失望。
又想了想,畢竟是仙苑所出,帶到身上吧,扔了怪可惜了的。
想到這裡,隨手放進懷裡。
就在這時,異變徒生,書剛放進懷裡,突然不見了,同時愛霖感覺頭上一熱,就好像一股熱流衝擊著大腦皮層,大約三秒種,熱流退去。
愛霖驚喜地發現,所有的語文課本知識,竟然全進了腦子!
直到此時,愛霖才明白,靈境仙苑農家院其中仙的含義――根本用不著自己費什麽力嘛。
不怪愛霖欣喜若狂,他打小學習就是倒著數的,現在都已經初三了,還有半年多的時間就畢業,可他在班裡一直都是倒數第一。
照這個樣子下去,他別說上大學了,考高中都是奢望,而且他也已經打定主意,好歹混個初中畢業證,就在家裡修理地球了。
可是,有了這個農家院,自己是不是就有了改變命運的機會了?再也不用為作業不會發愁,再不用為考試發愁了?
隻不過,得想辦法賺取他人的驚懼值。賺驚懼值總比上課、做作業、考試輕松一些吧?
愛霖想到這些,能不欣喜若狂?
……
愛霖在正房再沒有找到其它變成正常顏色的東西,來到雜物間查看,看到所有工具都還是灰色的,剛想離開,猛然看到窗台上一個黑袋子。
“這袋子裡裝的是什麽東西?”愛霖心裡想著,走到窗台前,打開袋子,發現裡面全是種子,小麥、玉米、高粱、大米、小米各種糧食作物一應俱全,而且還有各種蔬菜種子,所有袋子都是灰色的,隻有一包茄子菜種是變了顏色的。
茄子菜種?這個一塊錢就能買一包,大集上有的是,價值不大啊。
陳愛霖心頭閃過一絲失望。
好吧,蚊子肉也是肉,一塊錢也是錢,總比什麽都沒有強吧。
愛霖把茄子種拿在手裡,退出農家院,神識剛回到現實之中,還來不及消化其中的一些東西,就聽到大門一響,院子裡傳來重重的腳步聲。
一聽到這個熟悉的腳步聲,就知道是大噸位的“土肥圓太郎”到了。
“哐當”“哐當”,院裡又傳來兩聲自行車倒地的聲音。陳愛霖心疼得直抽抽,
我的寶馬啊! “葫蘆,你怎麽樣了?凍壞了吧?”陳文一步跨進門來,惶急地問陳愛霖。
“咯咯咯,沒事,已經暖和多了。”陳愛霖安慰好友道。
“還沒事呢,牙都在打戰。怎麽辦呢?這麽冷的天,凍壞了怎麽辦?”陳文見陳愛霖冷得牙關打戰,還兀自強撐著,急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他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屋裡沒有任何取曖的設備,就連家家都有的蜂窩煤爐子,愛霖也沒有。他提起那把唯一的快鹼爛了的綠鐵皮暖瓶搖了搖,發現空空如也。
陳文急中生智,跑到炕邊脫了鞋,然後就脫衣服。
“蚊子,你……幹嘛?”陳愛霖大驚。
“我用身子給你暖暖。”陳文道。
“你快拉……倒吧,我一會兒就暖和……過來了,你去燒壺……熱水吧。”陳愛霖急忙阻止住他。
陳文是真好,很有犧牲精神,連身子都奉獻了,陳愛霖對他非常感激。可是,他是男的啊,大家都十六了,想想被一個大胖子摟著,他就感到頭皮發麻,心裡泛起一陣惡寒。
“現燒水來得及嗎?得趕緊暖和過來身子,要不寒邪入體得了病就麻煩了。再說,我給你暖和身子有什麽呀,武俠小說裡不都是這樣寫的嗎?”陳文不聽,把上衣脫了,露出一身白肉,就要鑽陳愛霖的被窩。
還特麽寒邪入體?這家夥真是被武俠小說給害苦了。
“蚊……子,小說裡寫的都是……女俠,咱兩個大男人怎麽能行?再說了,寒邪……入體,得用內功治,你用身體隻能算外治,不起作用。還是熱水……管用,快去燒水吧。”陳愛霖緊緊抓住被子,用武俠小說裡的說辭勸陳文去燒水。
“嗯,也是,那我去燒水,葫蘆,忍著點啊。”陳文一聽,也是,武俠小說裡是這樣寫的。可是熱水算內功嗎?當然不算,不過,那也是由內而外的吧。
陳文連忙穿好衣服,來到院子裡,找到那把被熏得漆黑的鐵皮燒水壺,灌滿涼水,墩到愛霖日常燒水用的簡易灶上。
那個簡易灶是兩塊磚頭支的,底下點著劈柴,就能燒水。因為這種灶不跑煙,所以隻能在院子裡燒。
“蚊子,把這個雞蛋煮到壺裡。”
陳文剛點著劈柴,大門口快步進來一人,正是好朋友肖詩遠。
肖詩遠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一張好看的瓜子臉,柳葉眉,大眼睛,皮膚白嫩,留著齊耳短發,非常漂亮,也非常利索。
此時的她左手提著一把暖瓶,一個兜,右手拿著一個雞蛋,一臉惶急地遞到陳文面前。
“煮雞蛋幹嘛?怎麽就煮一個?”陳文不解地問道。
“讓你煮你就煮,那麽多廢話幹嘛?”肖詩遠說完,把雞蛋塞到陳文手裡,急急地往屋裡看陳愛霖去了。
“哼,從小到大,就知道欺負我!”陳文無奈地接過雞蛋,放進壺裡,嘴裡嘟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