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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仙路奇葩多》第一千四百三十一章 線索(三)
林天賜真的不擅長查案,雖然不論師長還是同道,都覺得林小哥兒天資聰穎,評價都很高。

 但聰明與否,與是否懂得查案是兩回事。

 如果不是真沒辦法,林天賜才不會趟這種渾水,再說,他也打定主意,三天之內找不到碎片就回去,一副二哈的模樣到處亂逛實在是太羞恥了些。

 不過努力還是要努力一下看看,所以林天賜在街上琢磨了一會兒,也沒琢磨出個頭緒以後,就決定先去衙門,問問那個被當成凶手抓起來的倒霉蛋少爺再說。

 至於剛才買的,用來健脾開胃的大山楂丸?

 當然是塞次元口袋,就當給菖蒲的零食,因為那隻叫茗玉的八哥跟著,林天賜生怕菖蒲突然跳出來說要糖吃。

 說起衙門,這也是毛茸茸之域與東神州差別很大的一個地方。

 東神州的衙門自然有縣官,別以為縣令好像是個小官,權利可以說非常大的,等於就是土皇帝。

 但這裡的衙門則不同,據說一個衙門隻管一片區域,感覺跟不同轄區的派出所似的,權利也僅僅只是維護治安之類的事情。

 也正因為功能跟轄區派出所類似,衙門的位置距離青樓那條煙花柳巷倒是也不算太遠,但也需要走幾條街。

 如果忽略居民全是動物這點外,風景跟東神州差別不大,不過也有特別不一樣的地方。

 比如拉選票。

 這裡居然很神奇的采用選舉制度,林天賜往衙門走這一路上就碰到過兩撥。

 基本就是坐在車裡,用鐵皮卷的大喇叭一邊嚷嚷自己的主張,一邊喊著請居民為自己投票,感覺有上街拉選票的政治家內味兒了。

 說起來,那隻波斯貓也說過,這事兒可能是其他政治上的對手給下的套。

 不過從這個角度去查,也根本查不到任何線索,因為政敵實在是太多了……

 林天賜作為修士,當然是不願意摻和到這種事當中,只不過就像他去穿越到其他位面時的經歷那樣,不願意不代表就不會卷入。

 總之,抱怨也沒用,還是專注眼前的事兒吧。

 有‘本地人’的茗玉指路,沒多久林天賜就出現在八字衙門前。

 正所謂八字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話雖有些偏頗,但也說明老百姓確實不太願意跟官府打交道,官字兩個口,怎麽說都是人家有理。

 如果是個無權無勢的老百姓,想要進衙門乃至進地牢探監肯定特別麻煩,不過茗玉再度出示了那枚有著萌萌噠貓爪子突然的令牌,看門的衙役就直接掉了節操,直接領著他們去了大牢。

 為了防止犯人逃走,這種大牢都是地牢,而且也跟很多牢房一樣,林天賜一進去就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

 畢竟地牢這地方,並不適合居住,身體康健的還湊合,弱一點的,怕是進去待幾天就可能得一場大病,甚至是乾脆掛掉。

 這種地方陰氣重,也就是負能量聚集,肯定不會舒服,不過濃度倒是也還沒到會真正有問題的程度。

 衙役領著林天賜和茗玉一直往地牢深處走,都快走到盡頭了。

 地牢越是往深處,代表罪名就越大,看來被關進這種地方,確實是事情鬧的太大了。

 衙役很識趣的沒有在邊上等候,不過也沒有真正走遠,而是站在稍遠一點的地方看著,大概是怕林天賜他們把犯人放出來。

 透過狹窄窗口射入地牢內的微光,能看到一隻大概是美短品種的貓蹲在牢房裡,因為犯人個頭小,牢籠也之間的空隙也非常窄,林天賜伸進去個爪子都費勁兒。

 他背對著林天賜和茗玉,整體顯得非常頹廢,就那種黯然神傷的氣質,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麽回事。

 林天賜敲了敲籠子,待在他背上的茗玉道:

 “郝少爺,您還記得茗玉嗎?”

 林小哥兒頭一回知道這家夥姓郝,話說好少爺似乎沒辦好事兒啊。

 聽到八哥的話,背對著林天賜的美短動了動耳朵,擰著脖子轉過身。

 確實是一隻貓,而且面部的毛發都有被打濕的痕跡,也不知道是不是哭的,且身上很多地方的毛發上還都沾著血跡。

 話說回來,雖然林天賜不知道被害者是個什麽動物,根據案發現場的腳印和血跡來看,至少是個跟他這條二哈差不多大的動物,這家夥真敢上啊……

 字面意義的牛逼。

 腦子裡轉著亂七八糟的汙知識,那隻被叫做郝少爺的美短看到茗玉,突然眼睛一亮:

 “是我爹讓你們來救我的嗎?”

 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如果不看外表,單聽聲音還以為是個跟林天賜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是的少爺,不過您恐怕還要在牢裡呆些日子,這件事鬧的太大了,老爺也不能隨便壓下來。”

 一聽這話,美短立刻萎了,耳朵也耷拉下來。

 “我明白,父親最近正忙著選舉,我還給他添這種麻煩。”

 說著眼圈一紅,似乎又要哭。

 “少爺寬心,老爺相信這事兒不是你做的。”

 茗玉用爪子指了指林天賜:

 “這位公子是老爺請來給少爺翻案的。”

 他一聽,趕緊收住眼淚,蹲坐在地上,兩隻爪子似乎行了個禮:

 “還未請教?”

 “客氣,在下林天賜。”

 聽那隻波斯貓說,這隻美短是他的乾兒子……

 好像也對,波斯貓生出美短的兒子,基本等於頭上綠了。

 性格倒是也沒想象中那樣飛揚跋扈,這種二代很多就有讓人討厭的毛病。可能是因為進了大牢的關系吧?

 性格什麽的不太重要,林天賜簡單的介紹一下自己,然後直接問道:

 “案發時,你到底在做什麽,請把具體的流程說一下。”

 “當時也沒什麽特別的,我也跟平常一樣,去煙花柳巷找樂子,正好那天興致來了,就去暖玉坊找相熟的窯姐書儀作樂。不過因為大選在即,有很多人都盯著父親,我也不好在青樓待太久,打算趕掌燈以前就回去。”

 這部分跟茗玉說的一樣,這個郝少爺去青樓的時候也是帶著兩個家丁的,這部分他們也已經如實回報了。

 “然後呢?你有沒有注意到和以前不一樣的地方?”

 “沒有。”

 美短搖了搖頭:

 “和以前我來找書儀時差不多,她說自己新編了一段舞,就在邊上跳給我看,我則在桌上自斟自飲。”

 青樓當然也不是進房間就直接脫褲子,肯定要玩點兒高雅的。

 “在酒中你有沒有嘗到藥味兒?”

 “藥味兒?這我沒注意,當時我光顧著看書儀了。”

 也對,心思全在美女身上,那還在乎自己吃喝的時什麽東西啊。

 ——雖然美女是動物就感覺很臥槽。

 不過這也說明,即便藥粉是放在酒水裡面,藥味兒肯定也特別小,或者乾脆就沒有,否則一口就嘗出來了。

 “後來我好像喝的有點多,書儀便扶著我去床榻歇息,這之後……”

 喝酒喝斷了片,根本不知道怎回事了。

 “你喝了多少?”

 “就一壺,不過去暖玉坊之前先在附近的飯莊喝了一頓,可能真的喝的有點多了。”

 終日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不可能被一壺酒放倒,但他之前在飯莊就喝了不少,這就說不準了。

 “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關進了牢裡,渾身還都是血,找衙役問了問才知道我做了什麽事。”

 確實有這種人,喝多了以後自己乾過什麽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話說不管是從物證的角度來看,還是口供上來看,都像是酒後發狂,犯下殺孽。

 不說是鐵證如山,但要想翻案也非常困難,加上事情已經鬧大了,想要低調處理都不行。

 “那你以前喝酒有過類似的情況嗎?比如突然狂性大發之類的。”

 “沒有,我聽少爺的親隨說少爺喝多了經常一睡不起,倒是沒聽說過撒酒瘋。”

 說話的是八哥茗玉,喝斷了片的家夥肯定不知道自己怎樣。

 以前沒有過,偏偏在這時候突然喝多了發狂,這……

 怎麽看都是有問題,可這個疑點並不能作為翻案的證據。

 想了想,林天賜決定問問草紙的事情。

 “你去找的那個窯姐,叫書儀的那位有沒有跟你說過自己有胃病?”

 “略微提到過一點,我想讓她陪我喝酒的時候,說自己最近兩天胃不舒服,所以那時候我覺得有點掃興。”

 看來那草紙真的是包著治療胃病的藥粉?草紙不同也真的只是個巧合?

 林小哥兒頗為煩躁的想要撓撓頭,但現在的爪子用起來不舒服,撓不到。

 感覺更煩躁了。

 本來查案就不是他的專業,現在這一問感覺更加無從下手。

 如果林天賜是個精通死靈法術的死靈師,或許可以在去案發現場的時候搜索一下。

 這種枉死者,魂魄大概率會在去世的地方附近徘徊,不過在變成惡靈之前,修士也看不見。

 死靈法師則可以利用法術去詢問靈魂,或者乾脆去詢問屍體,這部分都是修士沒有的本事。

 所以想靠點不科學的手段幫忙,現在也完全沒有執行的條件。

 看林天賜皺起眉頭,一張二哈的狗臉都皺在一起了,郝少爺似乎也明白這事兒難搞。

 一想到自己不久以後大概率會有什麽下場,頓時悲上心頭,眼圈又紅了。

 “別急著哭,你再好好想想,任何小事,任何細節都可能有用。”

 林天賜也沒好辦法,只能盡量讓當事人好好回憶,希望能找到突破口。

 或許這句安慰有那麽一點作用,郝少爺止住眼淚,琢磨了好一會兒才說:

 “有一件小事兒,可能有點奇怪。”

 “什麽事?”

 “書儀時暖玉坊當紅的頭牌之一,即便是我想要去找她一般都需要讓家丁知會一聲。”

 青樓頭牌自然是很受追捧的,也就是想見她需要排隊。

 “不過那天我因為提前喝了點酒,正好在興頭上,所以直接就去了,沒想到書儀還正好有空。”

 確實是有點奇怪,但也確實是一件小事,沒準人家正好那天沒客人光顧也說不定。

 但如果結合‘有人下套’這個先決條件考慮……

 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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