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床的角落,找出了黑肚兜。心想就用你做面具吧。
“小天哥,你不是穿在身上的嗎,怎麽脫了。”,芳梅說道。
我拿著肚兜,轉過頭去,看向芳梅,笑著說道,“你都叫我哥了,再穿這個不合適吧。”
關金月哈哈大笑。
我隻好用目光瞪了一眼關金月。
關金月好像在調試帶來的弓弩。
我想確認下我到底是不是女的,衝關金月說道,“金月,你說我像是女的嗎?”
關金月給我來了一句,“滾犢子,我就問你撒尿時候是蹲著的還是站著的。”
我看著關金月說道,“自然是站著啊,我是男的”
關金月放下她手中的弓弩,轉頭看著我,奇怪地說道,“你爸媽一直都叫你小天嗎?”
我回憶了一下。
“一個長得很美麗的少婦抱著我,她說道,“夫君,小天這個名字雖好,但是太霸氣了。我給他起個小命叫勝男吧,這樣可好。”
“勝男挺符合的,就這樣,以後誰說我們的孩子是女的,我們就有理由打誰了。”,我把頭轉向說話的方向,這是個膚色一些黃的,一直在動的嘴巴上下,有短短的牙刷一樣的黑色胡須。
“夫君,不能這麽暴力,教壞孩子可不好,我們這次生的孩子,挺特別的,說他是女的,他怎麽和妹妹的不太一樣,又比夫君你……”
“妹妹,你別胡說,他是男的,你沒見過嬰兒嗎?忘記了,你是女兒村的了,你那隻有女兒,也難怪。”,黑皮膚的男子嘰裡呱啦的說道。”
其實我當時是沒聽懂父母說些什麽的,但我耳力不錯,記下了父母的聲音的發音,在私塾偷聽時進行了一一比對,最後得知了內容。
我說道,“我的小名叫生男還是勝男。勝男的意思不是永遠只會勝利的男孩嗎?生男的意思就是提前告訴我將來父母要抱男孫嗎?我就男的。”
關金月聽了,居然哈哈大笑,還笑著彎下了腰,露出了她的凹凸有致的身軀。
我看著她,很是羨慕,芳梅什麽時候也能長成那樣,而是竹竿似的。
心想我難道說錯了。我看了下芳梅,芳梅就沒有什麽反應,她就在那裡看看我看看關金月。
我看見關金月的身體還有一點點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又說不出來,就是有點心癢癢。
關金月抬起頭,她的臉怎麽紅了,就像隻母猴,哈哈。
她露出了她的小白牙,咧著嘴說道,“今天來這值來了,就算沒有收獲,就當來聽笑話了。”
我聽了,心想關金月你完了,我要打敗你。
我嘴角上彎,笑著說道,“我是男的吧,所以這個肚兜也用不到,就用來做防毒面具吧。”
關金月似笑非笑地說道,“管你呢,你們都還沒發育,穿了和沒穿,都不會有人看的。”
我覺得她在侮辱芳梅,大聲說道,“金月,好好說話,別一副以大欺小的。”,說著我分別看了她們一眼。
芳梅卻傻傻的似的看著我。難道說的是我嗎,幹嘛看著我啊,我是爺們啊。
我隻好拿起一邊的剪刀開始乾活。
懶得理芳梅和金月,也不管她們胡說些什麽。
過了一會。
梅和金月加入了,在我的英明指導下,面具的罩在鼻子的部分完成了。
我們又找來了三個竹筒綁在之前的罩子上。
我們在到碳堆,找出特別的木炭,
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麽特別,就知道它能吸納更多得氣味。 經過了半個小時的製作,防毒面具終於完成了。根據對木炭的理解,在使用這個防毒面具前要不能暴露在空氣中。
所以我們又給它設置了一蓋子。
我們三人又吃了一餐,拿上工具。
……
我拿了我秘密的武器,帶著芳梅、金月出了家門。
芳梅背著普通的弓箭,她也是一個普通射手。
金月背回帶著金線的弓弩。
出門右轉,是一個黃泥小路。小路的下面是個一個大竹林,生長得很是茂盛,但是也有一些清高竹,開花了,開花結果,就意味著接下這片的竹子都會死掉。
我們沒有心思欣賞這個。
沿著一個個帶著青苔的黃泥階梯往上走去。
我一直走在最前面,上了一個平地,這個平弟長滿了雜草,提前村民還在時,這裡是種農作物的,現在變成了大荒山。
我想起了我五歲時,和娘親一起到種花生的情形。娘親長的像天仙一般,很疼我。
“哎呀”的聲音從後面傳入我的耳中。
我趕緊退出了回憶,轉過身去。
看到大姑娘摔倒在下個平台上。
我想,城裡的人就是不注意。
我快步下到了她那,和芳梅把她扶起。
“怎麽這麽難走啊?”,金月拍打著身上的雜物說道。
我看著她說道,“才開始,後面的路更難走。”
她點點頭。
我繼續上路。
這次芳梅走前面,金月走中間,我斷後。
走過了兩個平台,到了一個溝渠。這個溝渠是以前引水時修建的,現在早就乾涸,長滿了雜草。
我們沿著溝渠向右走了一會,到了一顆大茶樹處,這茶樹很是壯碩,上面雞蛋大的果實,一個個吊在上面。
我們站在茶樹下,感覺很陰涼。一股山風吹了過了,我的身子一緊。
還沒到森林呢?就不好的預感。我看著芳梅和金月。
兩個女子都抱成一團。
我也很怕,我也要抱抱。
……
不知道哪裡或者哪個人說的“有鬼啊。 ”
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前面的芳梅和金月從我眼前跑過,灰溜溜地往山下跑去,我感覺後面有個東西盯著我。
我想轉過頭去看。萬一看了,是個滿臉頭髮的女鬼怎麽辦。
我的腿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竟然沒骨氣地追上了芳梅和金月。
我們已經下了幾個平台了。這裡陽光明亮,我想應該不追過來了吧。
我不敢回頭看,我不回頭,我不回頭,這念頭在我的腦海中轉悠。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竹林上面,芳梅和金月停了下來。被你們這一嚇,我都不管去後山了,以後怎麽有收入啊。
我追了上去,凶狠的說道,“剛才是誰說的鬼來了?”
芳梅說道,“不是你嗎?”
金月也附和道,“我就聽到一個不知道哪裡傳來的聲音,嚇得我都尿了。”
我一慌,我可能臉都嚇白了,居然不是金月和芳梅說的,難道真的有鬼。
說著我們已經到了家。
此刻都害怕死了,都縮進了被子裡。
相互抱在了一起。
我抱著金月和芳梅,心裡踏實了。聞著女兒家的幽香,我入睡了。
……
我再張開眼睛,床上的芳梅和金月不見了。人呢?怎麽一個人都沒有。
走出門去,太陽已經下山了,天色暗了下來。
“芳梅,金月,你們在哪。”,我大喊。
“我們在做晚餐。”,廚房傳來芳梅的聲音。
我的心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