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宸不懂醫,但是也從山口狼狽的臉色裡看出來出了問題,他輕笑著挽留野村,“隊長何必著急,等到現場分出勝負來以後再走不遲!”
野村回頭看了看,山口已經把臉上的銀針拽下來一大半兒,傷口還流著血,模樣十分難看,他不由得嫌棄搖頭,怒氣衝衝的說,“我為代表團有這樣的隊員感到羞恥,我不會再為山口擔任任何公正了!”
看著野村頭也不回的走了,蘇念再也忍不住撲哧一笑,衝著山口說,“早知道如此,你弄出來這一幕幹什麽?雖說耽擱了我一點時間,可是並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困擾,”
“倒是你自己,忙碌了一場,現在連隊長都嫌棄你,你覺得值得嗎?”
山口這個時候已經把銀針全部取了出來,但是仍舊不能說話,她心裡焦急,知道眼下的當務之急是找人給他打通血脈,否則局部的神經壞死那可是無法修複的。
山口牢牢的盯住了眼前的蘇念,她很清楚,蘇念神醫之名可不是瞎吹牛,對方是真有本事。
只要蘇念願意,幫助她打通血脈,修複臉上的神經,對蘇念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可是現在自己說不出話來,該如何向蘇念求救呢?
山口卻沒有想到自己毫無底線的挑釁蘇念,對方即便是收到了她的求救信號,又為什麽要幫助她呢?
蘇念可不是聖母,看到傷口的表情,就明白她多半是想糾山自己給她療傷。
蘇念拽了拽楚北宸的袖子,這才轉向張隊長,對他一本正經的說,“我想起來還有點兒事兒,必須得先走一步了,山口教授既然把針已經拔下來了,大概是不會再找我理論什麽,接下來的事情請您幫著料理一下。”
張隊長很清楚自己的職責,他雖然叫隊長,主要責任並不是管理蘇念他們,而是隨時解決代表團成員遇到的各種麻煩,所以蘇念一說他立刻點頭,“你趕緊忙去吧,這有我就成。”
全程有張隊長陪同,現在走了以後又有張隊長收尾,蘇念也不擔心山口再鬧什麽么蛾子,拉著楚北宸回房間休息去了。
蘇念夫妻離開以後,張隊長也不著急,他已經看出來今天這件事是山口沒事兒找事兒,眼下山口受了傷,他得盡全力把山口的傷拖得再重一點!
張隊長拿定了主意,看看手表笑嘻嘻的對山口說,“教授,我不懂你們醫學類的玩意兒,您要是還有什麽技術上面的事情,可以在這裡慢慢思考。”
說完這句話,張隊長打了個電話,找來一個代表團的內勤,兩個人就在山口面前下起了飛行棋,一副你能鬧我就陪你耗到底的架勢。
看到這種情形,山口也明白,蘇念這是不打算陪著她再耗下去,可是蘇念走了,她的臉怎麽辦?
山口覺得自己真是小醜一樣,鬧了一夜,除了毀掉自己的臉,一點收獲都沒有。
最後還是張隊長要回房間去睡覺,幫著山口打電話叫來了救護車,這才把她直接給拉到醫院去急救了。
醫院看到山口滿臉是血,還以為她是遇到了劫匪,一番忙亂之後才發現山口面部麻木,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醫生們這才意識到山口是來看病的,然而這時候已經晚了,山口的神經,再加上面部的大部分肌肉已經開始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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